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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边是什么?”梁薄舟惊疑不定的问道。
石墙的另一头显然也是个完整的空间,只不过对面太黑了,毫无光线,因此两人都看不清其中具体样貌。
李珩拍了拍手上的沙土,喘息道:“我进去看看。”
梁薄舟很想跟他一起进去,奈何身上锁链实在太过坚固,牢牢的将他困在原地,不觉气馁半晌。
李珩大概看出了他的焦躁,于是走过来蹲在他面前跟他对视片刻,末了安抚性的将梁薄舟抱了抱:“乖,等我出来。”
梁薄舟哭笑不得:“……你拿我当小朋友哄?”
“此言差矣。”李珩评价道:“我见过的小朋友都比你好哄。”
“……”
罪名都背上了,梁薄舟决定坐实到底,他勾了勾手指,示意李珩靠近点。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李珩用不着他指点,自觉主动自愿的低头在他嘴唇上亲吻了片刻,直到梁薄舟在他的侵略下挣扎着,略有些喘不上来气,李珩才松开他。
“哄好了没有?”李珩低声问他。
梁薄舟抿了一下被蹂躏通红的嘴唇,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梁薄舟,我真的是……”李珩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怎么了?”
“这辈子就拿你一个人没办法。”李珩说完,伸手擦了擦梁薄舟唇边晶莹的水渍,然后才站起身,小心翼翼的从石墙中间的缺口处跨了过去。
他的身影隐没在黑暗里,梁薄舟探着脑袋往过看,出声问道:“里边太黑了,你看得清吗?”
李珩当然看不清,不过他在黑暗里适应了几秒,大概能看清个屋内的轮廓。
这好像是个供奉的祠堂,但不知道具体供奉的是何方神圣,借着石墙那头微弱的灯光,勉强能看清眼前佛龛和供台的轮廓。
李珩俯身在供台上摸索半晌,如愿以偿的摸到了他要的东西。
那是一块很小的蜡烛,很多年没有用过,灯油却还剩一点。
一个佛龛面前不可能只有一个蜡烛,李珩又在黑暗里翻找了片刻,手上拿了四五个蜡烛,最后一股脑抱了出去。
梁薄舟好奇的打量着他的动作:“你这是在干嘛?”
“点灯啊,我得看清楚石墙那边到底是什么。”李珩手上握着其中一个蜡烛,小心翼翼的将灯芯凑到长明灯前,火苗顺着灯芯的渡让过来,他手中沉寂已久的蜡烛倏然跳起微弱的火花。
李珩用手心护着那点烛火,匆忙又跨回佛龛跟前去了。
接下来他如法炮制,四五个蜡烛一点,石墙两侧的光亮大作,一时间佛龛周遭的景象尽数暴露在两人眼前。
这是个很诡异的地方。
尽管李珩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见到此场景还是忍不住有点心里发毛。
原因无他,这地方看起来太邪门了。
佛龛旁侧孤零零的摆放了一个灵位上没有文字,灵前香烛一柱,蜡泪早已在烛畔凝固很多年了。
李珩心里越发惊悚,他伸手去碰了一下那灵位,只听阴风呼过,“啪嗒”一声,将牌位吹的倒下去了,溅起一层层细碎的灰尘。
细风将烛火的光影裹挟着,那几盏微弱的光芒摇曳的更加急促,隐约照出灵位和佛龛之后的东西。
李珩强行让自己稳住心神,他伸出手去颤巍巍的端起了一方小小的烛台。
颤巍巍这个词原本绝不应该被用在李珩身上的,但是此刻李珩竟有些站不稳,他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烈,这种难言的惧意一直到他绕过佛龛,看见了佛龛后那个巨大的棺材时,才轰然在他脑海里炸开了花。
这是一个漆红色的棺材,样式倒是很漂亮,尽管时过境迁褪了几分色彩,但仍然不掩它刚被做好时的精致。
它静静的矗立在暗室里,跟李珩面对面彼此注视。
梁薄舟拖拽着锁链靠近了这边,从石墙的缺口中探进了一个头,担心道:“你还好吧?这里边有什么?”
“一个棺材。”李珩麻木道。
梁薄舟神色一凛:“棺材?谁的棺材会埋在这里?”
李珩避而不答,转头看了一眼他身上锁链的长度:“你能进来吗,试一下,到墙这边来,咱俩好歹死也死个明白。”
梁薄舟双手都被捆着,想翻身过来还是有点费劲。
于是李珩伸手一揽他的上半身,将他隔着石墙底座半扶着抱了过来,大半个锁链随之跨过石墙,两人一齐站在了佛龛身前。
梁薄舟气喘吁吁的被李珩扶着站好,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场景,也是心里一瘆。
锁链的长度只够他走到供台面前,再往里就走不进去了,他尽力偏过身子,想看清佛龛后的场景,眉宇间满是惊恐:“我这两天难道都是和棺材关在一起的吗?”
李珩一按他的肩膀,将他按着在原地坐了下来,又重新确认了一遍梁薄舟的整个身影都被石墙挡住,才吩咐道:“没事,你就在这儿站着,我去棺材旁边看看。”
漆红的棺材是从外部被彻底封死的,李珩对棺材的构造并不了解,但黑暗中棺材四周的那几根生了锈的长钉格外刺目,由上而下的将它整个钉死了。
李珩正蹲身下来仔细研究,那边梁薄舟忽然短促的“啊!”了一声,发出一声带着痛的叫声。
李珩蹭的站起来就跑过去了:“怎么了!?”
梁薄舟捂着额头,痛苦的指了一下地面,地板上砸了个巨大的方方正正的东西,那看起来是个相框,背面着地,正面大概是玻璃,此时一堆玻璃碎片正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它挂在我头顶上。”梁薄舟用手背捂着额角的伤口:“应该刚才就松动了,我往下一坐它就砸下来了。”
李珩顾不上相框不相框,蹲在梁薄舟面前拨开他的手就去看他额头上的伤口,还好是没出血,只是泛起了一点淡淡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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