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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心急如焚,双眼紧紧盯着斥候,那目光好似能看穿一切。斥候一路疾驰,此刻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随后将侦查到的情况有条不紊地汇报起来:“将军,天刚破晓,我就瞧见一支队伍,从绥德府府城方向浩浩荡荡地压过来,粗略一数,约莫有一千多人。我潜伏靠近,瞅准一个离队拉屎的小兵,把他给制住了。一审问,好家伙,这是绥德府知府钱守庸搞出来的队伍。知府得知咱们拿下平远县,怕被巡抚大人责罚,不敢上报调官军围剿,就赶忙在当地拼凑人手,召集了乡勇、衙役,拢共一千四百多人,急匆匆地赶来对付咱们。”
李明微微皱眉,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的冷笑,低声道:“这钱守庸倒是会耍小聪明,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私自行动,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带来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斥候抹了把额头豆大的汗珠,接着说道:“那小兵交代,钱知府以为咱们不过是一伙百十来号人的土匪流寇,刚吸纳了一群流民,立足未稳,他觉得只要自己这一千多人一到,咱们肯定吓得抱头鼠窜。为了万无一失,他还派了不少探子混在流民里,煽动他们闹事,打算里应外合。”
谭师爷站在一旁,手捋胡须,目光深邃,缓缓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流民会突然闹起来,背后竟是这钱守庸在捣鬼。”
斥候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继续说道:“这钱知府带来的队伍,装备简直是五花八门,混乱不堪。火器拢共就三十多杆,还是从库房角落里翻出来的,锈得不成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响,更别说会不会炸膛了。而且,压根就没人会用这些火器,估计真打起来,也就是当烧火棍使。火炮呢,只有一门能勉强打响的虎蹲炮。至于骑兵,一个都没有,钱知府老爷坐着气派的轿子,那些地主家的管事,有的骑马,有的坐小轿,整个队伍松松垮垮,毫无纪律,行军的时候乱糟糟的,跟散沙似的。”
李明听完,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转头看向谭师爷,眼神里透着自信:“师爷,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他们看着人多,实则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咱们只要谋划周全,这一仗,赢定了!”
谭师爷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将军,依我看,咱们不如就正面迎敌。正好借着这场战斗,检验一下部队整编的成效。咱们的士兵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和整编,也该在实战中历练历练了。”
李明眼睛一亮,拍案而起,兴奋地说道:“好主意!就这么办!”随即,李明雷厉风行地召集赵刚、焦铭、耗子等一众将领,在县衙大堂紧急商议作战计划。
李明神色冷峻,目光坚定地扫视着众人,声音洪亮地说道:“兄弟们,敌人马上就到,别看他们人数不少,可都是些乌合之众。咱们这次不搞复杂战术,就一波冲上去,把敌人彻底打垮!赵刚,你率左军;焦铭,你率右军;耗子,你带着亲兵队和中军,跟我一起从正面冲锋。听我号令,同时出击,让他们见识下咱们的厉害!”
赵刚满脸兴奋,摩拳擦掌,大声应道:“将军,末将愿率左军冲锋陷阵,保证把敌人打得屁滚尿流!”
焦铭也不甘示弱,拱手行礼,斩钉截铁地说:“将军放心,右军定会全力配合,绝不让敌人从我们这边逃脱!”
耗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拍着胸脯保证:“将军,就瞧好吧!我带着亲兵队和中军,肯定紧紧跟着您,把敌人杀个片甲不留,说不定还能直接把那钱知府给活捉了!”
