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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此时,迹部弹到一处转音,他的指尖在琴键上跳跃、飞舞,换手时下巴微微仰起,露出右眼眼尾的那颗泪痣。
“是他?”夏树扬起眼睫,记忆中的某个片段与面前的少年重合。
幸村问道:“是谁?”
夏树笑了笑,“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总喜欢跑去赤司先生家弹钢琴吗?”
小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总认为自己是天才,为了钢琴而生,因此三五不时便跑到赤司先生家,缠着他教自己最难的指法,她也就是那时候遇到的迹部。
那是在赤司先生的儿子征十郎十岁的生日宴会。
夏树对那些觥筹交错并不感兴趣,吃了几口蛋糕,便熟门熟路的去了后院。
就看到一个少年,正坐在那架施坦威钢琴前,弹奏巴赫的《G大调小步舞曲》。
这首曲子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来说,的确有一定的难度,少年弹得也流畅工整。
但夏树却只是在一曲终了,指出:“你第三小节弹错了。”
说完,演示了一遍,便转身走了。
“没想到当初那个是迹部。”夏树叹了口气。
她说怎么参加肖邦国际赛的时候,有个男生总是一脸高傲的跟她对着干呢,原来梁子结在这儿。
“他当时超过分的,仗着比我高,就成天拿下巴对着我,不过每次比赛分数都没我高,后来我就每次出分了,就趾高气昂的在他面前晃一圈,再‘哼’一声……”
夏树一边说着,一边去接幸村递给她的热水。
没想到自家幼驯染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没拿稳,水直接翻身上了。
“没事吧,精市,有没有烫到?”夏树拿出纸巾给他擦。
擦到一半,见幸村的脸色有些不对,忽然凑过去,眨了眨眼,“所以某人是不是吃醋了?”
这下鸢尾花一样的眼睛看了她一眼,眼底带着笑意,只是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自然。
夏树乐不可支。
就被
拇指揉了揉唇角,再揉了揉脑袋:“我去换身衣服。”
他转移话题!他逃避!
所以还真吃醋了。
男生们吃醋的点真是奇奇怪怪,夏树不由表示很是惊奇。
没过一会儿,身边坐下一个人。
夏树本来好奇幸村这么快就换好衣服了,但气味不对,一扭头,发现是忍足。
这位网球部的天才,戏剧部的副部长看起来斯文又有趣,说着一口关西腔,笑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迹部做这种事情。”
夏树弯了弯眼睛:“你的语气,像是在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笑得这么开心’。”
忍足一愣,噗嗤一声笑起来:“你果然很有趣啊,月咏桑。”
也不等夏树回复,他便继续说道,“其实当初比赛过后,迹部去了英国念书,直到高中才回国,回国后总会关注钢琴界的新闻,但你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实要是以迹部家的财力,找一个人的信息很简单。
但小少爷就像是憋着一口气。
夏树倒是能理解。
以那家伙高傲的性格,大概就是觉得,你赢了我却寂寂无名、淹没于人海,本大爷多没面子。
——要不然,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也不会认出她了,却不肯说。
怪别扭的。
一曲终了,台上的迹部在众人的掌声中离场,走之前,还看了他们这边一眼。
忍足“嘶”了一声:“被小少爷眼神警告了。”
夏树觉得他和迹部的关系应该不错,不然也不会一边调侃,一边帮别扭的小少爷找补。
就比如此时此刻,就说出一句类似言情小说里的肉麻发言。
“你知道吗,月咏桑,种下一颗种子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
夏树托着下巴,弯了弯眼睛:“你知道吗,忍足桑,莲二高一时候的发型,特别像你的搭档向日岳人。”
一样的妹妹头,一样的青春洋溢。
但他不会特技网球,也没有那些一起长大、并肩作战的记忆。
就像柳莲二不会是向日岳人一样。
迹部也不是幸村。
这么说完,之前鹿岛问的那句话,突然有了答案。
“如果你的青梅竹马不是幸村,你还会喜欢他吗?”
不会有第二个幸村了,即使他不是自己的青梅竹马,但他一定是幸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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