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窗外霓虹闪烁,将他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
解约后的日子像被按下了慢放键,神矢苍介终于得以从连轴转的行程中抽身。
工作室的筹备工作不急不缓地进行着,他反倒享受起这段难得的空白期,不必赶通告,不必应对媒体,可以完全沉浸在创作的纯粹愉悦中。
当十几首歌的编曲最终落定,他才惊觉身体已悄然恢复至最佳状态。
声带不再紧绷,气息重新变得绵长,连高音都游刃有余。
这种久违的掌控感让他难得起了兴致,甚至邀请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来录音室观摩,这两位对演艺圈充满好奇的友人,竟能耐着性子听他反复录制同一段旋律而不显厌烦。
松田阵平的表现尤其令他暗自欣喜。那个总是一脸不耐烦的拆弹专家,车里循环播放的却全是他的歌单。
每次发现这点,神矢苍介都会假装不经意地低头,好遮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闲暇时分,他也会主动约上两人出游。在游乐园的过山车上尖叫,在深夜的居酒屋碰杯,甚至组团打电动到凌晨——这些普通人的娱乐方式,对他而言却新鲜得像是另一个世界。
萩原研二总笑说他“偶像包袱掉了一地”,但神矢苍介知道,自己只是太久没有单纯地娱乐了。
创作时的专注,与友人相处的轻松,两种截然不同的节奏交织成这段过渡期特有的韵律。
他站在录音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夕阳给麦克风镀上金边,突然觉得就这样慢慢来也不错。
周五的傍晚,暮色渐沉,神矢苍介站在松田阵平的家门前,手里拎着一袋水果和店里外带的寿司和刺身。
他轻轻按响门铃,门几乎是立刻就开了,松田阵平站在玄关,穿着宽松的居家t恤,头发微乱,像是刚从沙发上爬起来。
“进来吧。”松田侧身让开,语气依旧平淡,但神矢苍介敏锐地注意到,茶几上已经摆好了零食和饮料,甚至连抱枕都调整到了最舒适的角度。这个人,意外地很会照顾人。
电视屏幕亮着,正暂停在某个熟悉的画面上。神矢苍介走近一看,愣住了。
“……《漫游日记》?”
那是他出道第二年拍的旅行综艺,一档难得没有剧本、没有恶剪的节目。
镜头里的他二十出头,穿着简单的白t恤,在冲绳的海边笑得毫无防备,阳光把他的发梢镀成金色,整个人明亮得几乎刺眼。那是连他自己都快忘记的模样。
“随便翻到的。”松田拿起遥控器,语气随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神矢苍介忍不住笑了“你居然对我的综艺考古?”
松田轻哼一声,按下播放键:“闭嘴,看你的。”
屏幕里的年轻神矢正笨拙地学冲绳方言,逗得当地老奶奶哈哈大笑。现实中的神矢苍介悄悄瞥向身旁,松田阵平的嘴角微微上扬,那双总是锐利的眼睛此刻非常柔和。
萩原研二加班不在的夜晚,狭小的客厅里只有综艺的欢快背景音和两人偶尔的点评。
松田会在他起身拿东西时恰到好处地暂停,会在他吐槽节目组剪辑时挑眉附和,甚至在他被过去的自己逗笑时,也跟着低低地笑出声。
等回过神来,综艺已经播到了深夜。
神矢苍介看了眼时间,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点……我干脆留宿吧。”
松田阵平没说话,只是从衣柜里翻出干净的毛巾丢给他,动作干脆得仿佛早有预料。
浴室的水声停了。
松田正低头整理榻榻米的床铺,忽然听到脚步声靠近。一抬头,神矢苍介就站在那儿,黑发湿漉漉地全撸到脑后,眉眼被水色晕染的润泽浓郁,发梢还滴着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落,一路蜿蜒过锁骨,最后没入腰间的浴巾。
他的皮肤被热气蒸得微微泛红,肌肉线条在暖光下镀了一层蜜色的光。
松田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那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停顿两秒,才略显生硬地移开:“……你这家伙,看不出来,肌肉居然还明显的。”
神矢苍介顿时笑得眉眼弯起,水珠在睫毛上似落非落,衬得那双眼睛无比动人。
他随手把毛巾搭在肩上:“这可是天天跳舞健身换来的,很不错吧。”
松田嗤了一声,随手从衣柜里抽出一件黑色t恤短裤扔过去:“少得意了,穿上。”
神矢苍介接过,指尖还带着浴室的热气,将湿漉漉的毛巾顺势塞进松田手里。他抖开衣服,布料上残留着一点洗衣液的淡香,很柔和的味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