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就是说,他这次是真的无辜。
乌兰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蝎尾愉悦地晃动着:“我的小陛下哭起来真是……叫我心动。”
西西索斯微微眯眸:“你看到小虫母这样子居然不是心疼?别又犯老毛病了。”
乌兰一笑:“爱着虫母,就要爱着他的所有模样,不能只爱他的青春年华,要爱他的伤口和刀疤,爱他的狂野和冷酷,要爱着妈妈的一切。他亭亭玉立时我爱,他垂垂老矣我也爱,他变成手一样大小的小不点儿,也是我最爱的小妈咪。”
“乌兰。”伊萨罗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从未有过的寒意,“你侥幸留一条命在,是夏尔对你的仁慈,你要是再敢想着囚禁他,就连精神体也别想留存下来。”
乌兰苦笑着说:“我哪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你是觉得我会用棉签对待他吗?”
他甚至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或者是小木棍之类的?”
夏尔一悚,蜷起了尾巴,扭脸,一双大葡萄眼盯着西西索斯,“……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咬死他?”
西西索斯略一思索,脑子是转得很快,“当然,陛下,我可以暂时给他实体,但是没有体温,没有血液,也不会有尾钩充血的情况发生,这您放心,他想侍奉您,只能用嘴。”
“那倒不用。”夏尔忙说。
僵尸呗?夏尔点头,示意西西索斯开始。
结束后,夏尔拍拍伊萨罗手指,郑重其事地:“把我交给乌兰。”
乌兰终于又有了实体,最重要的是,小虫母肯给他抱了,他眉开眼笑地接过来,然而夏尔一口咬在他手指上,嗷呜!
乌兰猝不及防,下意识抖了一下,夏尔差点就给甩下去,但是死死咬住了不松口,小身子晃啊晃的,“……”嘴里嘟嘟囔囔说什么也听不懂。
乌兰反应过来,赶紧把半空晃荡的小虫母给抓回手心里,柔声道:“小妈咪,别把那两颗小牙牙咬断了。”
夏尔这才恨恨地松了嘴,擦了擦嘴角的水,“你全家都是小牙牙。”
乌兰的手立刻合拢成扇贝型,把小虫母窝进掌心里,顺着毛摸,极有耐心地哄着,“好妈咪,这不是意外吗?这段时间就让我照顾你吧,算是我向你道歉了,我和西西索斯他们都有丰富的养虫母经验,但他们都不如我了解你的身体。”
夏尔在他的抚摸下不自觉放软了身体,“呵。”
夏尔对乌兰还是有着身体上的惯性记忆。
被囚禁期间,乌兰日夜索取他,不知疲倦,夏尔假意逢迎,后来吃掉他,也是他罪有应得。
可是不论夏尔怎么恨,也无法遗忘那些日子,现在在他手心里躺着,身体就不可控制地敏感起来,甚至……
可能是身体变小就放大了情绪,夏尔夹了夹尾巴,湿润的眼睛看着乌兰,小身子拼命缩成一团,翅膀瑟瑟发抖。
乌兰一下子想起曾经与夏尔的点点滴滴。
他还记得当时夏尔就是在他身下这样哭,哭着哭着就温顺下来,两条胳膊虚弱地搂住他的脖子,好像深海里不会水的虫母,终于找到了一根浮木,所以哪怕风大浪急,也只能骂几句,再把浮木搂的更紧。
“妈咪,曾经那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乌兰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想擦去小虫母的眼泪,“我发誓改过,从今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他刚把夏尔捧在手心抬到眼前,夏尔就坐在他掌心里,甩动尾巴狠狠地抽他的脸!
乌兰的俊秀脸蛋上出现了无数道红痕,他闭上了眼睛,又睁开时,双眸悲悯,却又有蝎子的狠戾。
小虫母就这样怯生生坐在他鼻尖前面,尾巴垂下来,鼓起勇气,也不再哭,小脸严肃地绷紧,盯着乌兰说:“黑蝎侍,我命令你服侍我,你敢做出格的事,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是,我的妈咪。”
乌兰用鼻尖蹭了蹭夏尔的尾巴鳞片,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尾巴,夏尔很想躲闪,可是太小了,完全没办法躲开,只能颤抖着闭上眼睛,被柔软的嘴唇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
西西索斯先是把照片火速加密存进最高级别文件夹,又赶紧找出一块最柔软细密的蚕丝方巾,恭敬地递上:“陛下,先用这个裹一裹当衣服穿着?我现在就叫蚕蛾工虫去给您定制服装,最迟两个小时后能完工。”
夏尔看了一眼方巾,伊萨罗本就对乌兰不信任,立刻接过方巾,用最温柔的手法,像包裹一件稀世瓷器般,将小虫母裹了起来,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外面。
丝绸的柔滑触感让夏尔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哼唧完了才发现自己发出了什么怪声音。
……不想活了。
但还得活。
夏尔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后把脑袋埋在方巾里,后脖颈都羞红了。
伊萨罗将裹成蚕宝宝的小夏尔稳稳托在掌心,温热的体温透过丝绸传递过去,“宝宝,我们先回寝宫,嗯?”
“我要泡澡。”夏尔瓮声瓮气地要求,小脸在丝绸上蹭了蹭。
“娇气。”伊萨罗笑着说,“这就去洗澡。”
虫母的奢华浴池放满了水,可以容纳十只虫族在里面同时洗浴,夏尔说:“别浪费水资源了,我用木盆洗澡就够了。”
伊萨罗当然什么都听他的,往小木盆里打满了水,水汽氤氲,撒满了舒缓精神力的花瓣和香露,伊萨罗挽起袖子,单膝跪在木盆边,神情专注得如同在进行一场神圣仪式。
伊萨罗用指尖沾了点水,轻轻滴在夏尔的小脑袋上,“水温合适吗,猫猫?”
“嗯,还行。”
夏尔惬意地泡着“温泉”,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大眼睛舒服得眯成了缝,尾巴在水里慢悠悠地划拉着。
夏尔老神在在地指挥,“翅膀有点酸,帮我揉揉。”
伊萨罗失笑,慢条斯理地说着“好。”
他用指腹轻轻按摩着那小小的肩胛骨位置,力道轻得如同羽毛拂过,生怕给小虫母按碎了。
泡完澡,如何睡觉又成了问题。
夏尔坚决拒绝睡在摇篮或者盒子里,“我要睡床。”
小小的虫母要睡大大的床,伊萨罗很是纵容,贡献出了自己枕头右边的位置,铺上了最柔软的绒羽垫子,周围还用他的衣物围了一圈,做成了一个安全的小巢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