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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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镜暖引筋生(第1页)

天刚蒙蒙亮,微弱的晨光如同最细密的沙砾,悄无声息地从洞口缝隙间缓缓渗漏下来,恰好落在外卖箱的一角。那帆布面上沾染的油渍,在光线的抚摸下,竟折射出琥珀般温润柔和的光泽。

我下意识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膝盖处那条工装裤——布料已经被磨得泛白起毛。上次雨天摔车留下的淤青印记犹在,指腹按压下去,能清晰感觉到皮下的硬块,但奇怪的是,那股曾经只要稍一用力就牵扯着、抽丝剥茧般蔓延开来的锐痛,今天却淡了许多,几乎难以察觉了。

脖颈间挂着昨晚那面用红绳仔细串好的铜镜,它紧贴着皮肤,传递来丝丝缕缕的凉意,竟连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被过滤过,带着一种久违的清爽感。推着电动车出门时,巷口王姐的身影已经在煎饼摊那口黝黑的铁鏊子前忙碌开了。关于她的往事,在这片城中村流传着:年轻时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后来丈夫早早撒手人寰,她便独自拉扯着女儿,守着这方寸小摊,一晃就是十年。岁月的风霜似乎格外宽待她,反倒比同龄人瞧着更精神些。

“哟,今天气色好多啦。”她见我走近,手里那柄竹片做的刷子在油桶里轻轻一蘸,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擦拭什么稀世珍宝。

“膝盖不疼了?昨天瞅你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呢。”她抬眼打量着我,关切地问。

我怔了一下,这才想起昨天为了掩饰,还特意放慢了脚步,今天竟全然忘了这茬。“好像……真不怎么疼了。”我下意识地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感觉耳廓像被清晨微凉的露水打湿的花瓣,微微发起烫来。

王姐手中的竹刷在鏊子面上飞快地旋了个圈,均匀地摊开面糊,随即手腕一抖,利落地磕了个鸡蛋上去。金黄的蛋液瞬间在面饼上晕开,绽放出一朵灿烂的花。“那就好,”她麻利地用油纸包好刚摊好的鸡蛋饼,塞到我手里,“今天别跑太晚,听预报说下午有雨,雨衣可别忘了带上。”

上午的时段,红包激励的单子并不算多,大多是些居民小区的早餐订单和写字楼里成堆的咖啡。送到CBD那栋高耸入云的写字楼时,电梯里挤满了西装革履的白领。我抱着沉甸甸的外卖箱,缩在冰冷的金属角落,帆布上混杂的汗味与浓郁的咖啡香气交织在一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隔阂感悄然从心底升起。

听着他们谈论“季度报表还差两个点”、“客户又要改第三版方案”……那些熟悉又遥远的字眼,像细小的针尖,轻轻扎在心上。不过半年前,我也曾穿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在这样的电梯里,和同事讨论着项目进度。如今,却只能穿着洗得发硬、磨得发白的工服,靠着一单八块钱的外卖配送费,一点一滴地积攒着那笔该死的违约金。

思绪正飘忽着,胸口那枚紧贴着的铜镜,毫无征兆地传来一丝温热感。那感觉,就像被正午阳光晒得暖融融的小石子,那股温热贴着皮肤,缓慢而坚定地向四周弥散开来。我低头飞快地瞥了一眼,镜面依旧是那副老样子,覆盖着一层朦胧的薄雾。然而奇妙的是,方才还觉得沉甸甸、几乎要塌下去的肩膀,突然间就卸下了无形的重担,变得轻快起来;就连抱着沉重箱子的胳膊,那股熟悉的酸胀感也消失无踪。要知道,往常送完这种写字楼的密集订单,胳膊得酸上大半天,今天却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支撑,让箱子在怀里也变得轻若无物。

电梯“叮”的一声脆响,停在了18楼。我连忙收敛心神,快步走了出去。走廊里强劲的中央空调风吹得人凉飕飕的,可那冷风刮在脸上,却反常地没有带来往日的刺痛感,就连一直紧绷得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也奇异地松弛舒缓了下来。

中午时分,在便利店匆匆买了个肉松面包,找了个老槐树荫下的石凳坐下。粗糙的树皮硌着后背,我刚想掏出手机争抢下午的单子,指尖却无意间划开了相册里昨晚拍下的那本线装书的照片。屏幕上显示的正是那张描绘着“抬手对月”姿势的彩图,古旧的纸张纹理在手机屏幕的光线下显得颜色浅淡。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无意识地滑动着,肩膀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不由自主地、缓缓地抬了起来,笨拙地模仿着图中那个奇异的姿势。

