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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画面继续,老刘头粗糙的手掌正掐在妻子腰窝,两人侧卧交叠的阴影投在凌乱床单上。
妻子突然仰起脖颈,一声绵长的呻吟从齿缝溢出,喉结上下滚动,胸口剧烈起伏。
老刘头咧嘴笑了,黄牙间挤出浑浊的喘息,胯骨往前狠狠一顶,“瞧瞧,我又硬了……”他手掌往下压,指节陷入她小腹,“把你宫口都撑圆了,嗯?”
妻子手指猛地揪紧床单,指节发白,整个腰肢不受控地痉挛,大腿内侧绷出青筋。
她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下腹,像是要按住体内肆虐的东西,可身体却诚实地抽搐着,脚跟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磨蹭。
张雨欣忽然嗤笑一声,指尖在我大腿上画圈,“你老婆子宫在吸他呢,感觉到了吗?”她凑近屏幕,吐息喷在液晶屏上泛起薄雾,“老东西连冠状沟都卡在她宫颈口了……真会吃啊。”
我盯着妻子抖动的脊背,她每次战栗都像有电流从我的视网膜窜到后脑。
老刘头黢黑的指头正掰开她臀缝,汩汩水光顺着她大腿往下淌,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痕迹。
“……你听,”张雨欣细声说,遥控器轻轻一点,画面流转。
音轨这时候被调高了几分。
最先传入耳中的,是一种像是夜间湿气重的唤声,柔软又漫长,一开始断断续续,忽而拖成了一条溺水般的低吟:“呃啊……啊啊……啊嗯……”
像风吹过竹林,又像人在水中被搅乱了梦。
接着,一个苍老却带着调侃意味的男声压了进来,带着浅笑的喘息:“嘿嘿,我出不来,还不能再深进去吗……你这小口子还真紧,不过还夹不住我。”
我的指尖一下收紧,触电般在椅柄上敲了下。
张雨欣却转头看我,像是观察试验品反应一样,唇角挑起了一点笑:“是不是很真实?声音和器官细节都录得清清楚楚。”
我无法直视屏幕上的影像,却又移不开视线。
妻子的身子像风中倒伏的芦苇,被那具年老身形反复挤压,而她不挣扎,甚至主动缠绕、贴合。
那些曾经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线条,此刻却似乎不是我的妻子了,而是一种无声的,赤裸的崩塌。
空气像是变得潮湿了,录像里那对人还在交缠着,一种超越肉体的熟练,仿佛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节奏渐渐快了,镜头轻微晃动,妻子被带得腰背绷紧,喉间断续传出又一声高昂的呻吟——那是一种极难伪造的声音,痛苦,羞耻,还有……某种彻底脱力后的沉沦。
张雨欣舔了舔嘴唇,眼神几乎发光,“你想知道她下一秒会怎么叫吗?”
我没应声。胸腔发紧,像是被堵住了什么,呼吸只剩下一种无法排解的热和燥。
屏幕中,妻子忽然一颤,整个屁股被挤得往下塌陷。
老刘头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前面更深更重地砸入耳膜:“小兰,撑开点,别夹得我拔不出来了,哈……”
屏幕还在播,但我已经听不清画面之外的声响了。心跳乱了,胃底像被捅了一拳。
张雨欣不知什么时候靠得更近,身体贴着我胳膊,温热柔软,她嗅着我脸颊,舌尖扫过我的耳廓,轻声像猫一样呢喃:“所以你……真的只想看着她堕落?不如……”
她没说完,但手已经伸进了我体恤下摆。
她动作熟练,带着一点挑衅的狠劲,像要用手中的火撬开我最后的理智。
录像里的呻吟此刻化成了背景乐,一浪接一浪地拍击着我的耳膜,而张雨欣,却在我腿上轻轻磨动,像一头被香味引诱上瘾的雌兽。
我终于回过头看她一眼,她正看着我,眼神深得像井底的水。
她把脸凑到我眼前,小声说了句:“她已经堕下去了,你也快了,是不是?”
我没回话。但呼吸,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张雨欣指尖轻巧地勾着遥控器,像操纵命运的丝线,将进度条往回拨了几秒,复又按下暂停键。
她侧过头,脸颊柔软地贴在我肩头,温热的吐息拂过我的皮肤,然而她的眼神却全然锁定在屏幕上,那对交缠的身影在静止中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色情。
她的眸光深邃得像是藏匿着一片幽暗的湖泊,嘴角不经意地挑起,一丝近乎恶意的、压抑不住的笑意悄然绽放。
“啧,”她从喉间逸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带着某种玩味的评价,“这老东西……真是绝了。你看,那玩意儿,它居然又勃起来了,在嫂子身体深处一点一点地蠕动着、侵蚀着。”
画面中,江映兰侧身趴伏,墨色的发丝凌乱地铺散在枕畔,肩胛骨嶙峋地凸起,然而她的腰肢却软得如同融化的春水,仿佛随时可能溃散。
老刘头的性器依旧深深地卡在她体内,以一种几乎肉眼难以捕捉的微弱幅度,缓慢而坚韧地前后推送着。
每一次细微的推进,她的身体都会像被一股极细却精准的电流猝然击中般,猛地颤栗一下,紧接着,一声奇异的呻吟便从她的喉间溢出,模糊不清。
“呜……呃啊……呃呃嗯……”
那声音缠绵悱恻,仿佛是破碎的哭泣,又像是某种更大的声音被她死死压制,不让其汹涌而出。
她那张曾经如此熟悉的脸庞,此刻眉头紧蹙,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更不见任何拒绝的抗拒,唯有双唇不住地张合,宛若正在承受一场无法言喻、彻底剥离灵魂的极致欢愉。
张雨欣唇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弧度,舌尖缓缓舔过湿润的唇瓣,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的挑逗:“兰姐的子宫……怕是真成了滋养人的圣地了,能让一个将近六旬的老东西,勃发得像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才拔出来没多久,又迫不及待地塞进去。你看他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幅度,慢吞吞的,像是不屑于动得太剧烈,却每一寸都直抵深渊。”
我没有作声,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胸腔内仿佛压着一块沉重的铅块。
视频画面中,那细微的晃动渐渐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富有节奏的律动,老刘头似乎刻意控制着每一次抽送的强度,不让其发出太大的声响,却又仿佛故意逼迫着每一个细节都变得愈发鲜明。
他的手掌稳稳地扶着江映兰的腰肢,指腹缓慢地摩挲着她腰眼下那块敏锐的皮肤,宛若打磨一件早已谙熟于心的精致器具。
而妻子的身体早已全然习惯了这套刻骨铭心的程序,她随着每一次微不足道的推进,轻轻一颤,口中逸出的颤音便更高了一阶,逐渐攀升。
“呜呜……啊……呃啊……啊啊……哈……”
“听见了吗?”张雨欣喃喃自语,指尖在我腿上轻描淡写地摩挲,像在挑逗蛰伏的巨兽,“她现在是被如此轻柔地……如此缓慢地……挤压着,可她的反应,却如同被狠狠地贯穿一般。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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