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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毕,叶琼霞换上了一身和林昔瑶重逢以来从未见过的严实正装——一件玄色高领长袍,将脖颈以下裹得密不透风,连袖口都紧束着,一改平时放荡诱惑的着装风格,竟然穿的这般庄重。
这身肃穆得近乎压抑的正装,无声地昭示着即将面对之人的份量。
林昔瑶心中那根弦瞬间绷紧,一股沉甸甸的凝重感压了下来,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几分。
叶琼霞步履无声,带着林昔瑶穿过百花宗凋敝的亭台楼阁,径直走向后山深处。
此地曾是宗门女修闭关清修的圣地,灵气氤氲,百花环绕,如今却只剩一片死寂的荒芜,残垣断壁间蔓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尘埃的气息,无声诉说着往昔荣光的彻底湮灭。
这里,曾是百花宗最核心的禁地之一。
最终,她们在一处被巨大阴影笼罩的山壁前停下,一扇由万斤寒铁浇铸而成的厚重闸门,如同巨兽的獠牙,死死封住了洞口,门面上蚀刻着早已黯淡的古老符文,散发着冰冷刺骨的金属腥气。
叶琼霞沉默地从腰间解下一根乌黑油亮、触手冰凉的长鞭,那鞭身隐隐透着暗红,仿佛浸染过无数血渍。
她将另一根形制相仿的鞭子不由分说地塞进林昔瑶手中,指尖冰凉,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拿着,进去后…听我示意,随时准备动手。”
林昔瑶掌心传来鞭柄粗糙的触感,一股陌生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
她虽不惯用此等兵刃,但叶琼霞如此郑重其事地准备,其中必有深意,竟需动用兵器?
看来地牢深处囚禁的,恐怕远非她最初预想的那般简单,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叶琼霞从贴身内袋中取出一枚造型奇诡、非金非玉的钥匙,其上的纹路与闸门上的凹槽严丝合缝。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压下某种翻腾的情绪,才将钥匙插入,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仿佛锈蚀了千百年的沉重机括转动声,那扇仿佛与山体融为一体的寒铁巨门,终于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其后深不见底的黑暗,一股混杂着铁锈、霉变、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陈年体液腥臊的阴冷气息,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两人对视一眼,叶琼霞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率先踏入那浓稠的黑暗。
林昔瑶紧随其后,脚步落地的瞬间,两侧石壁上镶嵌的、早已蒙尘的古老灯盏,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唤醒,“噗噗噗”地次第燃起幽蓝色的冷焰。
跳跃的火光将她们的身影拉长、扭曲,投射在湿滑冰冷的石壁上,如同鬼魅。
沿着这条仅容两人并肩的、向下倾斜的阴湿甬道,她们沉默地前行,只有脚步声在死寂中空洞地回响,每一步都踏在愈发浓重的压抑之上。
甬道尽头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穹顶高耸的地底石室出现在眼前。
石室中央,一个仅容一人屈身的狭小铁笼,被数条粗如儿臂的黝黑铁链高高悬吊在半空,离地足有丈余。
冰冷的铁链在幽蓝火光下泛着森然的光泽,待走近些,借着摇曳的冷光,林昔瑶才终于看清笼中景象——一个身姿丰腴、肌肤胜雪的少妇,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驷马倒攒”姿势被牢牢束缚着:
双手双脚被强力反剪至身后,用坚韧的牛筋索死死捆扎在一起,使得她饱满如熟透蜜桃的雪臀被迫高高撅起,沉甸甸的乳峰因身体的极度弯折而无助地垂落,几乎要触到冰冷肮脏的笼底铁条。
她的上半张脸被一副厚实的黑色皮革眼罩彻底覆盖,剥夺了所有光明。
鲜艳欲滴的红唇则被一个硕大的、塞满口腔的球形口枷撑得变形,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火光下拉出黏腻的银丝。
仅凭那裸露在外的、细腻如瓷的肌肤和这惊心动魄的熟媚曲线,便足以断定这定是个绝色尤物。
然而,这禁锢的严酷程度远超林昔瑶的想象。
除了四肢被彻底剥夺自由,她挺翘精致的琼鼻也被特制的软木塞子紧紧堵住,只留下两个针尖般细小的孔洞勉强维持呼吸。
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伴随着响亮而急促的“呼哧”声,如同负重的母马在喘息,在这死寂的地牢中显得格外刺耳和屈辱。
她的双耳同样被蜡丸封死,彻底隔绝了外界声响,更令人胆寒的是,她身上所有可能泄出汁液的孔窍都被无情堵塞——下体那隐秘的幽谷和后庭的菊蕊,被两根温润却冰冷的玉势分别深深填满;甚至连那最娇嫩的尿道口,也被一串细小圆润、却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珠链强行塞入堵死!
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被如此彻底地剥夺五感,禁锢所有孔窍,动弹不得地悬吊在这不见天日的阴森地牢,如同一个被精心封存的、仅供亵玩的肉偶。
仅仅是想象她所承受的漫长折磨,一股刺骨的寒意便瞬间攫住了林昔瑶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林昔瑶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目光死死锁在那具饱受蹂躏的雪白胴体上,“为何…要对她施以如此…非人的酷刑?”
她无法理解,是怎样的仇恨或恐惧,才需要做到如此极致的地步。
叶琼霞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长叹一声,那叹息中仿佛承载着千钧重负和无尽的疲惫。
她走到一旁,抓住一个锈迹斑斑的绞盘,用力转动,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那悬吊着屈辱肉体的铁笼,开始缓缓地、沉重地降向冰冷的地面。
叶琼霞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她只解开了束缚女人双耳的蜡丸,取下了那撑满口腔的硕大口球,又用匕首割断了反绑其手脚的坚韧牛筋索,然而,预想中瘫软喘息或哭泣的场景并未出现。
那具刚刚从极致禁锢中解脱的、布满鞭痕的雪白胴体,竟在落地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敏捷!
她甚至来不及揉搓被勒出深紫淤痕的手腕脚踝,便如同最驯服的牲畜般,手脚并用地“噗通”一声跪伏在冰冷肮脏的石地上,光洁的额头重重磕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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