当手臂刚刚抬到与肩膀几乎平齐的那个瞬间,后背脊椎两侧猛地泛起一阵强烈的、如同过电般的酥麻痒意,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皮肤下轻轻爬行。这感觉来得突兀,却并不难受,原本像石头般僵硬紧绷的肌肉,竟在这奇异的酥麻中骤然松弛开来,仿佛瞬间解开了无形的绳索。紧接着,一股久违的、畅通无阻的感觉从胸腔升起——仿佛堵塞已久的气管,在这一刻豁然开朗,呼吸从未如此顺畅过。

“小伙子,你这是练的啥操啊?”旁边一位扛着扫帚、准备清扫街道的大爷停下脚步,扫帚头湿漉漉的竹枝还在往下滴水。

我像被烫到一样,慌忙放下手臂,把手机飞快地塞回工服口袋,耳根子烧得更厉害了:“没、没啥,就是送单送得累了,随便活动活动筋骨。”

大爷咧开嘴笑了,眼角的皱纹如同被揉皱的宣纸般层层叠起:“现在的年轻人,送个外卖都不忘捎带健身,可比我们那会儿勤快

;多啦。”

下午的雨,来得比预报还要早。两点多,天空就飘起了细密的雨丝,银亮亮的,连绵不绝,织成了一张笼罩天地的网。我套上那件蓝色的塑料雨衣,帽子压得很低,眼镜镜片上很快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水珠,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送一个老小区的订单时,单元楼的楼梯间漆黑一片,感应灯早已坏掉多时。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粗糙的旧砖。我抱着外卖箱,一手摸索着沾满灰尘的金属扶手,小心翼翼地向上走。脚下湿滑的水泥台阶突然一滑!上次摔车就是在这样的雨天,也是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心脏猛地一缩,恐慌瞬间攫住我,几乎是本能地伸手去扶旁边的墙壁。指尖刚触及那冰冷粗糙、带着湿气的墙皮,胸口的铜镜再次传来一丝熟悉的温热!

那股暖流如同活物,迅速顺着胳膊的脉络蔓延而下,抵达指尖的刹那,原本因湿滑而失去控制、眼看就要脱手的手掌,竟然奇迹般地稳住了!像是有只看不见的手在下方稳稳托住,脚步也跟着牢牢钉在了原地,没有像上次那样狼狈地滚落下去。

我僵立在狭窄黑暗的楼梯间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咚咚咚地撞击着耳膜。手指颤抖着,轻轻抚摸过颈间那枚沉默的铜镜。镜面上残留的、带着神秘力量的温度,透过指尖的皮肤,缓慢而清晰地渗透进来,仿佛要融入血液。这一次,我再也无法用“巧合”或者“心理作用”来欺骗自己了——先是膝盖的淤青疼痛莫名减轻,接着是肩膀和手臂的酸胀消失,现在连几乎必然要发生的摔跤也被无形化解……每一次这面铜镜发热,似乎都伴随着一次麻烦的悄然退避。

推着电动车往回走,路过中央公园时,易理阁老头那句关于“对着月亮摆姿势”的叮嘱,毫无预兆地再次在脑海中清晰浮现。雨丝渐歇,公园里人迹稀少。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背靠着一棵虬枝盘结的老樟树,内心挣扎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蹲下身,从外卖箱最底层掏出了那个沉甸甸的旧布包。

帆布被雨水浸透,摸起来又湿又重。解开系绳,一股陈年旧木头混合着纸张的独特气味从里面的线装书中幽幽逸散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借着樟树缝隙间透下的微弱天光,再次打开手机上的彩图。照着图上的姿势,双脚分开约与肩同宽,屏住呼吸,慢慢抬起双臂,指尖竭力指向云层缝隙后那轮若隐若现的月亮。

起初,胳膊举得又僵又硬,酸麻感迅速累积,几乎想立刻放弃。可就在这酸麻感达到顶点、摇摇欲坠的片刻,胸口那枚铜镜猛地一亮!一股比中午练习时更为明显、更为强劲的暖流,如同汩汩温泉,顺着指尖涌入,沿着手臂的经络奔腾而下,迅速渗透进肩膀、胸腔,再一路下沉至小腹丹田。那感觉温暖而充实,仿佛连裹在湿冷雨衣里、沁入骨缝的寒气都被这股暖意驱散得干干净净。

我闭上眼睛,耳边是风穿过樟树茂密枝叶的沙沙絮语,远处广场舞大妈们喧闹的音乐声隐隐约约飘来。奇怪的是,这往常觉得聒噪的声音,此刻听来却不再刺耳,反而像背景的白噪音,内心一片前所未有的澄澈与宁静,仿佛置身于喧嚣世界的另一个维度。

不知保持了这个姿势多久,直到手臂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麻木感蔓延,我才缓缓放下了酸胀的双臂。刚想把那本神秘的书仔细包好塞回布包,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叮咚”一声,尖锐地响了起来。

