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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擦黑,餐厅里已摆好了年夜饭,此时就大巫和箫晨坐在桌上,其余人都在门口围着,柳青点燃鞭炮,噼里啪啦炸响预示着十全十美众人又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新年。
实在是太热闹了,鞭炮还没响完大家都已进了餐厅,小燕子兴奋不已,大声的跟其他人互相说着吉祥话,大家也在互相祝福的同时落座,大巫宣布开饭后一起热热闹闹的动筷,今天除了大巫以外其他人男女老少都斟满了酒,几个男人和花师傅井老喝的称兄道弟,这段年夜饭吃的宾主尽欢,花师傅和井老还有阿修这两个老的加上阿修这个小的,吃完饭就下去休息了。
剩下的人转移到花厅继续年三十晚上的活动,女人们围在一起打叶子牌,男人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也正好醒醒酒,年夜饭结束时大巫跟着他师傅去了他们住的院子说了会子话,说完话阿香和刚康复的阿山跟着他慢悠悠的回花厅。
大巫现在除了箫晨在他身旁的时候会让箫晨搀扶,其他时候他都是一个人摸索着慢慢走,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除了眼睛刚出问题那段时间会因为不习惯经常被绊倒,现在倒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半瞎生活,府里那里有阶梯,有门槛他比下人都清楚,就是平时走的比较慢,看不见没有安全感步伐会迈得很小,今晚从花师傅的院子走到正院花厅这里走了快半个时辰,到了门口阿山打开门,阿香给他把御寒的大氅脱掉厚,他自信的迈开步子就进了房间里,大家见着他过来了也都回头注视着他和他过来的路程,箫晨今晚喝了挺多酒现在坐在他们常坐的小榻上撑着头看着他,小榻在最里面的窗户前,箫晨也没起身只是撑着头看着他小步的往这边走,坐在最外围的永琪见到他快要走过来,前方不远处又有个绣墩在路中间放着,永琪赶紧起身把绣墩挪开了,挪开后永琪也没动就站在那里背对着大巫,大巫摸索的慢慢过来。
大家只见大巫走到永琪身边自然的挽住了永琪的胳膊乐呵呵说道:“哥,我给你说,师傅简直了,简直太啰嗦了,都怪你们今天要跟他喝酒,那老头一喝酒话多的要命,刚才拉着我不停的说,我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我实在受不了了给他下了把药这才安宁下来,不然我真的脑子都快炸了,还有啊,还有我今天竟然一次都没被绊倒。”
众人在大巫挽住永琪胳膊时全体都噤了声,紧紧盯着他两人,听到大巫开口又都使劲憋着笑,永琪也怪不好意的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后看大家都憋着笑,永琪将错就错的把大巫朝箫晨跟前带,反正大巫挽着他的胳膊有人带着也走的快很多,几秒钟就到了箫晨身边,箫晨也笑意盈盈的看着两人,永琪这时忍笑开口道:“那个阿木啊……虽然我也比你大但是小燕子是晨哥的妹妹,按照规矩来我得喊你嫂子哥,你不能叫我哥啊,不然这辈分不就乱了吗。”
永琪刚开口出声就被大巫一下给甩开了,话刚说完只见大家哈哈大笑的停不下来,大巫已意识到自己认错人听到大伙的笑声瞬间脸和脖子都已红透,站在原地尴尬的手在面前乱舞箫晨抬手握住他乱挥舞的手拉着他坐下了,大伙还在笑着,箫晨也忍俊不禁的轻笑,大巫回道:“你看见我拉错人怎么不出声。”
刚说完又有些不耐道:“你们今天都喝酒了,身上都有酒味我分辨不出气息,而且你今天跟永琪穿的衣服颜色好像差不多。”箫晨轻飘飘的回道:“我刚想出声叫你的时候,永琪就已经带你走过来了。”
大巫气嘟嘟的捏了捏身边人的手,大家纷纷调侃着大巫,大巫的脸就没恢复过,最后还是箫晨出声道:“好了好了,大家别笑他了,在笑他他又要生气了,小燕子有新年礼物要送你们几个,快说几句我们家首领大人爱听的话。”
小燕子赛雅一听立马叶子牌也不打了,转身起来就站在众人身边对着大巫吉祥话说个不停,赛雅夸他年轻帅气,威武神勇;小燕子夸他武艺高超,堪比天下第一。
