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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了了是大预言家啊,他爸和她妈要是互相爆了灯,他们可不就真成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妹了么。
这伦理的玩笑可开不得!
“咱俩结婚吧。”蒋天奇没头没脑地朝孟了了说到。
车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孟了了诧异地看向他,蒋强和周红也都诧异地看向他。
蒋天奇意识到自己脑子一热把心里琢磨的事儿说了出来,也有些尴尬。
“神经。”孟了了低低骂了一句。
他赶紧转过头,支在车窗框上的手捂了嘴,拧开车里的音响,装作一切没有发生过,继续专心开车。
他们要去蒋天奇的房子。
蒋天奇说,他初二开始就要出差,还总得值班儿,根本不着家。孟了了母女暂时没地方落脚,住酒店又贵又不方便,还不如住他家得了。
车到了地儿,气氛还是有些微妙,没有人再说话,却都各怀心事。
年轻人默默沉思,想着这哪儿跟哪儿。
老人憋着乐,盘算着哪天宜嫁娶、婚宴摆几桌。
电梯停在八楼,蒋天奇拉着孟了了的手出了电梯,打开了自家的房门。
几个人进了屋子,都被屋里乱成一团的样子吓到了。
客厅里,赫然摆着一张大沙发,被子枕头胡乱堆在上面。看样子蒋天奇一回家,就直接倒在这儿睡了。而俩卧室里的床倒是干干净净,上周家政阿姨走时收拾成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餐桌上堆满了脏衣服,衣服上摆着两个哑铃,哑铃上还神奇地立着一瓶啤酒。
地上还算干净,但排成一列的袜子能够轻易地判断出蒋天奇的行进路线。进门,脱鞋,边走边脱袜子,然后进卫生间,一气呵成。
“我看看酒店还订不订得上。”孟了了赶紧拿出手机,开始找附近的酒店。
“别介别介,马上就能收拾完。”蒋天奇按下孟了了的手,让她别冲动,又赶紧捡地上的袜子,“我这几天忒忙,实在来不及收拾,抱歉啊阿姨妈,我平时真不这样。我其实特爱干净,油烟机也擦得好。”
周红听他叫自己阿姨妈,忍不住乐了。
拉住蒋天奇,摸了摸他手臂上饱满的肌肉,她笑逐颜开地说:“小蒋啊,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不急,你先领着了了去卫生间洗把脸,我和你爸在这儿收拾就成。”
蒋天奇摸摸鼻子,看了老蒋一眼。
蒋强一边嫌弃地扫视着屋子里的盛况,一边拉开冰箱,不出意外地看到里头摆满了啤酒和饮料,气得吹胡子瞪眼:“是得赶紧结婚,你瞧瞧你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蒋天奇嘿嘿一乐,说您儿子不是人,是马喽,又朝周红说了声袜子您甭管,放着我来,就拉着孟了了去了卫生间。
一进门,孟了了就被蒋天奇抱住了。
“注意场合。”孟了了拍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好狠的心啊,孟律师,咱们多久没见了,你一点儿都不想我?遭此大难,你也没有一点儿劫后余生想要好好把握住我的感觉?”蒋天奇整个人又往上贴了贴,“反正我挺想好好把握住你的。刚才一直有人,现在好了,这儿就咱俩,我要开始把握了。”
“你够了。”孟了了拿手抵住他的脸往后推,手心感受到他的呼吸,热得发烫,“你爸我妈可都在外头。”
“要不我说这婚得结呢。”蒋天奇配合地仰着头,一本正经地说,“得赶在你爸我妈,不是,我爸我妈,不对,我爸你妈之前,比他们先合法,就谁也说不了咱了。”
“你发什么神经。”孟了了推开他,摘了眼镜洗掉脸上沾着的灰和土,“他们还没怎么着呢。”
“那也得结。”蒋天奇不死心,从身后抱住孟了了,低下头拿鼻子去蹭她的颈窝,“咱俩怎么着了。”
孟了了被他蹭的脖子发痒,偏开头问他:“什么怎么着?”
“我们……那个了。”唇轻扫过孟了了的脖子,又在上头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那个?哪个?”孟了了觉得好笑,什么这个、那个,像个小学生似的。
“咱们亲嘴儿了,还一起睡觉了。”蒋天奇的吻渐渐炙热起来,沿着孟了了的脖子慢慢往上。
“睡觉?”孟了了笑着问道,“蒋队的背好点儿了吗?”
她没戴眼镜,只能在镜子里朦朦胧胧地看到蒋天奇的身形,却看不到他的表情。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蒋天奇眼底的熊熊烈火。
“孟了了,你成心的是不是。”蒋天奇咬着牙,将孟了了转了过来,“成心激我……”
孟了了只觉得身子忽然腾空,整个人被轻巧地抱到了洗漱台上。
蒋队身体素质好,再狭小的活动空间,他都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孟了了轻呼一声,下意识地用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从这个角度,孟了了终于和蒋天奇平视,也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她知道蒋天奇的脸很好看,还带着股野劲儿,可这么近得与他对视,她又发现了隐藏在蒋天奇不正经的表情下,那一份对她的认真和赤诚。
“今儿让你看看蒋队到底行不行。”蒋天奇压低着声音在她耳边说着。
孟了了听出他克制着的渴望,还不及阻止,手已被他抓住。
随着蒋天奇的指引,手慢慢探入他的衣服,手指游走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孟了了觉得自己呼吸愈发沉重急促了起来。
呵!男人!
美丽皮囊下的魔鬼!
“你出汗了。”蒋天奇笑着又凑近了她一些,下一秒,唇舌侵占了她的领域,在她口中吸吮、舔舐,缠绵悱恻地攻城略地,又穷凶极恶地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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