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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第一王夫面前叫自己的名字也有些太过了,要叫可以私下叫,这让第一王夫多没面子?
看起来,夏尔已经真心开始接纳自己,这让厄斐尼洛无比欣喜。
夏尔是真想让厄斐尼洛赶紧走,他不想被看见和伊萨罗在床榻上欢爱,他真心爱伊萨罗,可纠结的,又恰恰是雄虫之间无止境的争宠。
对伊萨罗的偏爱,让其他雄虫在各自的权力岗位上生出了嫉妒心,他们想利用权势让虫母更爱他们一点,这无可厚非,夏尔理解。但他们的争抢会让政局变得动荡,就像西瑞尔和乌利亚,他们把基建项目弄得沸沸扬扬。
夏尔最近总是想起他和厄斐尼洛的从前,审判长一向眼睛里就没有其他虫族,现在,居然也会臣服在虫母脚下,为一点走露的“真心”而心动。
这是他要的,没错。他要厄斐尼洛彻头彻尾变成虫母的臣僚,甚至不需要得到雄虫的心,就能左右雄虫的意见,代价只是施舍一点怜悯和爱意。
夏尔不缺怜悯。爱意,是身为虫母,能凭空生出来的工具。如果厄斐尼洛也能变成西瑞尔、乌利亚那样一心为了虫族未来发展的雄虫,那么,他何必要吝啬爱意?
伊萨罗无意在厄斐尼洛面前上演好戏,他扯了一张被把夏尔包裹在里面,夏尔只留出一双眼在外面。
伊萨罗像在威胁他:“就那么想看厄斐尼洛?”
夏尔一边摇头,一边把脑袋埋进被窝里。
伊萨罗报复性的拍了拍他的尾臀,不许他把脑袋埋起来,硬是扒出了那双湿润水红的眼睛,温柔又残忍地问:“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
夏尔服软了,轻声地:“我只想看你。”
伊萨罗像是没想到这个答案,要笑不笑地问:“你还记得刚才疼爱你的是我?”
夏尔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被子里放,伊萨罗顺从地捏住了,夏尔低声喘了口气,说:“我都肯让你这样作弄我了,你还不信我是无心的吗?”
伊萨罗信的,不甘道:“谁让你对他们那么好。”
夏尔轻声说:“那我哄哄你,别生气了,你想看流星雨吗?不想看的话,我们去看日出?我花房里的花要开了,我们的小小蓝一出生就是花开的季节……”
厄斐尼洛看他们俩窃窃私语半天,尽是些自己不爱听的话,打断他们:“我听见夏尔的肚子咕咕叫了,伊萨罗阁下不给他吃饭吗?貌似阁下的恶趣味太重了,只一味地吃母亲的,却不给母亲吃饱,正好楼下的宴会还没结束,母亲,去吃些东西吧。”
“我不饿。”夏尔吃饱了雄虫的东西,确实机体不饿。
“我没说你那里面不饿。”厄斐尼洛能想到雄虫们一定竭尽全力喂饱了他,凶狠的嫉妒淹没了脑袋,非常勉强的保持理智,才能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说:“我说你肚子饿了,我听见你肚子叫。”
夏尔意识到:“所以…你是特意到我房间来的吗?”
厄斐尼洛并不否认自己的听力卓绝:“母亲叫得那么好听,我在楼下就听见了,瞒得过谁?”
夏尔又一想刚才厄斐尼洛是从门外进来的,难以置信:“你在外面待了多久?”
“从伊萨罗把你推倒开始,”厄斐尼洛轻哼了声:“你们根本没注意门外的我,只顾着寻欢作乐。”
伊萨罗轻声:“他在意你什么,可笑。”
伊萨罗把夏尔收拾得干净清爽,带到楼下去吃饭,夏尔一直不想动,伊萨罗搀扶着他问:“小猫,怎么犯起懒了?”
夏尔低声控诉:“不是懒,是你把我弄疼了。”
伊萨罗并不承认:“是小猫做错了事,我的尾钩从来不会弄疼你。”
夏尔听出他话外之音,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刚才对我百般欺负的不是你?”
伊萨罗揉着他酸胀的腰肢,心里对小猫咪的发脾气实在是爱极了,撑着嘴硬说:“你不喜欢吗?”
“我……”夏尔被堵得一时语塞。
伊萨罗像是抓到他漏洞:“你喜欢我在床上的表现。”
夏尔看了一眼周围,扬起手要打伊萨罗的前胸:“你闭嘴,不知道你们虫族的听力有多好?”
伊萨罗正是怕其他雄虫听不见夏尔有多么爱他、依赖他,但是抓住夏尔的手腕,“等回了床上你再打我,我绝不反抗。”
夏尔忿忿地把手抽回来,伊萨罗仗着他喜欢他就胡作非为,最可恨的是,他一点也不生气。
夏尔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爱这破蝴蝶爱得要命。
伊萨罗还是想让夏尔回答他的问题:“那你喜欢吗?”
夏尔被他烦的不行,但也没有敷衍他,郑重声明:“我喜欢。”
伊萨罗忍不住笑了:“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刚才的表现?”
“我都喜欢。”夏尔叹了口气,扭过脸去,也没管身边还走着一只厄斐尼洛,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我爱你的一切,我爱你。”
厄斐尼洛眸光一暗,这几个字刺伤了他的耳朵,他也想听夏尔说一句“爱你”,但夏尔从来不把他的爱施舍给其他雄虫。
夏尔的爱慷慨地都给了伊萨罗,从始至终,忠贞不二。
梅塞并不清楚厄斐尼洛有没有把案件呈给夏尔,但新的议院企划案已经出炉,他作为主席,必须亲自上给夏尔。
他亲眼看见他们下了旋转楼梯,然后夏尔被厄斐尼洛带进了大厅一侧的单向玻璃房里,伊萨罗紧随其后,便也转动轮椅跟了过去,想看看厄斐尼洛是不是又欺负夏尔了。
然而他一进门就看见,厄斐尼洛把夏尔扯在身上吻,迫不及待似的。
蚁族的四支翼翅将夏尔护得紧密,伊萨罗的精神力隐约有失控的意思,梅塞立刻过去。
夏尔也察觉到了伊萨罗即将濒临暴怒的精神力,推开厄斐尼洛,嘴唇分开时,清晰的一声“啵”,勾连着水丝,随着他的身体向后倾倒。
梅塞顺手一揽,将虫母搂到自己的腿上坐,小虫母惊魂未定,顺势躺在梅塞怀里,梅塞不想放手,低头亲吻着他的耳朵,脸颊,还有修长白净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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