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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淮走一半很明确的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他看着前面的怪物同学,他跟着这位会骗人的怪物同学来到了一处死路,只有后面有可走的路,前面已经无路。
怪物同学转身,它露出了脸上的笑容,它不再害怕严淮。
原本身后的路,被三只怪物找到将这条路拦住了,严淮仔细打量着四周,这个死胡同可以再加一个人,他在脑内盘算着。
怪物同学笑的很得意,“你以为玩个游戏我就会怕吧?你太自信了。”
【系统提示:玩家严淮的精神值下降至o。】
严淮的视线开始模糊,他保持着微笑,看起来没什么事的模样,他知道自己精神值以及生命都在掉,可他非得往死的边缘走,他站在这,等着他们动手。
果然动手的那一瞬间,有一只巨大的黑红色的触手从天上拍打下来,它用力的甩飞了四个怪物同学,它们震惊,以为这是严淮动的手。
严淮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张扑克牌,扑克牌化为一把手枪,他开枪射击的时候还不咳嗽了几声,他无法控制咳嗽,他连忙将手枪变回扑克牌,扑克牌浮在他面前变成许多,它们很锋利,锋利的纸片只刺穿了怪物的四肢。
严淮没再动手,而那只触手多出几只触手死死抓着怪物的脖子,想捏死他们。
林渝行就坐在高墙上,手指在控制着触手们,严淮没有力气的往后倒下,林渝行跳下高墙,伸手提住了严淮衣服后领。
严淮传来温怒的声音:“你想勒死我吗?”
林渝行连忙换个动作,把他扶稳了,严淮给他的手打了一下,自己扶着墙缓一缓,他摸了摸脖子又咳嗽了几声,他停止了咳嗽声,倚靠着墙。
林渝行的右手被严淮打,力气不大他却低头看着被打的右手,面无表情的他却像一条耳朵耷拉下来的小狗,委屈巴巴的,表情上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
严淮并不关心自己有没有把他打痛,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大,并没有把这男人打痛,所以他在委屈什么?
严淮看向被触手缠到难以呼吸的怪物同学,他慢条斯理地拿出扑克牌,卡牌如刀,他两指夹着它,轻轻地刺了一下怪物同学的腿,他在试探。
“好了,这下惨喽~一个两个的全倒霉,你骗了我。”严淮手中的扑克牌用力的刺入怪物同学的腿,只刺了一张他皱了皱眉头又拿出一张往它的另一条腿上一刺。
这下刺了两条腿,令他很满意,林渝行依旧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沉默着,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严淮拍了拍手,威胁似的笑容看着怪物同学,尽管他现在已经有些虚弱也必须保持没事的样子,虚弱的他迟早会因虚弱的外表而杀死,他的脸色是隐藏不了,一看就是不健康的人。
怪物同学抖了抖被扑克牌刺在关节的腿,刺痛让它不挣扎了,“严淮,我可没有在骗你啊……可是你不相信我这个好同学。”
它垂下来的头猛地抬起。
“放我们下来,你可以看见你久违的父母,他们就在胡同外,我们的身后。”
说出这句话时,严淮看见触手后面的面孔,两张熟悉的脸就在它们的后面,严淮转身对林渝行说:“放了它们。”
林渝行抬起头看着严淮,他瞥了一眼笑的奸诈的怪物同学,他拒绝了:“我不放。”
严淮急切的想见父母,他可以选择杀了怪物,父母是可以见的。
怪物却说:“把我们杀掉,你的父母会消失,你要见他们,你面前的男人就是阻碍!”
林渝行瞥了一眼怪物同学眼神冰冷,怪物同学不顾后果的往下说:“他不是好人,他可能是杀了你父母的凶手哦,比如他手上就有一朵红玫瑰。”
“?”林渝行看向自己手中的无刺玫瑰,他反驳:“我带的是这个……”
“你看!他承认了!”
“可是它不是一朵。”
“?”
“是一大束。”
“……?”
严淮脸色好像有些难看,他阴着脸微笑着,怪物说的话将他心底最深的执念激起,导致他有点不理智的要求林渝行放人。
怪物不管是一朵还是一大束还想继续put,可惜枪声惊起,子弹打在了它的脑门,它保持着惊恐的表情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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