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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洛阳的路上,打探到了前面的消息,探子说贺兰庆云已经入洛。温兰殊难以置信,直到来来回回三次确认,才真的相信,如此一个怙恶不悛、屠城割据之人,竟然真如自己所想,成功光明正大回到洛阳。
“陛下,贺兰庆云回京了?”温兰殊在殿前稍作停顿,问。
“是的,他回来了。我怕他……”李楷不由自主靠近温兰殊,这是少年人对于害怕事物的本能反应,“温侍御,他明明那么坏,可是崔相却说,他很厉害,不能招惹他。”
“崔相结交了贺兰庆云?”温兰殊问。
“嗯,还有韩……韩绍先。”李楷和温兰殊一起进了殿内,“韩绍先的妹妹怀着独孤逸群的遗腹子,正在道观里养着,她也是个苦命人。”
遗腹子?温兰殊叹气,“是啊,世事无常。”
殿内太后等待已久,这么久过去,她也愈加苍老,鬓边多了几缕银丝。虽说她位分尊贵,但遭此劫难,很难不介怀,尤其是太后还经历了两次京师城破。
久而久之,当初鸢飞戾天的心也消解大半,她手捧一本佛经,竟然也明白了佛法之空。
一顿饭吃得很快,温兰殊不怎么动筷,就当是跟太后和小皇帝话家常。待温兰殊想要出宫找萧遥的时候,小皇帝拦住了他,示意想让温兰殊再留一会儿。
“陛下,温侍御也要休息。”韦太后目送皇帝失魂落魄站起身到偏殿小憩,又让温兰殊上前,“你爹他……最近好吗?”
“他去幽州了,女英阁在暗中保护他。”温兰殊回答,“太后不用担心父亲,他一切都好。”
韦太后喃喃道,“幽州,幽州……看来,那人依旧是念念不忘。”
温兰殊第一反应,韦太后指的那人应该是李廓,毕竟李廓对温行的态度耐人寻味又不被人理解,韦太后作为亲历者,肯定也知道些许。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蜀王旧事了?”韦太后问。
“嗯。”温兰殊也不避讳,韦太后既然和云霞蔚在一块儿,二人想必是通过气的。
“先帝是我枕边人,有时候,我也看不透他。温十六郎,你大可放心你父亲,他在幽州比在洛阳要好。你也知道,现在铁关河把持朝政,先是尚主,和同安在一起了,而后就从皇子宅中找到了李楷。其实,我对先帝的几个儿子都没有什么印象,因为我有自己嫡出子嗣。可惜天不遂人愿,我亲生的孩子体质太差,依靠我自是不行。之前我因为皇帝的出身,与他对抗,后来的下场自不必言。”
太后年老,温兰殊也没见过年轻时候的太后,只是觉得,这样一个能毁弃婚约,让温行无言以对的女人,总该是盛气凌人的,孰料世事蹉跎人,她如今一心求稳。
女儿配枭雄,母女都有依仗,原先心气儿再高,现在也都烟消云散。
“你是不是没听说过前朝一些故事?”韦太后顿觉时日非昨,旧相识越来越少,国朝新人越来越多,认识的大多死在两京之乱中,便生了与温兰殊共话往事的想法,“蜀王与先帝,其实是双生子。两个人长得很像,我一开始也没认出来。比起先帝稳重,蜀王更加目中无人,看久了单凭眼睛就能认出来。”
温兰殊耐心听着,太后斜倚着胡床,回想自己还是明媚女子的岁月。那时候,长安风物繁华,南来北往多少商旅骚客,气象万千,给二八年华的韦蕊打开了新的天地,所以在得知自己将要许配给一个白衣士子的时候,她心里大抵是不愿的,“女儿家谁不喜欢英雄美人的传奇佳话?我那时候也这么想。后来遇到先帝,我以为自己想要的,只有先帝能给。”
皇室抢人妻都不算什么,更何况是未婚妻。韦蕊大大方方嫁了过来,不顾蜚短流长,她帮李暐很多,有时候在一旁出谋划策,李暐也很是受用。
“直到先帝登基,他的弟弟封为蜀王。说来还挺有意思,当时先帝撑开舆图,问李廓想要哪块儿封地。我那时候很害怕,因为蜀王是个不规矩的,平日里够贪图享乐了,宅院里丝竹之音没断过,美姬娇娥如云,甚至还豢养娈童。这样一个人,让他自己选,肯定会选最为膏沃之地。而封地一旦富裕,很有可能就会割据造反。我想阻止,但陛下没允许。”
太后长太息,琉璃灯的影子照在她的狐裘上,照亮眼角疲惫的纹路和浑浊双眼,银丝丛生,眼窝深陷,仿佛被时光抽干了所有鲜活的力量。
“为何?”
