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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面容俊美的年少公子正站在屋门旁,双目喷火,面色铁青。
见到自己扔出的银锞袋子立功后,他并没有松口气或驻足的意思,而是大步上前,然后伸出手,一把揪住净空和尚的脖子,接着就将他扔了出去!
只听得“啵”的一声清响,在年轻公子的巨力下,净空和尚那已经戳入仙子花径的硕大龟头也一并被拔了出来,带出大蓬的清稠花浆和外翻的粉嫩膣肉,一道银丝随着他的腾空掷出而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一端连着那依旧昂然矗立的硕大肉矛,另一端则粘连在仙子还未及合拢的花穴内里。
此情此景,当即令年轻公子怒气冲冠,咬牙切齿。
他一把扯断了那根还飘摇在半空上的银线,然后上前一步,定睛一看,便见床榻上的仙子双腿曲张,内里那雪嫩粉腻、光洁无毛、堪称“一线天”的馒头牝户,此时已是洞口大开,娇艳鲜嫩、粉光致致的花瓣已被迫绽放,甚至还有些许粉嫩的膣肉外翻出来,环绕的玉门已被撑开一个小小的孔洞,正随着膣肉的收缩舒张而一开一阖,而每次开阖,都会吐出一股晶莹粘稠、异香扑鼻的花浆……
年轻公子眼前顿时一黑,难道,难道说,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他便觉得血气上涌,张口“哇”的一声,便吐出一口鲜血来!
整个人顿时天旋地转,竟直接软倒在床榻上。
他的脑袋直接压在了仙子那明显隆起的腹部上,随即,一声嘤咛从仙子的口中传出。
听到仙子呻吟,年轻公子也顾不得头晕目眩,连忙爬了起来,更用手支起身来,便见仙子那双盈盈水眸已经睁开,正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
“衣儿……阿嫂,你,你还好吗?”年轻公子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
叶雪衣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我这是在做梦吗?为何,为何会看见四郎?”
“不,没有,不是做梦,对不起,衣儿,四郎来晚了,四郎让你受委屈了!”年轻的公子悔恨交加,听到仙子如梦呓般的轻诉,顿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来人正是秦府四爷秦昭武。
今日的事情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庄穆森严的大相国寺内,竟会发生这样大逆不道的恶事?!
他痛悔自己的大意,痛悔自己的放纵,以致铸成大错!
“衣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来晚了……”
“没有,没有……四郎,你没来晚,幸亏你及时来了,不然,不然我就真不得活了……”说着,叶雪衣便又嘤嘤哭泣起来。
她又是伤心,又是庆幸,又是后怕。
虽然因为那一瞬间的撕裂般的痛楚以及刹那间的绝望而昏厥过去,但如今醒来,当时的境况也随之一一浮现。
她知道自己那窄小的阴道又闯进了一个男子的性器,从某种意义上讲,她的身子已经脏了。
但那个性器,又没有全然的戳刺进去,只有那硕大的龟头全部插了进去,而大部分棒身还都在外面。
不过话说回来,那龟头是那样的硕大,而她的阴道又是出了名的浅窄,这么硕大的龟头进去,至少也抵进到了她阴道二分之一的位置,这样的深度如果说是没有失身,会不会有些牵强?
叶雪衣心里慌慌乱乱的,这种被人肏干了一半的情况让她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衣儿,都是我的错。我,我来晚了,我对不起你。啊啊啊——”秦昭武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悔恨,最后竟忍不住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襟,仰头怒吼。
看他癫狂的样子,叶雪衣心中既感动,又有些害怕,生怕他悔恨之下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于是也顾不得羞耻,连忙拉住他的胳膊,惶急的说道:“四郎,你别这样,你,你没来晚,三……三嫂的……那,那里,并,并没有被……被彻底玷,玷污。他,他没有全,全部……闯进来。嫂,嫂子算,算不算……还没有失贞?”
这件事无论怎么说,都很尴尬。
她结结巴巴的说着,说到最后,她不仅尴尬得不行,也心虚得不行,明明是想要安慰他的,结果,说着说着,竟成了自己惶惶然的寻求他的肯定和慰藉。
是因为他是个男子吗?
还是这宽阔的肩膀给予了她安全感和勇气。
她也不知道。
而且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该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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