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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景舟刚刚问完赵宗,还没来得及吩咐手下,梁倾月便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他面前。
她的脸色惨白,凸显出本就我见犹怜的特质,此时虽然有些憔悴,但是眼神坚定道:“谭掌司,我想去谷底一趟。”
不得不说,梁倾月所表现出的比谭景舟想象之中要更加坚韧几分。原以为像她这样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就算不被那些血腥的尸体、战场上尚未消散干净的硝烟恫吓,也得缓上一阵子。
眼前她的神情还是能看出惊惧和慌张,但是开口就是要以身涉险去崖底探路,的确出乎谭景舟的预料之外。
不过他还是果断拒绝道:“太危险了,公主不能去。”
梁倾月鼓足了勇气坚持道:“谭掌司,你不必顾虑我的安危。无论如何,我都得亲眼看一看,就算就算将军真的蒙受不幸,我也不能让他流落山野之中。”
谭景舟道:“这一点请公主放心,已经安排了人手全域搜寻,绝不会放过任何角落。”
她神情犹豫,显然并不打算放弃,可是谭景舟言尽于此,梁倾月心里清楚就算是再争执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虽然极不情愿,她也还是有些无奈地退了出去。
毕竟梁成帝将此事全权交由谭景舟负责,并且一再言明他必须保全梁倾月的安危,一旦有分毫差错,恐怕整个典刑司都得提头来见。
梁倾月清楚,这些人虽然表面上对她恭敬有加,可是心里都非常反感她的存在。换做是任何人,肯定也不希望将自己的项上人头与这样一个所谓矜贵的皇亲贵胄的性命捆绑在一起。她自小就习惯了由这些特殊照顾而带来的厌恶、嫉妒以及其他冷遇,因此并不意外。
只是这次她无比坚定地决心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她一定要亲自将燕云易找寻回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知从何时开始,兴许是因为求而不得,兴许是因为殊途之遥,燕云易早就成了她的一种执念。梁倾月甚至幻想着,也许此行最终是自己的一种解脱,什么都不复存在了,那么起码还有些值得她沉浸的回忆片段,也就终于不需要感到怅然和落寞。
正当她路过一排囚车之时,其中突然有一个声音叫住了自己。
“姑娘请留步!你是不是想知道燕云易在哪里?我曾是燕云骑的一份子,甘为马前卒寻找将军的下落!”
说话的是个面容有些青涩,身材中等的年轻人,他也是当日战乱之中蒙面的黑衣人之一。也就是说,他是安插在燕云骑细作中的一员。瞧着他鼻青脸肿的模样,看来因为叛变的举动,没有少被昔日同僚教训。如今这十几个细作尽数被抓了起来,移交给典刑司落,他也在其中之列。
当然,个中内情梁倾月是一概不知,只以为他们是犯了错的将士。梁倾月涉世未深,戒备心并就不足,又见他相貌端正,提起的话题正是她心中所想,便并没有再做他想。
她倒也不至于将全部的心思放在脸上,还是有些警惕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说来也巧,不知是有人提前安排刻意为之,还是正好典刑司的人与原本的守军交接之际,此时这一排囚车前并没有几个守军在侧,无人注意到他们的小声交谈。
年轻人神情悲痛悔恨道:“都怪我太无知,被这些叛军利用,这才害了将军。小人自知罪该万死,只是想要乞求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将军武艺群,一定不会平白无端丧命在这个荒郊野岭。可是我人微言轻,我说了他们也不听,实在是急得没有办法。”
他的字字句句正好说在梁倾月的心坎上,她所思虑的其实也与这个年轻人说出来的话语不谋而合。眼下她苦于自己身为柔弱女子,势单力薄不敢也不能孤身深入崖底,这个年轻人的出现的确恰到好处。
梁倾月迟疑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年轻人正色道:“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虚言,姑娘随时可以将小人碎尸万段。”
恰在此时,其余囚车上关押的犯人猛地咒骂起来,像是和这个年轻人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年轻人恨得咬牙切齿,慷慨陈词地怒骂他们是北境走狗,双方剑拔弩张的架势的确不像是演出来的。
这又叫梁倾月信了三分,不过她却并没有当即表态,而是不着痕迹地离开了这里,只是末了还是不忘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三更天。
明月在夜空高悬,万安城外却是一片萧条肃杀之气。
经历过浴血奋战的沙场就像是千疮百孔的窗户,千头万绪根本无处着手。而这一切的焦点,又都集中在谭景舟身上。
诚然,梁成帝不会真的被情感冲昏头脑,一心只为了满足女儿的私愿。让谭景舟走上一遭,自然也是他与太子梁筠商议的结果,一是探听这场战役的真相,防止燕家与北凉、南唐走得太近,沾染通敌的嫌疑,这一点谭景舟自是已经查明。另一层,就是为了秘密接手这些埋在大梁的细作,挖出他们背后的组织,以及具体的人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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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的存在没有多少人知道,当然也不宜大张旗鼓以免打草惊蛇。所以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些办事不力违背军纪的普通罪犯。莫说是审问,就连多说几句话,都只有谭景舟这个层面才能决断。
诸事处理就绪,这些囚车也都一一蒙上了黑布,戒备森严,不允许任何外人靠近。只是根本没有人知道就在白天时分,有过这么一小会儿的疏于监管,并且随着酿下大祸。
等到谭景舟现其中一个囚车空着的时候,显然已经晚了。
谭景舟的震怒并不通过怒吼或是任何肢体动作表现出来,反而是极度的平静,但是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却足以让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半点声响。
“守卫呢?”
典刑司的兵甲当即动作整齐划一地将这群邻城调来的普通侍卫全都捆了起来,并且用布条将他们的嘴巴都封了起来,堵住他们的求饶或谩骂。
手下道:“大人,都在这里了,一个不落。”
谭景舟冷声道:“监管不力,就地处决!”
十余条性命,就在他的这声号令之中断送殆尽。他没有忘记让手下把各个囚车上的黑布掀起,并且强行扒开这些细作的眼睛,让他们见识典刑司是如何取人性命。
不消谭景舟出声,自然有手下人替他说道:“你们看好了,这是典刑司最轻的刑罚。你们之中命硬的、能忍的,兴许能见到的最多。”
没等他说完,便有人咒骂道:“啐,少吓唬老子。就算我们要死,也得拉上那个女的陪葬!”
另一个人随即阴鸷地笑着说道:“就是!说不定老三现在已经得手了吧!”
谭景舟心知不妙,果然很快就有属下悄然来报。
“大人,公主殿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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