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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话虽未说完,卫怜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一直困在深宫,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除非能出宫,哪怕是去行宫,兴许才有一线转机。
即使明白这些道理,得知卫瑛如此挂念她,卫怜心里还是欢喜得很,难得有了点兴致,晚膳过后,特意换了一身轻便裙衫,溜达着到太液池畔放水灯。
正值中秋,宫中灯火通明,流光溢彩,宛如一片琉璃世界。沿着蓬莱山开凿出的石阶而上,每隔一段路便设着祭拜月神的桌台。
舒爽的凉风迎面拂来,稍稍冷却了几分卫怜心中的思绪。她接过桃露手中的水灯,示意她们退远些,想独自待一会儿。
卫怜半蹲在岸边,双手小心托着灯送入水中。只听“哗”的一声轻响,花灯轻晃了几下,便静静飘开。
她有些担忧灯会倒,幸好这次并没有。
卫怜双手合十,喃喃许下不少心愿,而后望着远去的灯火发起呆来。
从前卫琢也陪她放过灯,还不止一回。在她那一长串的心愿里,也曾盼着能和皇兄在一起,永永远远不分离。
池水中映出她模糊的面容,在回忆中安静流淌着,让她的心也跟着晃晃悠悠。
卫琢做过错事,她想过恨他,这十年里所有的怜惜与照料,却难以割断。
她是缠在皇兄身上的菟丝子,而他竟也甘愿被这样缠绕。
或许她也很伪善不是吗?毕竟卫琢伤害旁人可以,伤害她所在乎的人就不行。
姜沛同样惨死在他手中,卫怜却不肯深想,更难以为此责怪他,就好像选择性遗忘了似的。
卫怜慢慢蹙起眉。
那些爱他的回忆,和恨他的回忆,在她脑中紧密地交织。两者缠绕交融、难分彼此。
眼见灯飘远,她腿蹲得有些酸,站起身后也不急于离开。
朦胧的月影下,水天灯火俱为一色,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轻纱,身形柔美又渺茫,像是月中姮娥。
身后传来脚步声,卫怜只当是桃露,直到对方开口,她才神色一变。
来人锦衣玉带,甚至带着几分酒气,看向她的目光既带着惊艳,又充满惊疑:“这不是……七公主?我见鬼了?”
卫怜立刻认出了此人,一声不吭转身就走,又却被他拦住,放肆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语含不悦:“本侯在问你话,为何不答?你究竟是谁?相貌怎与七公主一模一样,莫非是山中成了精的鬼魅?”
卫怜和他,可以说是素有旧怨。此人姓孙名求,从前在学堂就欺负过她,那时被陆宴祈狠揍一顿,后来随父去了驻地,如今看来是袭了爵位,却不知为何没去祧庙祭月,反而醉醺醺出现在宫里。
“放肆!”卫怜见他竟伸手来扯,心中惊怒交加,只觉得这人真是喝昏了头!
孙求被她一斥,酒意上头,也生出怒意。陛下后宫空置,这女子衣着瞧着寻常,反而像是宫中女官,哪来的胆子呵斥他?当下不管不顾,一把攥住她的手臂,继续喝问。
卫怜气得脸颊通红,奋力挣扎着躲:“来人!”
宫人听见动静慌忙跑来,与此同时,更快的是暗卫,早在卫怜叫人之前就从暗处赶来,直直上前扣人。
孙求喝了酒,力气却不小,卫怜挣扎得过猛,反而失了平衡,脚下一个踉跄,摔坐在池边的青石阶上,手腕擦破了几道口子,火辣辣的疼。
宫人们急步上前扶起卫怜,她裙子也摔脏了,再不愿多看被暗卫制住的孙求一眼,满面愠怒地转身就走。
直到夜里洗漱完毕,卫怜心头的火气才算消下去。躺进被子,她低低叹了口气,只觉这一切实在荒谬可笑。
七公主已经“死”了。
即便是一模一样的容貌,旁人反要疑心她是山精狐媚所化。日子再久些,更不知会传出何种流言。
可若她承认身份,又能如何?难道真有人能将身份还给她吗?只怕多半要被人当作疯子……
沉甸甸的心事带入
了梦中,次日醒来,卫怜吩咐宫人去打听昨夜为何有男子在宫中留夜。
桃露回来时一脸气愤:“那人去祧庙前手臂就受了伤,沾了血气不能再祭祀。在宫里包扎后,也不知怎的耽搁了出宫时辰,这才被安排在外廷过夜。谁知他竟敢夜里喝酒,还跑去太液池闲逛……”
卫怜闷闷听着,自己当真倒霉得很,接连两次放水灯都如此不顺,短时间再不想放了。
到了第三日,桃露从殿外回来,苍白着脸,人也心神不宁似的。
自从犹春那次欺骗过她,卫怜对宫人这般异常神态格外敏感,立刻追问出了何事。
桃露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微微收缩:“姑娘……孙、孙求死了!”
卫怜心中猛地一跳,愕然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昨夜在宫外……被野狗咬死了,连胳膊都被……”桃露讲不下去,脸上惊惧交加,几欲作呕。
卫怜嘴唇发颤,脸色血色也褪去。
当夜,她早早便睡下,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她睡得不大安稳,以至于卫琢夜半轻轻推门进来时,卫怜立刻惊醒了。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不想被察觉,只是紧紧闭着眼,一动也不动。不多时,身下的床榻微微一沉,是他躺了上来。
她感到一道目光,专注地落在自己脸上,沿着眉眼,缓缓下落到脖颈处,长久地停留。
卫怜心跳越来越快,咚咚咚撞击着胸腔。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又贴近了些,温热的鼻息拂过她颈侧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卫怜强忍住想要躲闪的冲动。
好在那气息很快便移开了。
卫怜暗自松了口气,正试图放松下来继续睡,一只宽大的手掌,却悄然从她被子的缝隙中钻了进来,两根手指微凉,如蛇一般灵巧滑入,扣住了她的手腕。
指尖停留之处,正是她剧烈跳动的脉搏。
……他在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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