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云静辰却像是被雷劈了般,他忽地放开凤朱明,说道:“栖儿是三灵根,而你竟然真的是五行杂灵根,没有伪装……周身脉络虽和他大同小异却还是有所不同……你,真的不是凤栖梧?可是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的人……”
凤朱明挑眉,这可是个意外之喜。
虽然他检查这具身体时,发现不论是肌肉群分布还是骨骼结构都和自己原来的身体一样,但系统却一直和他强调,现在这具身体就是“凤栖梧”的。
他之前一直可惜自己没有什么独特的胎记,否则他也不用猜系统是不是在驴他了。
不过通过云静辰的表现来看他想的果然没错,系统和穆望舒,这俩家伙都有鬼。
‘如果是我的身体,那就说明我的力量是被封印了。只要找到并解除封印,就可以恢复我的力量。’凤朱明心道,‘而这个系统就非常可疑。’
“你够了吧?放开我!”凤朱明突然抬脚向云静辰的小腿踹去,却被躲开。
云静辰将他的双手反剪死死制住,让其动弹不得。
洗衣篮在打斗中被击飞,里面的衣服散落出来,沾上了泥土。
“小猫爪子还挺利。”云静辰垂眸,死死钳着凤朱明的双手,面无表情地说道。
凤朱明一边艰难挣扎着一边骂道:“我去——衣服沾泥变得更脏更难洗了啊!你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听不懂话还是故意找茬儿?我劝你脑子有疾趁早治,耳朵不用建议捐给需要的人!”
云静辰被凤朱明奇怪的关注点和谐星似的吐槽给逗到了,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抿住嘴唇没有让自己笑出来。
‘若是凤栖梧是这么个有意思的性格,我断是不会让他走的。’云静辰心里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然而下一瞬他却是心里一震,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
当初他让凤栖梧走不就是为了彻底斩断情丝吗?他现在又在干什么?
于是云静辰一把将凤朱明推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御剑离开。
凤朱明被推了个踉跄,眼里闪过一丝阴翳。他站定后揉了揉手腕,弯腰去捡洗衣篮子和散落出来的衣服。
此时穆望舒气喘吁吁地赶到,见凤朱明正默默地捡衣服,急切道:“你没事吧?”
凝光宗内不允许御剑,为了速达又不引起注意,他没有用魔法而是一路狂奔过来的。
凤朱明捡完衣服,拍拍手说道:“我没事,就是刚刚遇到了个神经病。”
穆望舒问:“那是什么人?”
凤朱明摇头,“不晓得,一个穿着白衣系蓝腰带的扑克脸男。上来就拉着我喊我凤栖梧,还质问为什么我装作不认识他。”
穆望舒瞳孔一缩,然后垂眸,长长的睫毛掩去了瞳眸中的流光。
“到底发生什么了?”穆望舒抚平气息,走向凤朱明。
凤朱明答:“那人突然拦住我,非要让我承认我是凤栖梧。我当然不会承认了,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嘛。然后他打了股灵力进我身体,又开始嚷嚷说我不是凤栖梧,随后就御剑飞走了。总之就是个脑子有包的。”
穆望舒磨了磨后槽牙,暗中观察了一番凤朱明的神色,发现他只是平时一样地在吐槽,并不像是有心事或者怀疑的模样,心里舒了一口气。
他余光瞥见凤朱明手腕上的红痕,轻轻拉过凤朱明的手,皱眉道:“他伤着你了?”
凤朱明抬起搭在穆望舒掌心的手,甩了甩,无所谓道:“伤倒是算不上,不过他确实厉害,居然能制住我。”
穆望舒叹气,他拿过洗衣篮,对凤朱明说道:“唉……没办法,谁让我们只是筑基期的菜鸟呢?好在他对你没有杀心,以后可得多加小心。”
凤朱明歪头,“你干嘛拿洗衣篮?”
穆望舒抬着篮子往河边走去,他见凤朱明仍然站在原地,便转身招手,“还能干嘛?洗衣服去呗。你来不来?不来我就自己去洗了。”
凤朱明“嘿”的一声,“你这家伙是受什么刺激了?”他快步跟上去,眼睛扫过周围,在穆望舒耳边小声道:“你就跟我直说了呗?还是你担心这附近会被监听到非得回去再讲?”
穆望舒却只是微笑,然后一根食指抵住唇边。
凤朱明秒懂,点点头,不再继续追问。
‘你演,继续演,我看你到底要干些什么。’凤朱明面上笑嘻嘻,心里mmp。
到了河边,穆望舒把篮子放下,撩起衣摆蹲下,然后拿出一件衣服放到河水里开始搅。
凤朱明:“……你,在干什么?”
穆望舒无辜抬头,桃花目充满了疑惑,“洗衣服啊。”
凤朱明看着穆望舒一本正经地把衣服放水里又拖出来然后再反复这个动作,仿佛沾蘸水一样,痛苦地捂住了脸。
“你……根本不知道怎么洗衣服,对吧?”
穆望舒开朗道:“对呀!”
‘深呼吸,深呼吸,和这只沙雕认真你就输了。’凤朱明努力让自己不一巴掌糊到穆望舒脑门上。
他上前抢过衣服,拖着洗衣篮去到旁边一个被石块围起来的水坑,把湿了的那件衣服放到一块最平整、最近水的大石头,掏出皂角抹在衣服上,然后开始揉搓。
“看见没大少爷,这才是正确的洗衣服方法。”凤朱明对着穆望舒嘲讽道。
穆望舒听见这称呼一下子不爽了,他从篮子里拿出一条裤子,有样学样地开始洗衣服,“你好意思嘲讽我是大少爷?每次你闯祸都是谁跟在你屁股后面帮你圆谎安抚笼络人的?还有一直在做饭的都是谁?不就是洗个衣服吗,还给你整出优越感了?”
凤朱明把皂角砸向穆望舒,“欸,你是打定主意要和我吵是吧?我告诉你,你的黑料我这里多的是,三天三夜都数不完!”
穆望舒一把接住向他飞来的皂角,将其抹在了浸湿的裤子上,然后开始搓沾在裤子上的泥,“你的黑料就少了吗?来啊,来互相伤害啊!”
二人就这么吵吵嚷嚷地蹲在河边把一篮子衣服给洗完了,甚至在回宿舍的路上还在争谁洗的更多更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