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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要不你先、帮我弄一个简单的发髻吧。”宋清漫开口,既然kk说饰品要大胆,那么发型上一定不会是很夺目和夸张的,否则重点并不会凸显在饰品上。
&esp;&esp;造型师应该不算是专门负责艺人工作的,她带过来的工具很少,手法上速度很慢,每一步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esp;&esp;好在最终的效果不错,她给宋清漫做了个水波纹的发髻。
&esp;&esp;“我去拿饰品。”造型师说。
&esp;&esp;魏茹在外面打电话沟通工作,屋内只剩下了宋清漫一个人。她活动了一下肩颈,骨头跟着咔咔作响。下个月的专场算算日子也没几天了,她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做完。
&esp;&esp;这段时间为了专场,蒋芷云连商务的工作都没有给她接,一切都等到专场结束后再说。
&esp;&esp;她有些劳累地闭上双眼,仰头靠在椅背上。
&esp;&esp;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蒋芷云对她很好,魏茹也很好,从工作到现在,大家都对她很好,甚至说有时候还会迁就她。
&esp;&esp;听到有人进来,宋清漫并未睁眼。
&esp;&esp;她的声音很细,像是下定了决定地开口:“小茹,我决定了,我努力为公司赚钱。”
&esp;&esp;脚步声停下。
&esp;&esp;宋清漫等了几秒没等到回答后才睁开眼回头去看。
&esp;&esp;付司衡站在她身后几步远的位置,嘴角上扬。
&esp;&esp;他看着宋清漫,缓缓开口:“你这样说,我很像一个黑心老板。”
&esp;&esp;
&esp;&esp;宋清漫猛地站起身,颇为局促地看着付司衡。
&esp;&esp;她还以为是魏茹回来了,没想到进来的是付司衡。
&esp;&esp;“你怕我?”看到宋清漫这个反应,付司衡走到她跟前,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停在离她还有半步远的地方,身上的雪松香漫过来,将宋清漫整个人包裹住。
&esp;&esp;“没有。”宋清漫的睫毛颤得像振翅的蝶,她如实回答:“我不知道进来的是你。”
&esp;&esp;“你警惕性太差。”付司衡说着,“屋内只有自己,还能放心大胆的闭眼走神。”
&esp;&esp;“这里可是你的地盘。”宋清漫的声音细若蚊蚋,尾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倔强。她瞥见镜中男人扬起的唇角,那抹笑意像投入湖心的石子,在她心湖里漾开圈圈涟漪。
&esp;&esp;付司衡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空气传过来,顿了顿后他才重新开口:“来试珠宝吗?”
&esp;&esp;“嗯。”宋清漫点了点头。
&esp;&esp;“坐吧。”付司衡说。
&esp;&esp;手中的首饰箱放在桌上,黄铜锁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宋清漫这才留意到付司衡进来时手里是提着东西的。
&esp;&esp;箱子一打开便是鬓云主题的珠宝,付司衡站在她身后,从镜子里看着宋清漫标致的面容,淡妆更加凸显了她五官的优越。
&esp;&esp;鼻尖的一点痣仿佛有勾人的魔力,在清纯中又多了丝妩媚。
&esp;&esp;宋清漫穿惯了素净的衣服,但没几个人知道,她穿艳丽的衣服会有多么夺目。
&esp;&esp;付司衡修长的手指触碰在宋清漫的头发上,另一只手拿着发簪,从镜中对比了一下位置后将发簪插在了偏右侧的位置。
&esp;&esp;一支银色发簪,末端是镶嵌进去的绿翡翠,没有流苏,看似有些单调简约,但远看又因为这一点绿变成了点缀。
&esp;&esp;“还有两条项链,你更喜欢哪个?”付司衡问她。
&esp;&esp;宋清漫看着箱子里的项链,粉钻吊坠切割成鸢尾花形状,转动时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满钻链条则像揉碎的月光,蜿蜒成流动的星河。单看款式,她挑不出来。
&esp;&esp;但如果搭配造型,还是链条的更合适一些。
&esp;&esp;“这个吧。”宋清漫指了下。
&esp;&esp;带着凉意的项链触碰到皮肤,宋清漫猛地绷紧脊背。
&esp;&esp;付司衡的指腹擦过她颈后肌肤,替她扣好搭扣。他的动作很轻,像在对待稀世珍宝。他拿过同款耳坠,手指触碰到宋清漫的耳廓。
&esp;&esp;她的耳垂要大一些,老一辈人常说耳垂大的人有福气,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所谓的福气。以前的付司衡总是很喜欢捏着她的耳垂,软软的,弹弹的,像是刚拆开的果冻,有时候还会红红的,可爱极了。
&esp;&esp;“我曾经……”付司衡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他的手指在宋清漫的耳边划过,低头看着这个让他时隔多年却依旧念念不忘的人。
&esp;&esp;“我曾经说,会送你一条项链。”
&esp;&esp;是啊,他曾经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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