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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溜回牌桌时,立刻收获了几道意味深长的目光。尚观洲平时并不和他们多接触,有很多人想攀他却总也找不到机会。
不过这会酒劲上头,有人不知分寸就想凑上去找存在感:“就知道师哥还是喜欢夏燃这样的,那种又作又端着的大小姐……”
话音未落,整个包厢瞬间安静。尚观洲一个眼神扫过去,那人立刻噤声。
林城各大媒体连篇累牍报道了好几天,在座的谁不知道尚观洲已经订婚的消息?
但清源大学本就不是什么普通学府,能坐在这里的学生,除了成绩之外,往往还带着些别的筹码。
在他们的圈层和理念里,家里安排的联姻和身边养着的情人向来并行不悖,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可心照不宣是一回事,当面点破就是另一回事了。后者显然是没脑子。
“来来来,我们换个玩法,”有人赶紧打圆场,扯开话题:“再这么喝下去出门都认不清东西南北,别一会儿祁杰冲着女厕所去了。”
祁杰就是刚才那人,被尚观洲警告了一眼,浑身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讪笑着接茬:“对对对,我喝多了不好意思,就纯胡咧咧不知道自己瞎说什么,师哥和嫂子百年好合!”
夏燃扯了扯嘴角,语气倒是挺轻快,“没事,继续来玩。”
尚观洲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夏燃还是那副模样——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眼尾微微上扬。
只不过尚观洲突然发现,夏燃眼尾那里的疤已经很浅了。
原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么……
就在尚观洲陷入回忆,慢慢移开视线的瞬间,夏燃的余光却悄悄地追了过去。
他看了尚观洲一眼,不过也很快又移到牌桌上。
包厢里蔓延的嘈杂声填补了两人之间视线的空白,头顶灯光晃过,只映得夏燃的侧脸半明半暗。
后半场彻底变成了疯玩的局。
骰子在桌面上乱滚,扑克牌甩得啪啪响,什么猜大小、21点、国王游戏,怎么闹腾怎么来。反正都是些不用动脑子的玩法,要的就是上头的气氛。
惩罚也变了花样,一群学生也没想着真全喝趴下,就定了规矩:输的人要抽大冒险,实在做不到就罚酒。
夏燃第一把猜大小就栽了,抽到张“对左边的人说情话”的牌。
这好办,游戏简单,左边的人也正好是尚观洲。
他转头看向尚观洲,在起哄声中凑近耳边:“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好看,人好看,睫毛也好看,想每天……一直数到天亮。”
夏燃说得快,就停顿了一下,说完立刻撤回安全距离。
一群人拍桌子吼着:“亲一个!亲一个!”
尚观洲没理,甚至脸色都没带一点儿波动。
不过放在桌下的手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了旁边人的腿,没用多大劲儿,就轻轻柔柔地来回搓了搓。
运气游戏里夏燃再没法掌控局面,输赢全凭天命。但夏燃很明显命不好,一连输了好几把。
后来就跟老天爷故意闹着玩似的,夏燃的连败是由尚观洲终止的。
栽在了21点上。
这人平时在实验室算概率从不出错,到牌桌上却连最简单的点数都算不明白。
“师哥今天手气不太行啊?”一个beta师弟笑嘻嘻递过惩罚牌堆,“抽一张?”
尚观洲随手抽了张牌,翻过来时表情微妙地凝固了一瞬。
“快念快念!”
“用嘴给右边的人喂一颗樱桃”旁边的女生抢着念出来,顿时拍桌大笑,“这牌谁准备的?太会玩了!”
夏燃正把手边一杯柠檬水送进嘴里,听完差点整个人喷出来。
服务员很快送来果盘,尚观洲挑了颗最饱满的车厘子。满桌人举着手机开始录像,起哄声几乎掀翻屋顶。
“要不……直接罚酒吧?”夏燃说。
尚观洲没回他,只是把樱桃梗咬在齿间,微微倾身过来。
夏燃下意识往后仰,后脑勺却被人稳稳托住,是尚观洲不知什么时候绕到身后的手。
樱桃的甜香在唇齿间炸开,夏燃慌乱中咬断了果梗。紫红色的汁水染在尚观洲唇角,被他用舌尖随意卷去。
“卧槽!这樱桃保熟吗?我看有人要熟了!”
分开时夏燃下意识又舔了下唇角,听见四周此起彼伏的“卧槽”。
尚观洲眸色深了深,捏着夏燃的手按了下。
再后来又遇上一次,尚观洲随他们怎么说都不干了,就说喝酒。喝完这杯他们要撤了。
可等酒摆眼前时,夏燃却笑着把尚观洲往身后挡,抢着说:“我替他。”
夏燃知道尚观洲不喜欢喝酒,既然知道就不能当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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