是蜂鸟众包系统特有的派单提示音。我心头一跳,赶忙点开屏幕查看。看清内容的刹那,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狂跳起来:配送单上的地址赫然写着——“老城区西街13号,易理阁”!备注栏里依旧是那潦草的字迹:“取昨日遗漏物品”,配送费依然是刺眼的200块,连最基本的物品分类信息都吝于填写。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手机屏幕上,捏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易理阁那个神秘老头不是说“三日后自会有人联系”吗?怎么才隔了一天,就来了新单?而且,“遗漏物品”是什么东西?昨天离开时,我明明仔仔细细检查过,那个旧布包、里面的线装书、还有这枚铜镜,一样不落,全都带回来了!

就在这惊疑不定的瞬间,胸前紧贴的铜镜骤然传来一股截然相反的、刺骨的寒意!那冰冷如同刚从深井冰水中捞出,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毫无阻碍地穿透皮肉,直往骨头缝里钻,仿佛在发出无声却强烈的警告。

然而,短暂的惊惧之后,一股更强烈的、想要探明真相的冲动压倒了疑虑。“管他呢!”我咬咬牙,手指最终还是点在了“接单”按钮上。毕竟,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确认这几天接踵而至的“好运”是否真的与这枚铜镜、与那个古怪的老头有关,更让我迫切想知道的了。

骑上电动车,朝着西街的方向疾驰而去。夜风带着凉意扑面而来,吹在脸上却奇异地没有带来刺痛感。路过王姐的煎饼摊时,那里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只留下空荡荡的街角。

赶到易理阁所在的那条幽深小巷时,巷子里悬挂的路灯大多已经熄灭,只余下几盏苟延残喘,投下昏黄摇曳的光晕。那藏蓝色的粗布门帘依

;旧低垂着,上面用暗线绣着的八个神秘符号,在惨淡的月光下幽幽地反射着微光。门帘边角磨损严重的地方,针脚密密麻麻如同蚂蚁爬过,显然是被人反复缝补过多次,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执拗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掀开那沉甸甸的门帘走了进去。店内,那盏老旧的煤油灯还在摇曳着昏黄的光焰,玻璃灯罩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烟灰,将柜台后面物件的影子拉扯得扭曲而细长。老头并不在柜台后面,只有那个桃木制作的八卦盘静静地摆在桌面上,盘面上那根银色的指针,此刻正极其缓慢地、几不可察地转动着,仿佛在无声地等待着什么。

“来了?”里屋传来老头的声音,比昨天听起来更加低沉沙哑,尾音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檀香或陈年木料的清冷气味。

我往里走了两步,绕过柜台,才看清他的身影。他端坐在里屋那张陈旧的木椅上,身影被煤油灯摇曳的光拉得细长变形。他身上套着一件浆洗得发亮的青色粗布对襟衫,样式古旧,却异常干净整洁。

“今天……练了那个姿势?”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洞悉的意味。

我点点头,没有试图隐瞒:“是,练了一会儿。感觉……身体确实比以前轻松多了,肩膀也不酸了。”

老头微微抬起了头,煤油灯昏黄的光线落在他眼中,折射出两点幽深的光泽。“不是轻松,”他缓缓纠正道,声音低沉而清晰,“是你身上淤积的‘阴滞’之气,散了些许。”说着,他将一本书递到我手里——正是我带来的那本线装书。他的指尖触碰到我的皮肤,冰凉坚硬,如同上好的玉石。

“这次不是让你来取东西,是让你把书带来。”他收回手,牛角扣在青色的衣襟上轻轻晃动,“上次忘了跟你交代,这彩图上的姿势,必须按顺序练习。你今天练的是‘抬肩式’,明日该练‘沉腰式’,万万不可乱了顺序,否则强行行气,反会伤及自身。”

“那这铜镜……”我抓住机会,刚想开口询问它为何会发热发冷,老头却像是洞悉了我的疑问,直接摆了摆手,打断了我。那对牛角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时候未到,莫要多问。你先按顺序练着便是。三日后,自会有人联系你,到时一切自会分晓。”

他从柜台下方摸索着掏出一个小小的牛皮纸包,纸包边缘还沾着些细碎的木屑,不由分说地塞到我手里:“这是今日的辛苦费,拿着。”

我接过那沉甸甸的纸包,隔着粗糙的牛皮纸能清晰捏到里面硬硬的现金棱角,心里五味杂陈。想问的话堵在喉咙口,终究没能问出。转念一想,这老头行事神秘,言语间又似乎蕴含深意,他不肯说,或许真有他的道理。

我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却已经转过身,径直朝着更里间的黑暗走去,只留下一句带着回音的叮嘱:“走吧,别让这布包沾了外头的雨气湿气,对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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