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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然租的房子一梯一户,私密性好,没门卡进不来。
等电梯的那会儿功夫两人都有点忍不住,谢青寄还好,谢然则直接贴了上来,把人压在墙上勾着脖子伸着头去亲,谢青寄看了眼头顶的监控,一把抓住谢然的后脖颈把他拎到一边去,小声道:“马上就进家门了。”
谢然看着他笑了笑。
“我知道。”
他又再度吻上去,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两人搂抱着,步伐凌乱地往外走。
谢青寄一边回吻谢然,还要分心看着脚下的路怕摔倒,冷不丁腰间一痛,谢然作乱的手扯他腰间紧紧箍着的武装带,他毛手毛脚,喘着粗气抱怨,说这腰带怎么扣的他都解不开。
说话间还在吮吸着对方的脖子,一口暧昧的热气尽数喷在谢青寄脖颈间,湿漉漉又酥麻的触感叫谢青寄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涌。本在车上就硬了的阴茎此刻更加膨胀充血,将胯间高高撑起。
——他连件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等到真正进屋时二人都很狼狈,谢然上衣的扣子早就不知所踪,把谢青寄推在玄关的地毯上直接骑了上去。
“我还没洗澡。”
一双手牢牢扶住谢然的腰,细腻的皮肤下藏着惊人的爆发力,谢青寄声音嘶哑,着迷地看着谢然,胯下高耸的阴茎被内裤箍得发疼,抵在谢然股间。
谢然俯下身,男性炙热气息滚滚扑面而来,他含着谢青寄的喉结说话:“不洗了……先干一会儿。”
两人抱着对方交换唾液,这样抱着还觉得不够,又胡乱扯着对方的衣服。
谢青寄才走一个月,谢然就急成这样,真不知道前两年看着人吃不着是怎么忍下来的。谢青寄被他扯衣服的动作勒得肉疼,叫谢然慢点,说衣服洗干净还要给教官。
谢然一听,就直直地看着谢青寄。
谢青寄一看他眼神就知道怎么回事,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行。不能糟蹋这身衣服。”
他推着谢然要起来脱干净回床上,谢然偏不让,也不和腰带较劲了,手直接伸到下面把谢青寄的裤子拉链扯开,手指头灵活地顺着缝伸进去,直接攥住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隔着内裤勾勒它不断涨大的形状。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太过了解,没过一会儿谢青寄就被谢然玩得内裤顶端湿了一大片,那裤子勒得紧,谢然手在里面动不开,嘴上却不停,他含着弟弟的耳垂,说谢青寄刚才回来的时候车开超速了。
谢青寄攥住谢然的手不叫他捣乱,手下还没用力,谢然就嚷嚷着疼,谢青寄又不敢动了,羞愤地把脸扭到一边去,任谢然为所欲为。
这时候显然半脱比全脱更有情趣,谢然扯开谢青寄的上衣,目光一寸寸刮过他光洁的皮肤,目光在他块状分明的小腹上停留了很久。
谢然最喜欢的除了谢青寄的这张脸,就是他匀称有力的好身材。
他享受地看着弟弟脸上被情欲折磨的表情,半跪在他身上直起腰,先是脱去上衣,接着脱下裤子,当着谢青寄的面自慰。
谢然就在做爱的时候对谢青寄逗弄挑衅。
“身材练得不错,这一个月的苦没白吃,我看微信上说男人从健身房出来都是性欲最强的时候,你这军训的时候天天训练,都是怎么解决的?”
谢青寄呼吸急促起来,望向谢然的表情看不分明,黑漆漆的瞳孔越发幽深。
“谢然。”
他突然开口叫了句。
谢然没听出里面浓浓警告的意味,还在不知死活地挑逗,拿摸过阴茎的手拍了拍弟弟的脸。
“刚才在电话里不还当着妈的面喊我哥,再喊一声听听。”
谢然想起什么,笑着低头,谢青寄越是在床上听不得什么,他越是要说什么,他抓着谢青寄的阴茎从裤缝里伸出来,手指头按在湿滑黏腻的马眼上打圈,问谢青寄为什么要和妈妈撒谎。
“谢然……”
这两个字几乎是谢青寄咬着牙根说出来的。
谢然手下猛地用力,谢青寄闷哼一声,死死盯着谢然。
胯下的东西硬得狰狞丑陋,紫红一根愈发粗大,和谢青寄俊美的面容极不相符,存在感十足地在谢然掌心中弹跳几下。谢然只感觉手中握着的是块刚从火里捞上来的铁块。
他低头看了一眼,开始后知后觉地发憷,意识到刚才好像把人给逗急了,这要是直接进来,爽是爽,明天不用下床了,后天也够呛。
谢然在爽一回爽到死和可持续性发展的爽上许多回中犹豫权衡,正要说点什么哄哄谢青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痛感提醒他抬头,谢青寄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可怕,谢然挣了两下,硬是没挣开,刚才还狂的要命,现在一下就虚了。
下一秒便天旋地转,谢然还没反应过来,就整个人被摁在地上,谢青寄硬是靠着一只手把谢然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从身上掀翻。
“小谢,哥错了,回床上吧。”他支起上半身回头讨好地去亲谢青寄,却却充耳不闻,直接按住背又压回地上跪好,谢然笑着骂了句操。
他的股间传来一阵热意,一个坚硬湿滑的东西抵过来试探性地碰了碰。
好在谢青寄比他有分寸有良心,被情欲重压折磨下还存着一丝理智,用一根手指为谢然缓了缓,一进去就直奔目标,反复按压谢然的前列腺,爽得谢然腰塌下去,忍不住挣扎着往前爬了两下。
这挣扎躲避般的动作引得谢青寄粗喘声一停,像受到挑衅一样,单手拖着谢然的腰又把他拽回胯下重新摆好,男人特有的强健躯体直接狗一样压在谢然身上不允许他动一分一毫。
谢青寄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额头的汗水滴落在谢然的背上,好像瞬间就因谢然身上的热意蒸发了,玄关那一处小小的地方也跟着热起来。
此时此刻谢然也顾不上说话。
谢青寄终于撤出手指,他按住谢然的脖子俯身下来,一手扶住阴茎在湿软的穴口蹭了蹭,接着谢然便觉得整个人都被撑开,谢青寄的东西以不允许被忽视的分量和力道结结实实地插进来了,而拜谢然所赐,谢青寄上半身的衣服狼狈地挂着,下半身完好无损,只拉开拉链将粗大的阴茎露出。
他就这样穿着衣服干谢然。
谢然不甘示弱地回头,一手背到后面去捞弟弟的脖子叫他过来亲自己,等全部吃进去的时候又把人推开,说谢青寄一直把舌头伸进来,他有点喘不过气,得缓缓。
谢青寄没有动,眼睛有点发直,胡乱亲着谢然的嘴,喘着粗气不说话。耳朵倒是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硌了一下,他偏头一看,是谢然戴在手上的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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