两人夸张的夸夸逗的全场爆笑连连,大巫脸本来就红现在脸更红了忙摆手叫道:“行了,行了,到此为止你们两个别的不行拍马屁倒是一流,小燕子赛雅你们俩要失望了没有武器暗器送你们我眼睛看不见做不了武器,大过年的没什么好的礼物送你们的我让阿香给你们几个美女做了点养颜的脂粉送你们玩玩,阿香父亲生前可是我们这最出名的美容大师他做的胭脂水粉那可是有市无价,一般人是买不到的,我阿娘,我嫂嫂生前都买不到,最后还是派阿香回老家学了技术。”
几个女子一听都感兴趣的眼睛亮了起来,小燕子赛雅笑道:“怎么我们两个在你眼中就光知道练武,你刚说的胭脂水粉我也很有兴趣啊。”晴儿也说道:“难怪看阿香皮肤那么好,长得白白嫩嫩的。”
说话间阿香和阿山两人一人带了个箱子进来了,箱子打开里面一共六个妆匣,阿香拿起一个先递给了旁边的紫薇又打开拿出了里面的瓶瓶罐罐给大家讲解怎么使用,讲完了后大家纷纷夸奖调侃阿香,阿香被大家夸的脸微红结结巴巴的客气回话,小燕子突然调侃道:“哎呀,阿香啊你说说你有这手艺你还做什么侍卫,跟姐姐回北京去,姐姐给你开个铺子保证让你火遍北京城,给你介
;绍对象你也不要,你长得虽然没有你们首领帅,但也是可以跟永琪他们平分秋色的,你跟我们去了北京姐在给你介绍漂亮妹妹认识行不行呀!”
小燕子这番表演吓得阿香颤颤巍巍的回道:“首领您快替属下说句话啊,属下属下从小就跟你了,反正属下是不可能跟你分开的……”大家笑的停不下来大巫佯装怒道:“小燕子,你可别逗我们家阿香了,我们阿香还年轻不仅逗啊,你之前非要给阿香介绍对象,你忘了你被柳红打的蓬头垢面了吗?”
大巫说完阿香脸更红了,一溜烟儿的跑出去把门关上了,几个女子拿着手里的瓶瓶罐罐研究个不停,永琪突然开口道:“我们离家有段时间了,该回去了。”说罢就见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箫剑这时也开口道:“是啊,是该回去了。”
小燕子这时认真的说道:“晨哥你和阿木这次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永琪已经提前给皇阿玛递信让招榜找擅长治眼睛的大夫,阿木的眼睛是一定要治的既然苗疆这里没办法,那就换个地方治,说不定就能治好呢。”赛雅也回道:“是啊,我也给我父王传信了,你跟我们回去总会有办法的。”其他人也一一附和,箫晨和大巫心里一阵感动升起,就见大巫思索片刻后轻点了一下头。
众人见大巫答应了一起回北京一阵欢呼,永琪道:“那就说好了,后天一早出发,我们快马加鞭争取在正月十五元宵节前赶回北京。”小燕子兴奋道:“是啊,回去还可以和孩子们一起过节,你别说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我家月亮还记不记得我这个额娘。”
剩下的家人也在讨论着,大巫这时轻飘飘的说道:“那明天你们就收拾收拾行李,我也要把该解决的事情解决掉了。”说罢握着箫晨的手用了点力,箫晨知道明天他是要解决了翁,金,相,三人的问题了,箫晨也回了一下力示意他自己会陪着他的。
众人又说说笑笑直到过了子时一起在院子里看了场烟花表演,互道几句新年快乐后才回了卧室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十全十美先是一起在厨房包饺子,包完饺子一起在餐厅吃完饺子后,大巫才叫道:“阿山,去把人带过来,有些事得在离开前解决了。”
阿山领命,大巫他们一行也随即到了主厅坐下慢悠悠的喝着茶,不出片刻翁,金,相,三人带着枷锁就被押了过来,众人只见三人瘦骨嶙峋,狼狈不堪的被带了进来阿山没有半分犹豫直接踢向三人的膝盖,让三人跪下了,三人过来见大巫跟以前没有任何区别完全没有身受重伤的样子也吓了一跳,那个翁老见此立即哭喊着:“首领饶命,首领开恩,小人猪油蒙了心犯下大罪,小人罪该万死,可是小人是被老金糊弄的,求首领开恩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相老也跟着翁老一起哭喊只有金老倒是异常淡定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大巫被吵得心烦就叫了:“阿香”阿香立即懂了上前抡圆了胳膊赏了三个老头一人两个大嘴巴子并骂道:“闭嘴。”
翁老和相老被打倒在地阿香又把两人拽起来跪好,只见大巫这时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听说三位长老趁本座出门平乱就带人打上府,还伤了我的人,准备夺位,三位长老这是预备造反吗?”
