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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罗纳阁下和乌兰阁下的决策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是留厄斐尼洛在夏尔身边。
“你最好祈祷夏尔永远认不出你。”神官揪着厄斐尼洛的领子,压低声音,覆面之上,一双金瞳冰冷可怕。
厄斐尼洛比他更加冷静,“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比你更害怕他认出我。”
两虫僵持间,窗帘突然被气流掀起一角,腥甜的气息霸道强势地席卷而来。
两只雄虫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敌意,一齐看向了玻璃内的窗帘下。
一只虫母在发情期,遭受着尾期余韵的强烈撞击,蜷曲在一起,只能看见一双腿,搁在铁质的书柜外头。
“你不是老师吗?”厄斐尼洛单眉轻挑,唇边衔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视线下移,嗓音如同蛊惑:“老师就这么硬着去见学生?”
神官面容冷淡,月色下清隽身影卓然而立,自若地仿佛置身自家卧室,寻不到半分慌乱,“我现在倒是比较担心你,可怜的仆虫。”
“是吗?”厄斐尼洛慢条斯理地说。
“若我是老师,我会更担心,课堂上出现这种情况的话要怎么收场吧?”
“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脸都丢尽了。神官阁下,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该给自己吃点泄力药,省得出丑?”
这一刻,与神官对视的厄斐尼洛瞳孔松弛,被虫母发情期的蜜味勾引到喉头紧缩,是一种令他屈辱而丢脸的干渴。
他兴奋到尾钩扩张,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是罪恶而充满歉意的……不该存在的、死性不改的……
他需要给自己换一个带锁的尾钩金属环,就和神官的尾钩笼一样,除了虫母,连自己也打不开。
神官一直保持沉默。
在口才这方面,他永远也比不过审判庭打通过5w+桩案子的审判长。
但他有问题要问这只该死的仆虫。
“回答我一个问题,厄斐尼洛,你是不是故意死亡?”
神官思绪如电,在得知他死讯那一刻,就想抓住他的尸体问他这句话。
厄斐尼洛惨痛死在全虫族镜头前,当着军部和蚁族的面,残血团灭了约瑟亚一行高等种当权者,以极其血腥的屠杀强硬取缔上层规则制定者,造成制度大动荡,体系重构。
他不惜用那么多雄虫乃至于他自己的死亡来换取制度更改,赌的是,圣罗纳为了蚁族的未来救他一命?
厄斐尼洛听见神官的质问,眨了下眼皮,薄唇缓缓勾出一抹诡艳的笑意,轻声道,“你猜啊。”
“呃……”
“啊……”
一阵轻微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两虫同时僵硬,看进去教室里。
只见那双修长穿着制服裤子的腿已经不见了,裤子堆在一旁,盖在裤子上的是一双银白色的、水光粼粼的纤长虫尾,鳞片津津,泛着亮晶晶的水泽,不停地拍打着地面,犹如渴水的困兽需要水源。
然而那不是美人鱼,而是一只……怀孕的小妈妈,一颗颗饱满的虫卵在他尾鳞下凸出了轮廓,腰部没有赘肉,窄细的一条,再往上面是象征着哺育后代的蜜腺,是生命的源泉,而那张饱受情热折磨的脸庞,连睫毛都挂着汗水,红湿湿地漫了一身。
“……”
安抚虫母是每一只雄虫的义务,然而门外这两只虫,一直被迫养胃,一只不得不养胃,谁也没有挪动一步。
毕竟,对方但凡敢挪动一步,就可能遭到飓风般猛烈的攻击。
第86章
夏尔一直隐忍着呼吸,他可以闻到门外有两只雄虫。
他只是听不见他们的争吵。
如果外面那是两只小狗,那他大概可以放它们进来,小狗只会舔舔他的手指,冲他摇摇尾巴,蹲在原地汪汪两声。
但外面是两只雄虫,闻上去有一只的费洛蒙很熟悉,像是神官。
另一只不熟悉,但是两根一起,两朵小花都受不了。
夏尔死死屏住呼吸,想自己最难受的事,压制发情期的热潮。
……最难受的事大概是成了虫母,多长了一朵花。
越想越平静,直到门外那两道雄虫的气息离去,夏尔才松了口气。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门外的雄虫没有进来检查,走得无声无息。
这不太正常,夏尔能确定自己被发现了,蜜液对虫族来说意味着疯狂,他都做好准备要剁掉对方的尾钩了,他们怎么可能忍住不推门进来?
但他现在没有闲心去思考问题的成因,伊萨罗还在洞穴里等着他,也许正站在门口眺望远方,说不定还会以为自己被抛弃了,正伤心着。
严格来讲,那就是一个山洞,绝对不算是一个很好的“家”。
但那是夏尔现在唯一想去的地方。
夏尔看了看自己的尾巴,试图用精神力变回腿,花费了大概两分钟,他终于能扶着墙站起来。
他翻身越过窗户,顺着原路,离开了教室的范围-
斯诺科是甲壳虫家族的大少爷,早早就报名参加课程,今天还没有正式开课,他却已经等不及,直接携带着大量的行李、流通物、还有自家的仆虫赶到了圣境,生怕抢不到好位置。
他看着路上飞行的雄虫们,心底生出一股强烈的叛逆心情,没来由地烦躁。
虫母课程是什么烂大街的课程吗?能当王夫的雄虫哪有这么多?圣境完全没必要招收这么多雄虫,现在好了,他平白无故多出许多竞争者,看着就心烦。
斯诺科决定走林间小路,离这群气味各异的雄虫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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