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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璜听见自己艰涩地开口:“我……我不……”
话未说完,禹北珩已经狠狠吻了上来。他的舌尖霸道地侵占每一寸呼吸,谢璜被亲得几乎缺氧,好不容易被放开嘴唇,对方的吻又落到了颈间。
他们有过太多夜晚,谢璜的身体远比他的心诚实。耳尖不由自主地泛红,身体也微微颤抖。禹北珩终于放开他,眼神灼热得像要把他吞没。谢璜无地自容,只能深深低下头。
禹北珩凑到他耳边,声音沙哑却笃定:“你说谎。小螃蟹,你也很想我,对不对?”
谢璜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这反驳的很是无力,谢璜低下头,有些懊恼,好吧,他确实想。
禹北珩勾了勾唇,手就开始不老实。
谢璜突然惊醒,一把推开了禹北珩。
他不能和禹北珩在一起,如果没有肚子里这个孩子,他或许还会因禹北珩突如其来的转变而动容,但世上没有如果。
“可是,如果,如果我有孩子了呢……”
谢璜突然想再确认一下。
谢璜怎么会有孩子?禹北珩觉得谢璜这话问的有些弱智。
孩子……除非……
禹北珩脸上的喜悦一点点退散,然后慢慢地沉了下去。
“孩子?”禹北珩感觉肺都要气炸了,他一想到谢璜竟然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就恨不得将那人撕碎。但他还是想,不过一个女人,他可以多给些钱将女人打发了,如果钱不行,他也有别的办法。只是比较麻烦罢了。
谢璜顿时明白了,禹北珩似乎真的不喜欢孩子。
他以前就不喜欢,他说过他不会有孩子。
谢璜一把推开禹北珩,强作镇定地说道:“你走吧,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为什么?因为那个孩子?”禹北珩目光紧紧锁着他。
谢璜沉默片刻,轻声道:“因为我要结婚了。”
他早就和沈峤说好,孩子出生前就去领证。现在想来,或许该提早一些,这样禹北珩就不会再纠缠他了。
禹北珩先是怔住,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好一会儿才哑声追问:“你说什么?”
谢璜迎上他的目光,清晰重复:“你以后别再来了,我要结婚了。”
禹北珩忽然笑了,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谢璜,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怎么会结婚?”话音未落,他突然想起第一次来这时见过的那个女人,脸色瞬间阴沉:
“是谁?那个和你拥抱吃饭的女人?”他猛地攥住谢璜的手腕,绷带下顿时渗出血迹,染红了谢璜的指尖,“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孩子,她怀了你的孩子?”
孩子?禹北珩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头痛,破碎的词句在脑中闪现。
“听说,最近政策有育儿假……”
育儿假……他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他死死抓住谢璜想要挣脱的手,不顾鲜血汩汩外涌,狠狠逼问:“你竟然上了女人?”剧痛让他不由按住眉心,语气却愈发凌厉,“被我上过,你对着女人还能硬?谢璜,看来我以前太纵着你了。”
谢璜心头一紧,刚想开口,却被禹北珩猛地扑倒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谢璜惊慌地向后缩去。
禹北珩冷笑一声:“你说呢?谢璜,你竟敢给我戴绿帽?”
谢璜只觉得下身一凉,裤子已被粗暴扯下。冬日的寒意瞬间侵袭肌肤,他下意识地打了个颤。
几乎瞬间,谢璜意识到了什么。他心下一惊,却很快做出了决定。他慢慢躺平,微微躬起腿,安静地闭上眼。
是一种认命,也是一种保护。
他打不过禹北珩,更不能让孩子受伤。既然反抗无用,不如顺从。反正他们之间早已数不清多少次,多这一次,也无所谓。
就当……是被狗咬了吧。谢璜默默地想。
禹北珩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上一次也是这样,谢璜从不反抗,只是安静地承受,仿佛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这种顺从没有让禹北珩感到掌控,反而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着他的心。他不知道谢璜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甚至忍不住想,既然能接受他的包养,是不是意味着也可以接受别人?
他几乎发疯地想将床上的人占有、撕碎,可谢璜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出一丝不安。禹北珩胸口的火无处发泄,最终只能狠狠一拳砸在墙上,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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