大巫边说边扣自己的手指甲嘲讽味简直拉满,说罢又开口道:“三位长老今日见本座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首领宝座上心里是何感想啊?”还是没人开口大巫有些怒道:“怎么都不回话,相老您不是说本座年少轻狂,骄傲自满,打了几次胜仗就自以为是吗?还有金老,本座还不知道苗疆的规矩什么时候改成您说的那样了,怎么本座还要受火刑?”
相老颤颤巍巍的磕头回话道:“首领饶命,首领饶命啊,首领我们确实是收到消息说您受了重伤,我和老翁这才被老金迷惑糊弄了,犯下了这滔天大罪。”
金老还是一言不发,翁老和相老不停的磕头请罪大巫被吵的头昏脑胀随手给他们洒了一下三个老头就都不能在开口了,翁老和相老哭叫不出来还是一直在磕头,涕泪横流在脸上,大巫慢悠悠的说道:“这下安静多了,吵的本座头昏脑胀的。”
说罢又思索片刻说道:“本座眼睛确实受了点轻伤,现在坐在这里说实话都看不清你们的脸,成了半瞎,可本座就是眼睛瞎了也比你们三个草包强,苗疆要是真交到你们手里,百姓恐怕永无宁日了,造反也不知道预备周全,本座真是被你们三个草包蠢笑了,要真让你们抢了大位我斯仁家族恐怕会被后世子孙耻笑万年。”
永琪几人听见大巫最后两句都憋着笑,大巫说完只见三个老头脸憋的绯红,大巫随手解了他们蛊毒,三个老头可以开口被呛的在原地咳个不停大巫这时满不在乎的吩咐道:“阿山,既然三位长老这么想登高位,那本座就赐他们个加官晋爵,晚上就扔进虎园喂我的宝贝吧!”
三个老头吓得跪在地上哭喊着饶命,金老这时也是真的害怕了跟着翁老相老哭喊着饶命,大巫揉了揉太阳穴随即随手向三人扔了三根银针银针准确的扎进三个喉咙口,三人顿时被定在原地不能动也不能开口,看的众人连连轻声叫好,大巫慢悠悠的起身阿香随即到了身边扶着大巫走到
;了三人前面,语气冷漠的下令:“传本座命令,翁,相,金三家,男子一律杖刑一百后送进矿山底层沦为奴隶;女眷……女眷就不受苦受罪了赐见血封喉;抄家所得财产充公。”
三个老头泪流满面但也明白大巫其实已经是开恩了至少没让家里女人受罪,大巫挥挥手叫道:“带下去吧,即刻送三位长老上路。”
侍卫们押着三个老头就下去了,阿山和阿香带着人去抄家施刑去了,大巫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箫晨拽了一下他袖子他反应过来才道:“是不是太残忍了。”
女眷们都没说话,永琪这时回道:“他们既然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的,没什么残忍的,这种事是一定要杀一儆百的。”
大巫这时才点了点头叫道:“哥跟我去师傅那里,我得叮嘱他们点事。”箫晨随即扶着他两人径自去了阿修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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