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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轻飘飘骂了谢斯南,当机立断派亲信赏赐将军夫人已做安抚,又在戚清徽面前调和活了稀泥。
然后……
帝王笑眯眯很不经意问。
“他怎么不解风情了。”
就真的……很八卦。
谢斯南来劲了。
“太傅千金看上他了,上次相邀游湖。”
船上有其兄长,也无须避嫌。
“可他倒好,说怕水。”
“父皇,您听听。这是人话吗?船又不会裂开!他又分明通水性,说晕船还勉强算个借口!”
圣上放下茶盏:“令瞻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种事,总要委婉些。要是把那小娘子气哭了,你也不怕太傅来找你算账。”
谢斯南:“是啊!”
圣上笑着看着戚清徽:“不过说起来,你这个年纪也该成家了。”
“父皇!你还是放过他吧。”
“他懂个屁女人,谁家小娘子嫁过去,不被气哭了。”
戚清徽为此轻嗤。
他怎么不懂。
不过是不愿意上心罢了。
如戚清徽所料,这次进宫,圣上私下将塞北军饷的事交到了他手上。
戚清徽边走,边垂眼想事。
霁一在他耳侧说了句话,戚清徽眉微蹙,本来是想去老太太屋里请安的,得知有客人在,也就歇了心思。
“二弟可将岳父一家接来了?”
“是。一行人风尘仆仆的,可见路上遭了罪。”
戚清徽同戚临越一向亲厚,他的面子总要给。
“既是长辈,我也去拜见拜见。”
正说着话,就朝二房待客的前院去。
就听凉亭内传来熟悉又气
;急败坏的声音。
“这么个烂人,也就你上赶着嫁。”
“怎么,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不成!”
这是又逮着谁欺负了。
戚清徽遥遥看过去。
只见戚锦姝跟前的女子侧脸如玉雕似的,湘裙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腰线。
她刚要张嘴。
戚锦姝:“不准再嗯!”
明蕴只好维持人设,嗓音平缓。
“那能怎么办,我眼里除了徐世子,再也容不下旁人。”
戚清徽认出来人:???
他也许……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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