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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子告诉毛利兰,她的父亲来接她了,毛利兰依依不舍的摸了摸睡裙,睡裙的质感很好,手摸起来非常舒服。
有希子见状便说:“这条裙子就送给你了,有空来找新一玩哦。”并将睡裙包好,递给毛利兰。
毛利兰开心接过来,点了点头,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坐上了计程车离开。
在计程车里,毛利兰双手捏紧手里睡裙的袋子,闻到毛利小五郎身上的酒味,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爸爸,你是不是又去喝酒了?”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毛利小五郎瞥了眼自己女儿,打了一个哈欠,说:“我还没说你呐!你还没结婚就要住那个小子家里啊!这么晚了都不知道回家吗?!你妈妈也是,说什么工作忙没时间。”
毛利兰扁着嘴,不说话,眼睛却看向车窗外,但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哎呀,我的雨伞忘拿回来了。”
毛利小五郎揉了揉眉心,说:“有空了再去拿就好了。”
等计程车抵达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时候,雨已经很小了,零零碎碎的雨滴滴答答地落下来。两人打开了事务所的大门,入眼所见是到处乱丢的啤酒瓶和易拉罐,快餐的饭盒和一次性筷子散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味,还混杂着便当的味道,让毛利兰皱了皱鼻子。
新一家好干净,新一妈妈应该天天打扫吧。妈妈什么时候搬回来住呢?不过今天的晚餐吃的真开心。
;毛利兰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夜色,往窗户方向小心的走了一步,却踢到了空的易拉罐,易拉罐咕噜噜地滚开了。
玻璃上挂着雨滴,雨滴里映射着屋内的灯光,毛利兰试图抚摸窗外的雨滴,心想:这雨要是能一直那样的下该多好啊。
雨滴答滴答的下着,似乎下一秒就会停了。
在工藤夫妇的卧室里,优作站在窗边看向已经熄了灯的明月家。
有希子告诉了优作今天格琳来过,给了一些冰淇淋,似乎和往常一样。
工藤优作点点头,说:“今天晚饭大家气氛不错,孩子们似乎都很开心。”
有希子将烘干好的衣服收起,说:“其实明月那孩子其实有些落寞,而且似乎有些伤感,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开心。”
优作有些不解的看向有希子。
有希子歪着头,想了想说:“如果不是我的演技不错,其实我也发现不了,她用了很多表演手段,似乎有人教过她,但她用起来还是有些生硬。不过连你也骗过去了,说明明月那孩子很有演戏的天赋呢。”
“是吗?”工藤优作靠在窗边,眼睛却望向窗外无边无际的黑夜。
“不过,她应该不是坏孩子。”有希子语气肯定。
工藤优作望向有希子,“这么肯定吗?”
“直觉吧,而且她的演技让我有种熟悉感。”有希子好看的眉头微蹙。
最后一滴雨珠砸到玻璃上,顺着玻璃滚落下来。
安室透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逐渐清晰的夜色,捏着手机,将刚收到的简讯删除。
看来明月是被边缘化了,也许不联系可能对她更好,不接触组织,不接触黑暗,然后就可以和普通人一样生活下去。
这种结局也许是最好的。
赤井秀一坐在车里,嘴上叼着一根烟,将刚收到的简讯删除,将手机揣进裤兜,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望向漆黑的夜空。
绿川唯将简讯删掉,拿起五弦贝斯,弹起了那首《樱花》。
夜深了,雨停了,云被风打散了,吹散了。一轮圆月挂在天边,时而被云遮住,时而又露出真容。
明月躺在漆黑的房间里,任由皎洁的月光照到她的床上,期待的简讯并没有来。
在梦奈宅附近的巷子深处,停着一辆黑色保时捷,车里的火光忽明忽暗。
次日,阳光洒在大地上,果真是一个好天气,明月早早的起床收拾院子,暴露的土壤被雨水冲刷的到处都是,又听到江口阿姨拿着大禾照片到处询问的声音,明月趴在门缝处,看见她的身影佝偻了许多。
明月不忍心,将头别开,不去看江口阿姨,拿起扫把,自顾自地打扫着院子,直到声音逐渐远去。
“嘭!”
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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