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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成满脸不屑,嘴角扯起一抹傲慢的冷笑,扫视着对面慌乱的流民队伍,大手猛地一挥,扯着嗓子高声下令:“300营兵在前,50家丁压阵在后,给我缓步推进!让这群乌合之众知道,跟朝廷官军作对是什么下场!”他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底气,在空旷的战场上传散开,那语气就好像这场胜利早已是囊中之物。
所谓的营兵,平日里疏于训练,此时行动起来毫无纪律。刚走出没十步,队伍便混乱得不成样子。士兵们步伐错乱,有人被身旁的人绊住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引得周围一片咒骂;有人交头接耳,对这场战斗满是抱怨,全然不顾军官的命令;还有人甚至擅自停下脚步,东张西望,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整个队伍歪歪扭扭,毫无队形可言,如同盘散沙。
军官们见状,顿时急得暴跳如雷,扯着嗓子大声呵斥,挥动着手中的皮鞭,朝着那些不听指挥、行动迟缓的士兵身上抽去,“都给老子站好!不想活了是不是!”皮鞭抽打在士兵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伴随着士兵们的痛呼声。在军官们连吼带打的整顿下,营兵们这才不情不愿地重新调整站位,相互推搡着,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恢复秩序,继续向前挪动。
当距离流民队伍六七十步时,左天成朝着身旁的传令兵使了个眼色。传令兵立刻扯着嗓子喊道:“停止前进!”声音尖锐又急促,在嘈杂的战场上格外刺耳。营兵们像是听到了紧急刹车的信号,脚步一顿,身子晃了晃才稳住。
紧接着,传令兵又高声传令:“瞄准!”
前排的鸟铳手们听到指令,动作瞬间僵住,脸上写满了慌乱。他们费力地抬起手中的鸟铳,这些鸟铳由于长期保养不善,枪身锈迹斑斑,坑洼不平,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每一次触碰,都仿佛能蹭下一层铁锈。
鸟铳手们哆哆嗦嗦地将铳托抵在肩膀上,却迟迟不敢将脸凑近瞄准。他们眼神惊恐,生怕这随时可能炸膛的鸟铳在自己面前爆炸。就在扣动扳机前的那一刻,多数鸟铳手急忙将脸扭向一旁,脖子伸得老长,眼睛尽可能地远离铳管,身子也微微后仰,一副随时准备撒腿就跑的架势。他们的手紧紧攥着扳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身体却本能地抗拒着即将到来的发射。
“放!”随着最后一道命令下达,鸟铳齐发,“砰砰”的巨响震得人耳鼓生疼,硝烟迅速弥漫开来,刺鼻的火药味在空气中肆意飘散。第一梯队的流民们哪经得起这般攻击,仅仅一个照面,20多个鲜活的生命便瞬间消逝。恐惧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们彻底淹没,原本就不牢固的防线瞬间崩塌。这些流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朝着后方夺命奔逃。
慌不择路的人群就像决堤的洪水,毫无阻挡地冲垮了第二梯队。人们在混乱中相互推搡、踩踏,哭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乱成了一锅粥,场面完全失控。
好在刘瑞峰反应迅速,见状立即率领第三梯队冲上前,拼死阻拦。他声嘶力竭地大喊:“弟兄们,不能退!退了咱们都得死!谁敢后退,就地格杀!”同时,他高声呼喊,手中长刀寒光一闪,冲向附近几个叫嚷着要后退、喊得最凶的人,几下便将他们砍倒在地。
前面的流民往后退,后面的为了执行命令往上顶,刹那间,整个队伍挤作一团,人们被挤得动弹不得,既前进不了,也后退不得。刘瑞峰一边大声呼喊维持秩序,一边不断挥舞着武器,威慑着试图后退的人。在这一片混乱与嘶吼中,流民队伍才勉强止住了溃败之势。
官兵们再次整顿好队列,又向前推进了20步。左天成对着传令兵大声吼道:“命令弓箭手准备!”传令兵得令,迅速转身,用力挥动手中的旗帜,同时大声呼喊:“弓箭手准备!”
身旁的鼓号手心领神会,腮帮子高高鼓起,用力吹响了长长的号角声,尖锐又悠长的号音瞬间划破嘈杂的战场,传向四方。
只见原本位于第二排的50多个弓箭手,听到号令后,神色慌张又急切,匆忙往前赶。他们有的鞋子破旧,跑起来一高一低,步伐凌乱,相互之间还不时碰撞。有的被地上的小石子绊住,差点摔倒。
站定之后,他们手忙脚乱地从背后的箭壶抽出羽箭,不少人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接着,他们努力平复呼吸,手臂用力将弓拉成满月状,箭头对准混乱的流民人群。尽管动作参差不齐,但还是在慌乱中完成了准备。
“放!”随着左天成一声令下,传令兵扯着嗓子将指令传出。刹那间,利箭脱弦而出,如同一群黑色的飞蝗,裹挟着死亡的气息,“嗖嗖”地朝着千人流民大队射去,一场血腥杀戮再度上演。
而此时,负责掩护两翼的流民大队,还没来得及与官兵正面交锋,就被眼前这惨烈的场景吓得肝胆俱裂。恐惧迅速蔓延,众人脚底抹油,纷纷四散奔逃。原本就松散的队列瞬间土崩瓦解,兵败如山倒。
就在官军刚放铳开始进攻时,战场上铳声阵阵,喊杀声、惨叫声交织,流民们乱作一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正面战场上。李明和满天星对视一眼,心领神会。李明微微点头,压低声音,急促
;地对身旁的骨干们下令:“撤!”
他们按照事先的计划,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紧闭着嘴,转身狂奔而去。与此同时,两个早就安排妥当的老本兵,飞身上了李明和满天星的战马,身着他们的衣物,留在原地佯装督阵。他们扯着嗓子大声呼喝,奋力挥舞手臂,竭力吸引官兵的注意力。
李明和满天星则带领着老本队骨干,借着硝烟与混乱作掩护,巧妙地避开官兵的视线,撒开腿朝着后方拼命狂奔。跑出一段距离后,队伍迅速分成10多股,各自向着不同方向钻山沟继续夺命而逃。他们深知沿着道路人是跑不过马的,前面的流民阻挡不了多一会儿,只有跑到山林中才有活路。他们不顾一切,脚下生风,泥地被踏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扬起大片尘土,就这样大部分的老本队骨干居然成功地逃出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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