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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盛砚去边疆后,连皇宫都少来,更别提如此隐秘的地方,盛砚凭着记忆走,从前的土路被铺上一块块石砖,道路宽阔,再也不会将衣服勾破,也不会有人一脚踩空滚下山,灰溜溜地去太医院开药了。
绕过蜿蜒曲折的小路,面前是一座寺庙,灰暗却不破旧,小巧而不狭窄,雕梁画栋斗拱飞檐,比印象中的要精致很多。
“这是周元祁的生母住的地方。”盛砚低声说,“就是市井上传闻疯了的叶贵妃。”
周元祁登基后翻修了这座小小的寺庙,比印象中新了不少,盛砚一走近,一道尖利的嗓音响起:“别过来!谁都别想害我的恒儿!”
女人虽穿着朴素,头发用一根木簪子松松挽着,倒是比深宫中的女人看着气色好些,只是眼神疯疯癫癫,面带警惕。
“伯母,我是阿恒的”他没说下去,朋友?伴读?都不是了,他是个想要周元祁性命的刽子手。
“走开!”随着盛砚的靠近,女人更加慌张,她回头看了一眼,毅然决然扬起手要打面前这个比她高比她壮的男人,“谁都不许害我的恒儿!”
盛砚招架无力,连连后退,一直退到院外,对方这才安静下来,混沌的眼珠一转,望着时寻“咦”了一声:“你看起来倒是面熟。”
时寻印象全无,连忙检索原主的记忆,总算在一个犄角旮旯翻出,他以前曾被周元祁带着来过这里,说是给他祈福,保佑他身体健康,平安顺遂。
当时原主刚得知盛砚带他回来是为了给自己续命,心灰意冷,有人对他说这种话,感动得一塌糊涂,也是在这个时候对周元祁心生好感。
时寻试探着往里走了两步,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他还想走近,却被盛砚拉住:“万一周元祁身上带有刀具或暗器”
时寻得瑟地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随身携带的扇子,神神秘秘道:“里面有毒针,要是周元祁动手,我就用针扎他。”
盛砚瞳孔一震,时寻看他的表情,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还用扇子挑逗过盛砚,讪笑道:“你一个将军,胆子怎么那么小。”
“我不是怕我自己,我是怕你”盛砚叹了口气,叮嘱他,“用扇子的时候小心点。”
时寻挥挥手,走进寺庙。
“伯母,你还记得我不?”时寻套近乎,“你给我祈福过。”
叶环珍根本没有管他,自言自语:“恒儿这几日躲在我这里,定是受了委屈,好久没来客人了,我得把恒儿打扮打扮”
话是这么说着,叶环珍走到一间偏房前停下,扯着时寻的袖子:“你能不能帮我劝劝恒儿,让他振作些,不管如何,母后永远都站在他这边,就是要那王位,母后都帮他抢来。”
她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周元祁只是个普通皇子的时候,絮絮叨叨:“恒儿从小心思比别人沉,遇到喜欢的人也不说,就欺负人家,还把人送去边疆,又把他带回来的小崽子抢来养”
“小崽子?”时寻疑惑。
叶环珍的眼珠转了一轮,看着时寻的脸点点头:“那是个半大的孩子,恒儿脾气怪,每每回来就跟我说把又把那崽子弄哭了,你劝劝他,让他跟朋友好好玩”
时寻一口银牙都要咬碎,感情周元祁根本没把他当人看!
他面上保持微笑,心里将这狗皇帝千刀万剐,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发呆的周元祁。
对方好像对他的到来没有丝毫意外,望着窗外梧桐新抽出来的枝芽,随口道:“我早该把你杀了,以绝后患。”
“你觉得都是我害的?”时寻好笑道,“你造的孽,又怨谁?”
周元祁头都没回,只是说:“桌子上有荷花酥。”
他顿了顿又说:“没下毒,爱信不信。”
御膳房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比盛砚家的厨娘出品的还要精致不少,色泽诱人,时寻却不敢碰,生怕周元祁将他毒死。
时寻挑了个离周元祁远的位置坐下:“你该让位了。”
听到这话,男人眸色动了动,脸上透着死气沉沉的灰:“盛家权势滔天,我若不做什么,天下就该是他们的了。我做错了什么?这本就该是我的天下。”
他转过脸,望着一袭青衣的时寻,怔了怔,嘴角溢出一抹讥讽的笑:“你也是贱骨头,皇宫锦衣玉食地关不住你,到边疆给盛砚睡了几天,气色倒是越发好了。”
时寻神色淡淡:“他和我睡的可不止几天。”
周元祁没预料到得到的是这个答案,瞳孔一缩,脸涨得通红,瞪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同时系统的播报在脑中响起,一直没动过的悔意值进度条竟在此时涨到了五十。
“怎么?这不是你想听的吗?”时寻挑了挑眉毛,“皇上,你是不是以为世界都该围着你转啊?”
“后宫里的妃子我都是为了笼络大家族,没有碰过。”周元祁哑声道,“我不喜欢女人。”
“我又不喜欢你。”时寻奇怪道,“你就是喜欢我也没用。”
周元祁脸上的怒意更甚,藏在龙袍中的手指都开始颤抖:“我不要你的喜欢!”
“那你要谁的?盛砚的?”时寻支着脸冲他明媚一笑,“他也不喜欢你,他只喜欢我。”
“你敢?!”周元祁压不住怒气,一扫袖子,装着荷花酥的盘子摔破了,瓷片碎了一地。
在门外听着动静的叶环珍慌慌张张闯进来,在周元祁身上胡乱摸索着:“有没有受伤?恒儿,你告诉母后,你有没有受伤”
“滚!”周元祁重重摔袖,指向门外,“滚!都给我滚!”
周元祁的悔意值已经上涨到了七十,他喜欢的到底是谁,有没有喜欢过原主,对时寻来说都不重要,看见他难过,他就开心了。
叶环珍还想去收拾地上的瓷片,被周元祁一把挥开,吼道:“你们为什么都给我添堵?!为什么!我朕明明是大翊的皇帝,朕是天下的王!你们为什么都这么不省心!朕真的”
他声音低了下去,忽然抱住叶环珍,可惜他已经比她要高了,再也不能将脸埋进妈妈的肚子,抱着她大哭一场。
他是大翊的皇帝。
他哽咽着,一声声含糊地喊着。
妈妈,妈妈。
他什么时候想做皇帝的呢?他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母后被宫中的其他妃子陷害,推进水里大病一场,所有人都断言她活不过那年冬天,可她活下来了,只是落下了病根,一吹风就头疼。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看见跟着盛丞相一起进宫的盛砚,呆呆傻傻,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他后来问父皇讨要了这个孩子做自己的伴读,可盛砚还是被怀恨在心的四哥用弹弓打伤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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