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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楚云州对于昱哥儿缠着他乐意的很。
两个人提着东西向村里走去。
“就知道勾人的狐媚子,不知羞!”李婆子也不知道是打哪来,老远的就看到楚云州身边穿着男人衣服的哥儿,又想到自己嫁不出去的表侄女,气的手抖。
“婶子自重,凡事讲究证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夫郎做出那种事情了?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知道满嘴喷粪!”楚云州本来就烦村里的流言蜚语,正好让他逮到一个可以发泄一下。
“大白天就穿着男人衣服晃荡,这不是不知羞是什么?”李婆子看到了周围看热闹,越走越近的妇人夫郎们,也不甘示弱,大声叫喊着。
“这就是那个哥儿?被抢回来的那个?”
“我听说是早就跟了那个州小子,不想嫁,逃婚!”
“什么?这种逃婚的哥儿谁敢要!”
“我听说被人看到的时候衣衫不整的,估计,啧啧啧…”
“不知捡点,不守妇道,就该浸猪笼!”
两个人正对着吵了起来,村里人看到了都聚了过来看热闹。
“我夫郎穿我的衣服叫天经地义,你穿的衣服布料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过,我是否也能说你不知羞?”
“你那哥儿不知道打哪来的,路上被多少男人摸过碰过,就这样你也能娶来做夫郎?!”
“造谣全凭一张嘴,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婶子可要摸着良心说话!”
“那你说这是那个村来的狐媚子?”
“你…”楚云州没想到这李婆子如此强词夺理,他不能把昱哥儿的身世到处说,气的握紧了拳头。
昱哥儿看着生气的楚云州,轻轻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他递给楚云州一个放心的眼神,开口说道:“我家里闹饥荒,我走投无路逃了出来,结果路上遇到山匪,要绑我去跟那山寨头子成亲,若不是,若不是楚相公救我,我怕是就活不成了,如今还要被这样诋毁,不如死了算了!”
昱哥儿说完,抬手抹了抹泪,扭头就要跳到旁边的河里,楚云州一把拉住了他,把他抱在怀里,看着昱哥儿调皮得对他眨了眨眼,忽然也明白了昱哥儿想要做什么,也开始跟李婆子示弱。
“我都二十好几了也说不到媳妇,好不容易得来的夫郎,我如此珍惜爱护,你却如此咄咄逼人,我也跳河死了算了,只是留下我那弟弟妹妹,怕我爹九泉之下不能安息啊!”
李婆子看着两个人开始装可怜,一时气的口不择言:“从山匪手里逃出来谁知道干不干净,州小子不想娶我侄女,也不至于找个破烂货吧?”
“李婆子你又何必如此逼迫,嘴上积点德吧,州小子没娶你那表侄女,你不必如此嫉恨!”王冬梅第一个忍不下去了,她看那州小子的夫郎就挺好,水灵灵的,又白又嫩,和州小子那大高个子绝配。
“这李婆子可不是个好心的,把人家小两口逼成什么样了?”一位楚家的夫郎也忍不住站了出来说话。
两个人的话一说出,带动了无数妇人夫郎。
“能把女儿买了的心狠妇人才该浸猪笼!”
“就是就是,我可不敢去找她说亲了…”
………
一时间,昱哥儿可怜的身世打动了周围看热闹的妇人夫郎们,辱骂声全都歪向了李婆子,李婆子不堪受辱,推开人群跑回家去。
“李婆子有空不如去管教管教你家小宝,省得那天又要被人家剁了手指头!”楚云州气定神闲,冲着李婆子的身影喊道。
………
“谢谢冬梅婶子替我解围。”楚云州走上前来,抬起手给王冬梅拜了一拜,然后把手里的腊肉递了过去,“这个您拿回家,晚上填个菜。”
“州小子不用跟婶子客气,婶子我等着吃你们的喜酒呢!”王冬梅没有接过楚云州的东西,自从小哥儿嫁到曹家,大儿子也接过了他家的屠户生意,她家日子算是好过的了,可不能拿楚云州的东西。
“等我看好了日子,一定请您来吃喜酒!”楚云州说完,又转身对周围人说道:“昱哥儿是我认定的夫郎,我不想再听到有人说他一句不好,我相信大家都是明事理的,等我成亲的时候一定请大家吃席!”
“好说好说,这事完全是那李婆子胡诌出来的,我可不信。”
“就是,李婆子就是嫌你不娶她侄女嫉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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