李明满意地点点头,又细致地叮嘱了一番,各将领领命后迅速返回营地传达指令。
听闻官兵前来围剿的消息,义军大营瞬间炸开了锅。士兵们面如土色,恐惧在人群中迅速蔓延。有人手中的兵器“哐当”掉落,整个人呆若木鸡;有人则惊慌地四处张望,脚步慌乱,完全没了主意。营地里嘈杂声一片,混乱不堪。
“都他妈别慌!”赵刚涨红了脸,声嘶力竭地怒吼,手中皮鞭用力挥舞,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军法无情,谁敢违抗,就地正法!动作麻利点,按顺序出营,准备迎敌!”皮鞭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让人心惊胆战。
在皮鞭的威慑和军法的约束下,士兵们虽满心惊恐,却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匆忙收拾行装。他们手忙脚乱地拿起兵器,有的因太过紧张,长枪差点戳到自己;有的相互碰撞,也顾不上抱怨,只顾往前冲。队伍歪歪扭扭,士兵们脚步踉跄,却没有一人停下。
有人在奔跑中不慎摔倒,膝盖擦破了皮,疼得龇牙咧嘴,但听到身旁战友焦急的呼喊,又迅速爬起;有人迷失在混乱中,找不到自己的队列,急得满头大汗,直到被军官一顿臭骂,才慌慌张张归队。就这样,在一片混乱与呵斥声中,义军迅速出营,朝着官兵队伍迎面进发。
此时,绥德府知府钱守庸坐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原本自信满满,哼着小曲,以为不过是去收拾百来号不成气候的土匪,轻松就能立下大功。可走到半路,听到探子来报,说义军已扩充到一千多人,他手里的茶盏“啪”地一声掉落在地,滚烫的茶水溅湿了衣袍也
;浑然不觉。
钱守庸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开始后悔自己贸然出兵,本想着速战速决,在巡抚面前邀功,可如今情况突变,这仗还能不能打,他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
身边的李师爷小心翼翼地掀起轿帘一角,猫着腰钻进轿子,赔着笑说:“大人,依小人看呐,如今这形势虽说棘手,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咱们不如派人再去流民那边,加大煽动力度。就说这义军其实自身难保,根本护不了他们周全,而且马上要弃城而逃,把这些流民丢给咱们处置。这样一来,流民为了自保,肯定会和义军起更大的冲突。到时候义军后院起火,自顾不暇,咱们再趁机进攻,说不定还能反败为胜。”
钱守庸眼睛一亮,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兴奋道:“妙啊!还是你脑子转得快。就这么办,赶紧派人去办!”李师爷领命,匆匆钻出轿子,安排人手去流民处继续搅局。可他们却不知道,此时流民都已经被官兵“借人头邀功”的威名吓得逃散一空了,还煽动啥呀?派出去的人到了流民聚集处,只看到一片狼藉,哪还有流民的影子,只能灰溜溜地回来复命。
钱守庸咬咬牙,决定继续前进。他心存侥幸,想着虽然义军人数增多,但说不定还是一群乌合之众,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即便没了流民搅局,未必会输。
义军前行不到十里地,便与官兵在打鼓庄以北一片空旷之地相遇。放眼望去,这片开阔地平坦无垠,四周没有太多遮蔽物,唯有几株枯树孤寂地立在一旁,仿佛在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李明稳坐在一匹黑色驿马上,被一众卫兵紧紧护在中间,神色凝重,当即指挥义军布阵。义军整训还不到10天,纪律松散,不少士兵动作生疏迟缓。赵刚再次挥舞起皮鞭,扯着嗓子大喊:“都给老子快点!再磨蹭就等死吧!”皮鞭在空中呼啸,士兵们畏惧不已,强压内心的紧张,相互提醒着归位。
反观官兵那边,乡勇和衙役乱成一锅粥。这些人都是临时拼凑的,毫无战斗经验,面对这紧张的战斗氛围,吓得双腿发软,不知所措。有的提着兵器呆立原地,有的四处乱窜找不着方向。一个衙役头目扯破了嗓子指挥,却无人听从,回应他的只有混乱和嘈杂。
在一片慌乱与催促声中,义军率先完成了布阵。李明看着自己的队伍,眉头紧皱,满心忧虑。虽说速度比官兵快,但士兵们眼神里的紧张藏都藏不住,接下来的战斗,着实艰难。
李明转头看向身旁的传令兵,神色严肃,快速而清晰地说道:“去告诉左营赵刚、右营焦铭,鼓声一响,长矛手立刻在前展开密集冲锋,刀盾手紧紧跟上,鸟铳手和弓箭手伴随前冲,三营协同,全力猛攻,不得退缩!”传令兵领命,快马加鞭冲向左右两营。
战场上一片死寂,唯有风声呜咽。双方剑拔弩张,手中的兵器微微颤抖,昭示着内心的不安。李明深吸一口气,猛地将长剑高举过头,大声吼道:“击鼓,进攻!”
