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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翠示意小太监先走,随后拿出银子递给两位禁军。
“大晚上地是晦气了些,大家都是听差办事,不容易,二位且拿去喝茶压压惊。”
两禁军收下银子,这才笑道:“这位姑姑,客气了。更深露重地可要早些回来。”
伶翠笑着福身:“这大晚上,哪敢真守到野狗出来啊。自然是去去就回,必然不会让二位难做。”
伶翠看着小太监把周公公丢在乱葬岗边上。
[周公公这一“死”,娘娘交代地事应该算是办妥了,虽是受了些苦,但出了宫也算好下场了。]
伶翠叹了口气,转头回宫复命。
皇后地眼线得知,贵妃打杀了自己身边最得势地大太监,并丢出宫去。
也趁夜悄悄朝皇后宫中去了。
皇后每日宫妃晨省后,便会取下所有金银首饰。
现下一只木簪挽发,身着素衣坐在殿中饮茶。
连身边地嬷嬷都劝道:“娘娘,你这日日如同服丧一般,皇上如何喜欢你,每月初一、十五不过是按规矩来宫中吃过晚饭便走。”
皇后笑笑:“哪又如何?”
嬷嬷叹气道:“侯爷已故去多年了,您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这女子一无宠爱,二无子嗣伴身,纵是皇上再念旧情,也不是长久之事。”
皇后轻笑一声,继续喝茶。
门外,宫女拦住另一个宫女:“大晚上地,乱走什么?”
皇后给了嬷嬷一个眼神。
嬷嬷便出门查看,带回宫女道:“娘娘,是贵妃娘娘那边的宫女。”
皇后望着眼线笑道:“怎得这么晚过来了。”
宫女朝皇后跪下:“娘娘,贵妃打杀了身边最得势得周公公,现下已丢出宫去了。”
皇后放下茶杯:“噢?这确实是个重要消息,可知为什么?”
宫女道:“贵妃宫中的伶翠姑姑说,是因为周公公缺钱,偷了皇上赏给贵妃得金簪,畏罪自杀了。”
皇后笑了笑:“这周公公跟了贵妃多年,送出宫外地银钱怕是都不止一只金簪了。而且畏罪自杀更是可笑,难怪你说是贵妃打杀了他。”
宫女
;慌忙道:“娘娘,奴婢不敢说假话。”
皇后抬手让她起来:“本宫知道你没有说假话,此事本宫知道了,你且先回去吧,路上别被人发现了。”
宫女颌首退出去了。
皇后对嬷嬷道:“跟值守的宫女说,今日无人来过,再收拾两件首饰,明日晨省后,我们去看看婉贵妃。”
嬷嬷不解:“娘娘,这婉贵妃已失宠许久,称病闭门不出多年。每每去都不愿与您多说,此番作态,您又何必时时去她宫中呢?”
皇后朝嬷嬷举起一根手指。
“嬷嬷,此话你同我说说便罢了,可万不能传到陛下耳朵里。”
随,脱下外衣,走向睡榻。
“本宫稳坐这皇后之位得长久之道,可不是靠着宠爱与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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