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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来晚啦,公安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哎这百货大楼看着漂亮,也不安全哪,小妹妹你可别单独一个人去,如果非要去逛,就让叔叔陪你去……”
“喂!你等等啊!”我脑门一阵黑线,这年头的大叔都是怎么了,“那后来抢劫犯呢?你们都围在这儿干啥?”——感情抢劫犯还跑进景家药铺去了?这听着就跟我物理能考及格一样搞笑。_网
“不不不,是药铺的景医生制服了劫犯!他那身手啊!嗖嗖嗖的!真的跟武打片里演的似的!这不,人家记者都等着采访呢,咱们也看热闹来了,可惜啊,人家下午从公安做了笔录回去,就再也不肯出来见我们一下……”
这下轮到我惊讶了,想不到景老头风烛残年之身,真就有那么好的身手,如坊间传闻中的一样,其实是个不世出的绝代高手?那可真是深藏不露啊深藏不露,他一般不出手,也不需要世人,世人需要他时,他才会化身正义,救民于水火……哦,妈的,太帅了,身为一个狂热武侠迷的我心中顿时腾起一阵熊熊的热焰,要不是景老头已是我爷爷辈的人,我真想立马冲进去开个表白什么的!
实在不行要他教我几招也是好的,如果他不肯教,那我就跟阿深去撒娇,撒娇不行就撒泼,阿深人那么好,一定会帮我求他爷爷教我的!
我心中打着小算盘,穿过人群,七拐八弯绕进一条小巷,在一处放着两个废弃柴油桶的墙边停下来,这面墙翻过去,就是景家药铺的后院,过去我常常借着抓药去找阿深玩,日子久了,老医生似乎有些不快,我也没有多想,转为偷偷翻墙进去,反正阿深永远是欢迎我的——在一个月前我从这堵墙上摔下来之后,阿深留给我一个电话,再也不许我从这儿翻过去了。
可我总是小孩子脾性,想给他一个从天而降的惊喜,当然不会听他的。
扳着墙头,三两步蹭上去,双手一撑一翻,我又一次来到景家后院。
夏天的院子里,是层层叠叠的树影,我熟门熟路绕到东边的书房,一般这个时候,都是老医生在外面掌柜,阿深在书房里看书,阿深的书桌上,放满了砖块一样的大部头,医药化学生物等等古今中外各科领域都有涉及,他仿佛永远有看不完的书,我第一次见时,羞愧得差点儿想钻进门槛的缝里面去。
“洛洛?”一个意料之中的声音从书柜后面传出来,“你又爬墙进来了?”阿深皱着眉头走过来,帮我掸去校服裙子上的灰——即使这个样子,他也是认真的,和他埋首与各类学术著作时一样的一丝不苟,所以我总是气他,为了看他皱眉时好看的面孔——不管怎样,我就是想让他注意我,无论用什么方式。
可我直勾勾的目光一如既往被无视,阿深给我掸完灰,就撇下我,走到自己书桌旁,把一叠纸放进抽屉。
“那是什么?”我好奇问他,他的动作之快,让我只来得及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虽然,就算他给我看,英文考试一向不及格的我恐怕也是看不懂的,但这阻挡不了我的好奇心。
阿深犹豫了一会,才说:“录取通知书。”
他眉间的犹豫很是明显。
那一瞬间,恍惚黄昏前所有的暮色都投进木格子窗棂,我晕晕乎乎,似有根本不在这个世界的感觉。可是我知道阿深的为人,他从来不说谎话,从来不肯骗我——即使这个时候,我宁可他骗我一下,哪怕是一个拙劣的谎言也好啊。
我又明明知道,这仅仅是他不愿意告诉我。
原来他们都是清醒的,只有我忘了,只有我忘了阿深不过是在洛城里短暂的驻留,小小的洛城根本容不下他这样出色的人,属于他的世界,在大海的另一端,在老船员们述说中的万丈繁华里,他不会为了任何人停下他追逐学问的脚步。
“恭喜你啊,是美国的学校吗?什么时候走呀?”我努力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阿深没回答我,只说:“走,我们去海边。”
我尚未反应过来,他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我给吓了一跳,长这么大还没被男生拉过手啊,他他他他他他怎么就……我又享受又挣扎地抬眼瞧他,可他的神色无比自然,好像手中只是拿着一本书,或是捏着一块木头。
“……阿深?”我张了张嘴,喊他名字。“嗯?”他转过脸来。我又赶紧低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路上我坐在他单车后面,远处的海风穿过山尖和树梢,扑簌簌吹在我脸上,以前阿深骑车载我的时候,我总喜欢踢踏着双腿闹腾,好让他骑不稳,而他的技术往往比我想象中的好——可是今天我竟然失去了兴致,只是愣愣看着他白颜色衬衫的背影,我清楚知道夏天过去,这个少年就会去到大洋彼岸,回去真正属于他的世界。
他会想我吗?
忽然冒出来的念头就像一簇火苗,不停地在我心里烧-网
“阿深,我好想学武功啊……”我拐弯抹角地说,“可是你爷爷好像不怎么肯理我……”
“女孩子家学这个干什么,你还是好好学习吧,等将来……将来你考上大学后,如果还想学我可以……教你。”
“咦,你也会吗?”——什么将来教我,你丫不是要出国么,我失望地想,这是哄我还是显摆呢。
“我当然会啊,爷爷的身手说不定没我好呢,哈哈。”
“嘁,你别臭美了,我可没见你出手过,倒是你爷爷,今天在百货大楼空手打败了抢劫犯,你家门口人山人海的。”
阿深笑了,空出一只手,转头摸摸我脑门:“傻丫头,我爷爷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呢。”
——啊?!
短短一个傍晚,我大脑接连二次短路。
原来人们口中的“景医生”说的不是他爷爷,是他,也难怪我们溜出来时,他坚持要走后院门,我还纳闷要绕这一段远路。
原来,人们口中身手盖世的奇人,居然就在我眼前,那么能和他在一起,绕再远的路,我也是乐意的吧。
我更加舍不得他了。
“那你教我嘛教我嘛教我嘛!”死缠烂打是我对他用的杀手锏,他一向招架不住我捏着鼻子的被任家月称为“好恶心”的嗲音。
“我说了,以后等你上了大学,有空我就教你。小洛洛,现在你的任务是学习。”
“……我们有以后吗?”
那些弯弯长长的公路被我们抛在身后,眼前是豁然的海岸线,成群的海鸟栖息在沙滩上,一有人走近,它们就呼啦啦地展翅飞到极远的地方,无边的海水拍打着冲刷着黄昏时的霞光与照影,除了我们,海边一个人都没有。
“傻丫头,想什么呢,谁说没有以后。”阿深使劲刮我的鼻梁,又弯腰捡起一块贝壳,用力抛向远方。
他永远是这样,从不说喜欢,更不说爱,他像是一株颜色纵深的树,我读不懂,只见到他枝叶间渗下的光影,像一缕缕细腻却抓不住的感情,灿烂,安静,温暖,却终究没有实体,只能放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怎样都偷不走,留不下,他属于任何人,又不属于任何一人。
我说:“可是你要去留学了啊。”
“谁说我要去留学了,录取通知书而已,如果你不想让我走,我就不走啊。”
我永远记得这一刻,一波白色的海浪拍打过来,我在十七岁的夏天捂着我淋湿的裙子,眼见阿深款款俯下身子,他将我拥在怀里,温柔的声线如海面上细碎的黄昏,散散地落在我耳畔,许久还有光芒。
我当然不让你走啊!
那时,我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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