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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微光尚未完全驱散夜晚的暑气,爬山虎和他那残败不堪的队伍正瘫倒在一片平原旷野之中,疲惫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这支队伍原本有一千多人,大多是被裹挟的流民,其中不乏老弱。沿着官道一夜仓皇奔逃,闷热的天气和极度的疲惫让众人的体力迅速透支。更糟糕的是,黑夜中不少人因夜盲症难以看清道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黑暗里摸索,渐渐地,那些老弱和患有夜盲症的人跟不上队伍,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里,最后只剩下了二三百青壮。此刻,每个人都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四肢百骸透着难以言说的酸痛,精神也近乎崩溃。
就在众人稍作喘息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声,仿佛是天边滚滚而来的闷雷。起初,大家并未在意,以为是幻听或是风声作祟。但随着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众人的脸色渐渐变得煞白。
爬山虎猛地站起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支军队正朝着他们迅速逼近。前方是三百多骑,皆是艾万年手下的精锐家丁。他们骑着还算健壮的马匹,身形精悍,神情中带着常年厮杀养成的凶狠。身上的盔甲虽不是崭新发亮的精钢所制,但好歹人人都有,多是陈旧的皮甲或是缀着铁片的棉甲,能勉强抵御一般的攻击。手中握着的武器,有历经磨损的长刀,也有一些看着就不那么锋利的长枪,虽说不亮眼,可握在这些亡命之徒手中,透着股不容小觑的威慑力。队列里,有人大大咧咧地叼着草梗,有人漫不经心地摆弄着缰绳,纪律松散,却又弥漫着随时能扑杀的凶悍气息。
而跟在骑兵之后的,是近千步兵,这些步兵的脚步拖沓,步伐凌乱,毫无整齐可言。他们手中的长矛长短不一,不少长矛的矛头都已生锈、卷刃,哪有半分长矛如林的气势。他们身上的铠甲破旧不堪,有的甚至只是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破旧棉衣,根本无法起到防护作用。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斗志,只有麻木与无奈,哪有半分肃杀之气。队伍的最后是一千左右征调的民夫组成的辎重队,满载着粮草和物资。
“是明军!”不知是谁惊恐地喊了一声,瞬间,整个队伍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但久经战阵的爬山虎,在短暂的震惊后迅速恢复了冷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扫了一眼身边同样骑在马上的十几个亲信骨干,这些人跟他出生入死,是他最后的倚仗。
“兄弟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骑马的跟我走!”爬山虎压低声音,急切而果断地命令道。他心里清楚,带着这群疲惫不堪、几乎跑不动的步兵,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只能留下他们当炮灰,为自己和骨干们争取一线生机。
亲信们心领神会,没有丝毫犹豫。石头和疤脸虽面露不忍,但多年的征战让他们明白此时别无选择,默默握紧了缰绳。
就在明军越来越近之时,爬山虎一夹马腹,率先朝着远处的树林奔去。十几个亲信紧随其后,马蹄声急促,踏起阵阵尘土。然而他们的马经过一夜奔逃,早已精疲力竭,步伐越来越沉重。
艾万年骑着高头大马远远瞧见这混乱场景,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他深知流寇作战习性,大多裹挟流民壮大势力,从流民里挑选青壮充作兵力,几场战斗下来,存活的青壮就成了骨干,这些骨干才是流寇卷土重来的根本。此次虽流寇只剩二三百人,但这些骑马逃窜的必是核心骨干。
想到这儿,艾万年迅速转头,对着身旁担任家丁队队长的弟弟艾万举果断下令:“万举,你率五十精锐家丁,全力追击那几个骑马逃窜的贼寇头目,务必将他们拿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其余人,给我将这些散兵游勇一网打尽,一个都不许放过!”
艾万举领命后,立刻抽出长刀,高高举起,大声呼喝:“兄弟们,随我追!”五十家丁骑着马力十足的骏马,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爬山虎等人逃跑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声震得地面尘土飞扬。
眼见追兵越来越近,跑在前面的艾万举家丁在距离爬山虎他们三五十步时,纷纷弯弓搭箭。寒光闪烁间,羽箭如雨点般飞射而出。爬山虎身边的几个亲信躲避不及,中箭落马,发出痛苦的惨叫。
爬山虎见状,心中一沉,知道逃脱无望,猛地勒转马头,怒吼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疤脸等人也纷纷调转马头,眼中燃烧着绝望与愤怒的火焰。
然而,就在他们调转马头的瞬间,马匹速度减慢,艾万举的家丁趁机从他们身边迅猛冲过。家丁们挥舞着长刀,如虎入羊群般凶狠地砍杀。一名家丁的长刀砍向疤脸,疤脸举刀抵挡,却因力量悬殊,手中的刀被击飞。在高速的骑战中,疤脸根本没有机会去捡回掉落的刀,只能连忙侧身,勉强躲过家丁的后续攻击。
眨眼间,双方已错身而过,爬山虎等人被冲得七零八落,身边的亲信不断有人被砍落马下。仅仅一个照面,就只剩下爬山虎、疤脸两个人还在顽强支撑,且都已带伤。
艾万举一声呼哨,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家丁们迅速掉转马头,再次朝着爬山虎等人围拢过来。此时的爬山虎等人,面对数十倍于己且气势汹汹的敌人,已然陷入了绝境
;,死亡的阴影如乌云般笼罩着他们。
爬山虎看着身边仅存的疤脸,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不甘。还没等他们喘口气,家丁们已杀到跟前。艾万举一马当先,长刀带着寒光直劈向爬山虎。爬山虎拼尽全身力气举刀抵挡,“当”的一声,手臂瞬间麻木,虎口崩裂,鲜血直流。
与此同时,疤脸也被两名家丁围攻。一人从左侧挥刀砍来,疤脸侧身躲避,却没防住右侧家丁的长枪,长枪直直刺入他的腹部。疤脸惨叫一声,身体向后仰倒,从马背上坠落,重重摔在尘土之中,四肢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爬山虎见状,悲怒交加,不顾一切地冲向艾万举。但他早已是强弩之末,艾万举轻易闪过他的攻击,反手一刀砍在他的脖颈上。爬山虎双眼圆睁,身体一歪,栽落马下,溅起一片尘土。一个亲兵跳下马来,一刀枭首,薅着爬山虎的头发,兴奋的跑向艾万举…
曾经也算是一个中小型义军首领的爬山虎,就这样横倒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生命消逝,只留下逐渐冷却的无头尸体,甚至在史书上都没留下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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