“你觉得呢?”太后反问。
“这样一来,不免让人想到郑伯克段。”温兰殊直言不讳,搓了搓手,神情比之方才也放松了不少。
“我也是这么想的。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先帝肯定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李廓以‘蜀锦华贵’之由选了蜀地后,我也不能反驳,只能看着先帝吩咐礼部,安排蜀王加封事宜。”
故事走到这里,一切都顺理成章。先帝故意让李廓选了最繁华富贵的成都,激化李廓的野心,然后瓮中捉鳖,派温行给李廓最后一刀——因为李廓最信任也最“喜欢”温行,让温行做行军司马,李廓心里想着的肯定是如何将此人据为己有。
“可我,想错了。”
温兰殊头皮发麻,“什么?难道并不是看起来那样?”
韦太后点了点头,“我们都以为是郑伯克段,然而……那是桐叶封弟的棠棣之华。”
温兰殊握紧了拳,良久未言。这实在太过荒谬!窗外热气蒸腾,照在屋内的光斑漾起阵阵烟浪,檐下的冰溜子也往下滴着水,周围一切声音在温兰殊耳中被无限放大……
桐叶封弟,昔日周成王戏言将弟弟叔虞封至唐,也就是现在的河东,以桐叶为信。兄弟二人,和睦融洽,叔虞为周王室巩固基业,可以说是“棠棣之华”。而郑伯克段恰好相反,郑伯因难产不被母亲喜爱,弟弟共叔段顺产又会讨人欢心,武姜并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好母亲,她也会痛,也会厌恶一个快把自己折磨到死掉的儿子。
两个故事,两种结局,温兰殊一时费解,“太后所言……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都是旧事,该忘掉的。可若是真的忘掉……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太后捶了捶心口,温兰殊急忙拿起一旁的痰盂为太后救急,等对方疏解完腔子里那口堵塞的痰后,温兰殊这才退了回来,“温十六,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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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时,我们明天见!”裴洄在萧遥的宅子前和小伙伴挥挥手,俩人虽说一路上话没听过,萧坦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真的不明白小孩为什么精力那么充沛总有好多话要讲,萧遥在这个年纪根本没那么多话。
还都是废话……
萧坦拍拍外孙肩膀,对方一手抱着柱子,一手挥舞,笑得龇牙咧嘴,一点也不符合萧坦对于孩子的期许——安稳知礼,循规蹈矩,想来自己几个孩子里,唯独萧遥这个养子最符合。
“走吧阿洄,你小舅等你很久了。”
“好的外祖父!”裴洄还算是听话,主动搬着自己的细软,“外祖父,我们会在洛阳待多久呀,我还想和阿时一起去晋阳周边逛逛呢,虽然洛阳也挺好玩的。”
“……没你的事了,玩去吧。”萧坦并不想讨论这些,他说出这句话后,裴洄就像是解了枷锁的犯人,和几个仆从高高兴兴往后院去了。
“吾儿。”眼看萧遥终于从前堂掀帘出来,萧坦并不责怪这儿子姗姗来迟,说到底萧遥如今受封河东节度使,麾下又有精兵良将,权随珠、温兰殊都在萧遥麾下,做到这种地步,萧坦深感祖坟冒青烟,老萧家终于熬出头了,虽说现在萧遥复了宇文旧姓,不过好处在萧家身上是实打实的,他也就不在乎那些。
“义父。”萧遥对父亲行礼,扶着父亲入堂,“我听聂柯说,晋阳和贺兰庆云相持,少了一场大战?”
“是。温兰殊也算是机灵。晋阳空虚,你们带兵在外,如果贺兰庆云真的猛攻,说不定晋阳真会失守,届时河东节度使就是他贺兰庆云。还好啊,他保住了晋阳。可他做事也太不妥当了……竟然让阿洄上战场?”
萧遥最懂这外甥,这话真假两说,“哦……”
父子二人入座,茶斟好,一旦安生起来,萧坦就开始什么好的坏的都往外说,“你不知道,他就那样看着阿洄被敌军引走也不做接应,你那么大一个外甥,没了双亲,孤苦无依一个人,我都不敢想,要是在敌军,别人会怎么对阿洄!”
“什么?阿洄上战场被俘了?”萧遥想的是真丢人啊这混小子。
“是啊,要不我怎么说,温兰殊做事欠妥当,那种年少气盛的小孩,能上战场?”萧坦越说越气,“你也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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