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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西瑞尔轻笑,红眸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我只是好奇,里面那位究竟是什么级别的完美雄虫,竟能在陛下失忆后,还能牢牢抓住他的心,比您这位名正言顺的丈夫更有吸引力。”
西瑞尔的出现本身就是最大的挑衅和羞辱,更别提他此刻火上浇油的言语。
阿斯蒙的视线死死锁在那扇门上,仿佛要穿透厚重的木板,看清里面那个勾走了虫母全部注意力的雄虫是谁。
夏尔并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
他要了伊萨罗一次又一次,就当是婚礼前最后的疯狂。
事实上他觉得这样不道德,毕竟有了婚约还和别的雄虫上床,不符合婚姻的定义。
但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在诱惑他:你是虫母,你应当拥有所有虫族的爱,一只普通的雄虫算什么?阿斯蒙能得到你,是他的荣幸,伊萨罗能得到你,他求之不得。
夏尔对这一切不太相信,不过相信内心的直觉,那就是他只想看见伊萨罗。
大干了四五回之后,夏尔大汗淋漓地趴在伊萨罗身上,涣散的精神没办法聚焦,他摸了摸伊萨罗汗湿的脸颊,轻描淡写地说:“小半夜了我还没吃饱,就是你怠慢我了,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你,嗯?听话,一会儿再来一次,你叫出声,我要听见你用了全力。”
夏尔脸红的像是花,还在施舍一般地命令,浑身软的像是水,只有语气霸道不讲理。
伊萨罗环抱着他,有话不能说。
门外有雄虫在监视,任何雄虫在这种时候叫出声被其他雄虫听到了,都是莫大的屈辱。
可是他的服务对象是小猫,屈辱是谈不上,就是难为情。
伊萨罗心里想,如果夏尔恢复记忆之后,想起来这几天的事情,该怎么想?
不管夏尔怎么想,他,伊萨罗梦幻之主,就快要虫史留名了。
只听说雄虫囚禁虫母的,没听说过虫母囚禁雄虫的,囚禁了还不算,囚的不是虫奴或者虫仆,不是军虫也不是工虫,而是领主级雄虫。
这第一只被虫母囚禁用来取乐的领主级雄虫的名头,要是传到蝶族去,他的脸也真是丢尽了。
夏尔他……可真是改变虫族历史的一只虫母。
“是我的错,请陛下惩罚。”伊萨罗低着头说,“我以为我够卖力了,原来还不够吗?”
夏尔原本是躺在他身下的,见他这么说,跪起来,把他推倒,抬腿坐在他腰上,“不够,远远不够。我背着我的丈夫来找你,为的可不是这么快就完事,这才三次,我至少要五次。”
青年的肩胛骨颤动起来,常年掩藏在军装下光洁白皙的皮肤变得紧绷,后背的肌理层开裂,雪白的虫母翅膀缓缓舒展开。
夏尔看着伊萨罗险些看直了的复眼,笑了起来,俯下身去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蝴蝶,喜欢吗?”
“……很美,喜欢。”
夏尔笑着说,“喜欢就再浪一点,还有你更喜欢的东西等在后头。”
伊萨罗神色暗然地抚摸着虫母的翅膀,冰晶一般的质地,奶油似的腻手,褪去了刚发育那阵子的白绒羽毛,变成了成熟期虫母特有的晶莹柔软。
“这么喜欢我的翅膀……”青年俯身,从袍子的口袋里取出一根金属样的链条,“乖,我要给你戴上专属于我的东西,你敢不听话,我就勒你的脖子,把你拷在床上一辈子。”
伊萨罗看清那是什么之后,忍不住闭了闭眼睛,俊美的脸颊流露一丝难为情,却没有挣扎什么。
很快,伊萨罗不能再动,只好看着夏尔的翅膀,随着青年颤颤巍巍跨在他身上的动作,那对母翅不停地轻颤着,像是风雨中飞行的小翅,禁不住暴雨的打击。
屋外,西瑞尔抱起双臂,斜倚在废弃的大理石园柱子旁,欣赏着月光,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的声音。
他惆怅地说:“这只雄虫叫的真起劲,我就没有他会叫……这么一想,陛下没有把我囚禁起来是很有道理的,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阿斯蒙意识到西瑞尔的潜台词,猛地回头看他,“难道你也……”
“也被虫母宠爱过?”
西瑞尔自然而然地接话,“当然,我至今还回味着那个美好的夜晚。阿斯蒙小少爷,不用惊讶,虫母只是选择了你,不代表他只有你一个选择。”
他离近了,仍然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其他雄虫只是在他逃亡的那场火灾中留下了案底,导致我们无法成为第一王夫的首选,你是捡了个大便宜,知道吗?”
阿斯蒙的口器“噌”地冒出来,死死盯着西瑞尔,“你在撒谎。”
“撒谎?”西瑞尔直起身,四翅在月光下划出猩红残影,“小少爷,你真以为虫母选择你,是因为爱?不过是你的家族势力最适合当他的踏脚石罢了,骗骗自己得了,别当真。”
向来八面玲珑的商业精英西瑞尔一旦刻薄起来,那张嘴可就像刀子一样伤虫的心。
就在这时,屋内的声音陡然拔高,雄虫像是在受刑,却又参杂着欢愉,不知道在受什么折磨。
西瑞尔挠了下耳朵,压低声音说:“听见了?我们的虫母可真霸道,难以想象如果在那里面的是我,我会有多开心。”
阿斯蒙实在是没办法理解西瑞尔的思路,再也按捺不住,想进去这间“禁宫”。
可是下一秒,厚重的木门发出吱吱嘎嘎声,里面的小门开了。
青年虫母披着袍子走出来,翅膀都没收起来,脸上的红晕显然是餮足过后的标志。
“出来,陪我看月亮。”
他的手臂往前一带,一条银链子稀里哗啦作响,紧接着,另一端被铐住的白发雄虫光着脚走出来,只披了一件袍子,犹如被困于宫闱的脔虫,吃饱穿暖的唯一原因就是取悦贪吃的虫母。
虫母慵懒地趴在他肩上,仰着头说:“总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你说呢?”
他把雄虫拉出来看月亮,那声音充满了怀恋,像是他以前就很喜欢看月亮,于是今晚哪怕是做到一半也要出来看。
那雄虫嗓音深沉:“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说起来,我也觉得与陛下似曾相识,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呢。”
这真是个奇怪的行为。阿斯蒙心想,他在门缝里看见了那只神秘的雄虫,但是离得太远了,看不见面容,只能看见白色的长发,像是蛾族或是蝶族这类虫翅纤长的类型。
西瑞尔也看见了,不过他没有声张,笑眯眯地看着阿斯蒙,“小少爷还不走吗?等下可能会发生你并不想看到的事情哦,我不管你,我可是要走了,明天我还要去见虫母陛下,向他报告婚礼经费的问题。”
“婚礼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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