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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又一个个被否定。沈青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他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过。他经营绸缎庄多年,在金陵城的商贾圈子里也算有些人脉,可在真正的权势面前,这些人脉根本不值一提。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算盘和账本都被震得跳了起来。算珠滚落一地,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月娥,哥对不起你……”沈青的声音哽咽了,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滴在账本上,晕开了“欠货银”三个字。
不行!不能放弃!沈青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月娥还在等着他,月娥肚子里的孩子还在等着他,他必须想办法!就算只有一丝希望,他也要抓住!
他站起身,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看似普通的《论语》,翻开书页——里面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名字和地址,都是他这些年在金陵城认识的“特殊”人脉,有衙门里的帮闲、码头的混混、黑市的贩子。这些人虽然身份低微,却能打探到一些官老爷和富人不知道的消息。
沈青把纸条拿出来,仔细看了一遍,最终圈出了两个名字:王快嘴和刘疤瘌眼。王快嘴在应天府衙做帮闲,消息灵通,什么芝麻绿豆的事都能打听出来;刘疤瘌眼在码头混了十几年,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对黑市上的东西也很熟悉。
他把纸条收好,走到后堂门口,喊来了阿福和阿贵。这两个伙计都是他从乡下带出来的,老实可靠,对他忠心耿耿。
“阿福,你现在就去‘醉仙楼’,找王快嘴。”沈青从怀里掏出一锭五两的银子,递给阿福,“你就说我请他喝酒,想问问西门外庄子火灾的事。记住,要问清楚官府的勘查结果,死了哪些人,那个‘纵火犯’是什么来历,有没有招供。还有,别说是我让你去的,就说是你自己好奇打听的。”
阿福接过银子,郑重地点了点头:“掌柜的放心,我一定问清楚。”
“阿贵,你去码头找刘疤瘌眼。”沈青又拿出一
;锭银子,递给阿贵,“你问他,最近有没有生面孔在西门庄子一带活动,或者有没有人在黑市上买过‘赤蝎涎’。记住,跟刘疤瘌眼说话要小心,他那个人警惕性高,别让他看出破绽。”
阿贵也接过银子,用力点头:“掌柜的,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个伙计走后,沈青又回到后堂,坐在椅子上。他看着桌上月娥绣的帕子,心里默默祈祷:月娥,再等等,哥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四
夜色渐深,金陵城的街道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几家酒馆和妓院还亮着灯,传来隐约的歌声和笑声。沈青绸缎庄的后堂里,只点了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映着沈青焦虑的脸。
他已经在椅子上坐了一个时辰,每隔一会儿就站起来踱步,走到门口看看,希望能看到阿福或阿贵的身影。可每次都失望而归,只有院子里的梧桐树在风中摇曳,影子落在地上,像张牙舞爪的怪物。
他拿起桌上的帕子,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兰草花纹,想起月娥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月娥才八岁,跟着他在乡下生活,每天都帮他喂鸡、扫地,晚上就坐在油灯下,跟着他学认字、学绣花。有一次,月娥为了给他绣一个荷包,不小心被针扎破了手指,却还笑着说:“哥,等我绣好了,你戴着去镇上卖货,别人肯定会羡慕你的。”
想到这里,沈青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苦拉扯大的妹妹,最后会落入那样一个虎狼环伺的地方,受尽委屈,还要面临生命危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沈青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看到阿福回来了。阿福的衣服上沾着酒气,脸上带着疲惫,却眼神急切。
“阿福,怎么样?问到了吗?”沈青拉着阿福走进后堂,迫不及待地问。
阿福喝了一口水,喘了口气,连忙说:“掌柜的,我找到王快嘴了,他一开始不肯说,后来我又加了二两银子,他才透了点消息。”
“他说什么?”沈青追问。
“王快嘴说,官府去庄子勘查过,火是从厨房的柴房开始烧的,柴房里堆了很多干草和煤油,所以烧得特别快。”阿福压低声音,“死的三个人,都是庄子上的老人,一个是做饭的张婆子,一个是看大门的李大爷,还有一个是伺候李姨娘的小丫鬟。至于那个‘纵火犯’,是个流浪汉,身上又脏又臭,还喝了酒,被庄头抓住的时候,嘴里胡言乱语,说收了‘一个穿花衣服的姨娘’的银子,让他去烧柴房。可问他那个姨娘长什么样、住在哪里,他又说不清楚。”
沈青皱起眉头:“穿花衣服的姨娘?这也太笼统了!府里的姨娘哪个不穿花衣服?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让他这么说的!”
“是啊,王快嘴也这么说,”阿福点了点头,“他还说,林府的管家第二天就去了衙门,给了知府大人一笔银子,让他别深究,把案子压下来。现在那个流浪汉还关在大牢里,可没人提审他,也没人问案,看样子是想把这事不了了之。”
沈青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邢夫人这招太毒了!既栽赃了月娥,又不让官府查下去,就是怕查出真相。他知道,再等下去,月娥就真的洗不清冤屈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阿贵也回来了。阿贵的衣服上沾着泥土,脸上还有几道划痕,显然是在码头遇到了麻烦。
“阿贵,你没事吧?”沈青连忙问。
“没事,掌柜的,就是在码头遇到几个小混混,想抢我的银子,我跟他们打了一架,把银子抢回来了。”阿贵笑了笑,然后收起笑容,严肃地说,“我找到刘疤瘌眼了,他一开始不肯说,后来我跟他提了‘苏十三’的名字,他才松了口。”
“苏十三?”沈青愣了一下——苏十三是之前帮过月娥的神秘人,他没想到刘疤瘌眼也认识他。
“是啊,刘疤瘌眼说,苏十三在码头很有名,很多人都怕他。”阿贵继续说,“他告诉我,前几天有几个生面孔在西门庄子一带活动,那些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帽子,看不清脸,行动很鬼祟,像是帮会的人。刘疤瘌眼还说,那些人在码头买了很多煤油和干草,说是要运到庄子上‘用’,现在想来,那些东西就是用来放火的!”
“还有‘赤蝎涎’,”阿贵压低声音,“刘疤瘌眼说,‘赤蝎涎’是宫廷里的禁药,只有皇亲国戚或者很有权势的人才能弄到。黑市上偶尔有卖的,可价格极高,而且卖的人都很神秘,从不露面,都是通过中间人交易。他还说,上个月有个‘穿灰衣服的男人’,在黑市上买了一大瓶‘赤蝎涎’,说是要‘对付一个孕妇’,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针对月姨娘的!”
沈青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他没想到,幕后黑手不仅栽赃月娥,还想用“赤蝎涎”害月娥的孩子。这个黑手的势力太大了,不仅能调动帮会的人,还能弄到宫廷禁药,他到底是谁?
五
阿福和阿贵带来的消息,让沈青更加确定,月娥是被人精心设计陷害的。可他现在只有这些模糊的线索,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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