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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第35章尾生抱柱(十一)
安思葭设想着,旭泽可能会狂怒,可能会大声斥骂她无情无义,但狐狸终究只是挑了挑眉,不解道:“为何?是同我相处让你不快了吗?”
安思葭一顿,她曾向旭泽说起过在世人眼中人妖殊途的事,彼时他只是十分认真地问道,那她呢?
那她呢?
她最终也要因为世俗而离开他、放弃他吗?
除了叫人分身乏术的案牍,她当真没有半点对于万一某日事发的惧怕?
安思葭想说的话有万千,到最后,她也只能笑着说:“我要做的事太多了,我跟你讲过的,为了让更多人好好活着啊。”
旭泽问起过她的来历,都被她一一含糊过去了,阅历不足的狐狸也只当她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并不知晓她实则是城主的女儿。
妖魔当道,于乱世中为同族称起一片天,也实属艰难。
“……可这些事,”旭泽的眼里似有恳求和好奇,“真的不能让别人去做吗?”
安思葭的眸光骤然一亮,随即熄灭,摇摇头道:“不可能的。”
“为何不可能?你甚至都没有试过,凡事先试一试,不是你告诉我的道理么?”旭泽捕捉到了她一瞬湮灭的光,义正言辞地反问道。
安思葭已不记得后来他们是怎样分别的,直到回府,她都还在思虑这个问题,差点不慎撞上了尽兴而归的安梓良。
“长姐,你今日怎么冒冒失失的?不说这个了,看,我给你带的!”安梓良兴高采烈地展示着他手中不知某地的特产,是枚水头很好的玉佩。
安思葭冲他勉强笑了一下,接过揶揄道:“出去玩还记得给我带礼物,难为你有心了。”
“若非我提醒,这小子哪里记得。”伍淑姿款款而来,笑着点了点儿子的额头。
“母亲。”安思葭稍稍倾了倾身子算作行礼。
伍淑姿笑着应了,又关切地探身过来:“这是我和你弟弟一同挑的,葭儿可还喜欢?”
温凉的玉佩握在手里,忽地发烫起来。安思葭一手握牢了玉佩,一手不动声色地揪紧了腿间的衣衫:“喜欢,多谢母亲。”
到了饭点,安梓良主动请缨推姐姐去饭厅,伍淑姿在一旁同安思葭热热闹闹地搭话,分明是温馨场景,安思葭身在其中却觉得格格不入。
她本应该适应这样的生活,弟弟不必肩负责任,可以自由自在;她不能为了自己而活,势必要有所负累,安静无声地做着安家背后的少城主,不能得见阳光。
不能……让别人去做吗?
旭泽的话再度响彻耳畔,安思葭垂首看着自己的双腿,攥紧了暖玉,下定了决心——
她是真的,想为自己活一回,不是作为临安的少城主,不是安忱与伍淑姿称心如意的长女,不是安梓良可以放心交予后背的姐姐。
与旭泽出逃的计划制定得很快,拟定得比她想象中还要顺遂,一想到即将要自由,安思葭除却抑制不住的激动,心底还多多少少有几分歉疚。
但她又很快释怀,她也不过是外出一段时间,只是稍微见识一下外面的风光,就会回来的——安思葭对旭泽始终坚持这点不肯让步,他也只能由她。
可安梓良毕竟是她的同胞弟弟,极快察觉了她的亢奋。安思葭思忖了片刻,终究选择和盘托出。
她知道,弟弟其实心中亦有雄韬,只是平日里被她掩盖了光彩,又久不得父亲重视,这才掩饰了起来。
安梓良听罢,也纠结了许久,终是只说了,祝长姊一路顺风。
安思葭只当弟弟愿意勇敢担当一次,她发自内心替他开心,却没想到,安梓良或是出于怯懦,或是出于她所希望的勇敢,将这件事告知了安忱。
严苛的安忱知情的那夜,父女俩的争吵远比连蔷在幻境中的任何一次都激烈。安思葭维系不住多年来温顺的性子,扯着嗓子问安忱,这么多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否根本没满意过她?既然如此,又何必拘住她?
而安忱则是大怒地叱责她,浪费了双亲这么多年来的谆谆教诲,竟要和一介妖物私奔!
争吵到后来,便是连蔷熟知的结果了。
安思葭倒在血泊中的时候,有对于父亲行径的不可置信,她不知道父亲竟迂腐至此;她仿佛能看见旭泽在树林外焦急地徘徊,最终只等来了一队修士……
可到最后,她眼前走马灯般,只想起自己年幼时的夏夜场景。
当时的她,身上的担子还没有如今这样重,还是个要人哄的孩子,安忱会在姐弟俩的床前,尽力温声地念着那些百听不烂的英雄故事,伍淑姿则会打着蒲扇,替他们驱逐蚊虫。
安梓良听着听着,往往会不耐其烦,先行入睡。安思葭却会眨巴着眼睛,握住母亲摇扇的手,奶声奶气又郑重其事地说:“等女儿长大了,也要做那盖世大英雄,游历四方,斩妖除魔,替天、替天行道!”
她换来了母亲的一声轻笑,父亲旋即将她从床上抱起,高高举过头顶,笑道:“好啊,那为父就拭目以待了!”
“没想到,我终究落得了一个与妖同道、被父所杀的下场,”安思葭虽这样说着,话中却听不出几分后悔之意,“也算我咎由自取吧。对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谢你。”
“好端端的,谢我什么?”她这番答谢,连蔷着实摸不着头脑了。
“谢你知道了母亲的真实想法,谢你也那么努力叫我活下去,谢你……能让我再见狐狸一面,扮了旭泽的那人,是你的心上人么?”安思葭话语含笑,连蔷忙摆手否认。
少女“咦”了一声:“原来不是么?见他那么紧张你,我还当你们……抱歉,是我妄加揣测了。”
连蔷忙道无妨,想起一事,复问道:“你的残魂既能铸就幻境,说明力量尚存,若精心养护,再寻些天才地宝作肉身,未必不能死而复生,你要不要试
一试?”
声音半晌没有再响起,正当连蔷以为她不会再应答了,安思葭又轻轻开口了:“复生了,又能做什么呢?这样的家,我回不回得去另说,就算回去了,难道大家还能当无事发生么?
“又或许,我和旭泽走,去履行我们未完的约定?算了吧,在他眼里,我也只是一个没有赴约的懦夫,我已经耽误了他太多时光,他早该自由自由地驰骋山林的。”
“不是的!”连蔷赶忙打断她,“他其实一直在等你,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进这个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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