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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发现宋瓷确实变化很小,无论是性格,爱好,脾气,还是别的什么其他方面。没有岁月的痕迹,没被世俗磨平棱角,也丝毫没有沾染家长里短的人间烟火,她甚至还在写诗,如十八九岁时一样,坚持着这份全世界都不理解,与金钱无关,与利益无关的爱好。
网聊电话毕竟隔着电子屏幕,与面对面的接触有所差距,她害怕一直以来对宋瓷的情感寄托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幸好幸好,在这瞬息万变的社会里,宋瓷是那为数不多的不变。
“你这真是在夸我吗?”宋瓷对此持保留态度,“这只不过是因为省城发展停滞数年不前,而我的工作也是清闲养老的岗位,哪里像深圳,瞬息万变,节奏那样快。”
“是啊,深圳的一切都太快了。”
林夏曾经看见地铁站贴过一条标语——在深圳,进步太慢都是一种退步。
这其中不乏调侃的成分,却也是事实。
“像你这样就很好,一直这样淡定,从容,处变不惊,遗世独立,清醒冷静。”
“你再夸下去我都要成仙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清醒冷静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们已经回到了林夏家中,宋瓷蹲在客厅地上打开的行李箱前,表情非常严肃。
林夏靠在一旁的门框上,看着她整理行李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忍不住问:“怎么了?”
宋瓷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她:
“走的匆忙,忘带洗漱包了。”
上学的时候,宋瓷总是大事不乱,小错不断,也许是她心思都沉浸在诗里,在自己的世界中,时常会在关键时刻犯些鸡毛蒜皮的可笑错误,填错答题卡呀,忘记值日啊,让老师爱之深责之切。
连这种马虎大意的地方,她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林夏忍不住笑了出来:“没事儿,我这里有新的,我拿给你。”
宇宙拿铁(12)
在来深圳之前,林夏问宋瓷想去哪里玩,宋瓷说办了港澳通行证,想顺道去香港澳门转一圈。
林夏沉默片刻,回答说好。
于是22日这天一大早,林夏和宋瓷出发前往香港。
坐罗宝线到终点站,出地铁,过罗湖口岸,通关后,就是香港了,全程不超过两个小时。曾经对林夏来说,千里之外魂牵梦萦的地方,就这样轻松简单的到达了。
林夏早已不记得今年的中秋是雨是晴了,但冬至这一天的香港是个阴天。
由于宋瓷不想去迪士尼或海洋公园,只是想在街头随便逛逛,所以她们不打算在这边住宿,当天去当天回。大致游览路线与上一次林夏来的时候差不多,从新界到九龙,从旺角到油麻地,从尖沙咀到港岛,搭了天星小轮,坐了叮叮车,吃了牛腩煲与云吞面。
林夏本来以为,旧地重游也好,或许她能回到从前,找到这些年被她丢失的东西,找到曾经少年时的热烈与心动,可惜事与愿违,她总觉得一切一切都不对。
香港几乎未变,重庆大厦,半山扶梯,的士公交,除了星光大道翻修过后,明星的手印从地上挪到了围栏上,变的只是林夏一个人的心情。也许是这些年在北京深圳待得太久了,高楼大厦,都市繁华,对她来讲已经是司空见惯再没有任何稀奇,曾经向往至极的中环写字楼,白领丽人的生活,她已然体验,也不过如此。周末假日,街上挤满了世界各国的游客,垃圾扔了一地,来不及清理,天桥公园随处可见席地而坐搭帐篷聚会的菲佣,喧嚣又吵闹。二维码、电子支付不普及,处处都不方便。就连曾经令人瞠目结舌的高物价,经历这些年内地通货膨胀的洗礼,再看时竟然觉得也没那么夸张了。
也许回忆总是带着滤镜的,人会在脑海里有意无意美化曾经走过的路,而一旦真的遭遇旧人旧事,从幻想跌落现实,无一例外大失所望,连曾经珍贵的美好记忆都不复存在了。
吃着富豪雪糕,坐在中环摩天轮上,俯瞰整个维多利亚夜景,林夏从未如此清晰而残忍的领悟到那四个字,物是人非。
22日逛香港,23日去澳门,接连暴走两天,手环计步突破历史新高,第三天林夏和宋瓷彻底瘫在家里一动不想动了。
过了25岁,人体的各项机能就开始减弱,常年坐办公室不运动的人,哪里经得住这样突如其来的折腾。林夏躺在床上怀疑人生,她无论如何也不理解,当初她和何川是怎么做到在香港连玩一周,去了迪士尼第二天还能逛港中文爬山的,甚至怎么也想不起来,当年自己十七八岁时是怎么做到一边高强度集训考试,一边和何川每天都聊天谈恋爱的。
那时候的精力真是旺盛,似火年华,风华正茂,现在回忆起来,甚至不由心悸。
这天是平安夜,林夏和宋瓷在家躺尸了一天之后,晚上挣扎着起来点了一个外卖,然后林夏又网购了几瓶红酒,和一堆水果,预备饭后煮红酒,也算是营造些节日氛围,应个景。
温热醇香的葡萄酒与酸甜的水果相遇,搭配上肉桂豆蔻一众香料的异域风情,两个人醉意上涌,就这样在客厅沙发下的毛毯上席地而坐,天南海北的闲聊。
聊童年,聊过往,聊人生,聊爱情。
宋瓷不爱交际,可她毕竟身在家乡,对当年同学的近况多少清楚一二,至少比林夏强,她们两个虽然只有高中同班同学,但初中小学都是同校,再加上望春市的补课班英语班就那么几个,身边的同学拐弯抹角总有重合。宋瓷告诉林夏好多她不知道的事,比如她们高中班上谁谁谁和谁谁谁在一起了,她画室认识的那个谁曾经追过她小学同学那个谁,她英语班的那个老师和她初中班主任是一家人,不过因为女方出轨现在已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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