中军鼓手收到指令,双手抡起鼓槌,重重砸在牛皮大鼓上,“咚!咚!咚!”鼓声震耳欲聋,如滚滚惊雷。
刹那间,义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呐喊着朝着官兵冲去。长矛手们扯着嗓子,喊着不成调的口号,脚步杂乱地往前冲,原本整齐的阵型瞬间散乱。刀盾手们举着刀,跟在后面叫嚷着“杀呀”,被前面拥挤的人群推搡着,脚步踉跄却依旧努力向前。鸟铳手和弓箭手干脆将装填的事儿抛在脑后,拎着鸟铳、背着弓箭,扯着嗓子,随着大部队一股脑儿地往前冲,声势震天。
这排山倒海的气势让官兵们吓得脸色惨白,还没等义军靠近,一些胆小的民壮就双腿一软,兵器“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转身撒腿就跑。
这一跑就像传染病一样,迅速蔓延开来。衙役们见状,也纷纷丢盔弃甲,跟着逃窜。整个官兵队伍瞬间土崩瓦解,乱作一团。
钱守庸坐在轿子里,看到这一幕,顿时急得脸色铁青,声嘶力竭地大喊:“不许跑!都给我回来!违令者斩!”可他的呼喊瞬间被淹没在嘈杂的脚步声和喊叫声中,根本无人理会。
李师爷见势不妙,一把拽住钱守庸的胳膊,焦急万分地喊道:“大人,快跑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着,也顾不上什么斯文和排场,拉着钱守庸就跳下轿子,混入逃窜的人群,狼狈地向后奔逃。
李明身处中军,时刻关注着战场局势,看到敌人四散奔逃,他大声下令:“兄弟们,别让他们跑了,追!”义军士气大振,乘胜追击,将官兵打得落花流水。
混乱中,耗子眼疾手快,带着几个亲兵,一把将钱守庸给生擒活捉了。与此同时,另一队义军也将李师爷抓住,押解到李明面前。
谭师爷脚步匆匆,满脸喜色,快步走到李明跟前,兴奋地拱手说道:“将军,恭喜啊!咱们这一仗大获全胜!缴获了随军携带的粮草一百多担,白银三千多两,各类农具、兵器更是不计其数。此战一共击毙来围剿的官兵、民壮和衙役五十多人,俘虏足有三百多人,剩下的都跑散了。咱们这边的伤亡更是微乎其微,仅一人不幸丧生,还
;有八人受伤。”
李明微微皱眉,关切地问道:“怎么会这样?战斗明明没怎么接触,怎么会有伤亡?”
谭师爷叹了口气,解释道:“将军,那牺牲的兄弟是冲锋时被绊倒,结果被后面的人不慎踩中,救治不及。受伤的几位,也都是大家冲锋时太过混乱,被自己人手中的兵器误伤,所幸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李明神色凝重,沉默片刻后说道:“虽说是意外,但也是咱们的兄弟,一定要厚葬。马上派人去后营仔细查查,看看他是否有家属。若有家属,从库银中拿出二十两白银作为抚恤金,并且吩咐后营,一定要妥善安排好其家属的生活,绝不能让他们饿着冻着。”
随后,他又下令:“让俘虏打扫战场,把尸体都埋了。完事后,给他们讲讲咱们义军的宗旨,就放了吧。”
俘虏们在义军的监督下,垂头丧气地清理着战场,将一具具尸体搬运到远处掩埋。义军士兵们则忙着清点和搬运缴获物资。
待一切收拾完毕,李明再次下令:“收兵回营!”随着这声令下,义军浩浩荡荡地踏上归程。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映出胜利的剪影。
此战大获全胜,义军不仅成功化解了危机,还缴获了大量的物资和兵器,实力得到了极大的充实。最重要的是提振了大家战胜官兵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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