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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看得目不暇接,时不时拉着我的衣角,小声告诉我他看到的新奇事物,比如回廊墙壁上的浮雕——那些浮雕描绘的是海族的历史,有龙族统领海族对抗深海妖兽的场景,有虾兵蟹将练兵的画面,还有海族祭祀海神的仪式,每一幅都栩栩如生,仿佛在讲述一个个古老的故事。
终于,我们来到一座巨大的宴会厅。
殿内灯火通明,地面铺着光滑的白玉,那白玉并非凡品,而是来自昆仑山的“暖玉”,踩在上面能感觉到一丝暖意,即使在寒冷的海底也不会觉得冰冷;墙壁上镶嵌着无数夜明珠,那些夜明珠比回廊里的更大,每一颗都有拳头大小,发出的光芒将整个大殿照得如同白昼,甚至能看清空气中漂浮的细小水珠。
大殿的正中央是一张巨大的白玉桌,桌案上摆放着精致的餐具,那些餐具有的是海螺打造,有的是珍珠镶嵌,有的是水晶雕刻,尽显奢华。
主位上,端坐着一位身着龙袍的老者,他头戴紫金冠,紫金冠上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深海紫晶,光芒内敛;他的龙袍是用深海金丝织成,上面绣着一条五爪金龙,龙鳞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便会从袍上腾飞而起;他的面容威严,双目炯炯有神,眼神中带着龙族特有的傲慢与审视,正是东海龙王敖广。
他身旁两侧,坐着几位身着华丽服饰的龙王眷属和大臣,个个气息不凡——左侧第一位是一位身着银白铠甲的带鱼族将军,他的皮肤覆盖着细小的银鳞,眼神锐利,气息凛冽,显然是海族的军事统帅;第二位是一位身着珍珠编织长裙的蚌族妃子,她的容貌绝美,肌肤白皙,眼神柔和,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阴冷;右侧第一位是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章鱼丞相,他的脑袋上长着八根细长的触手,此刻正随意地搭在桌案上,手中把玩着一颗翡翠珠子,眼神闪烁,显然是个心思深沉之
;人;第二位便是之前玄甲提到的龟丞相,他的背驼得厉害,拄着一根龟甲拐杖,小眼睛浑浊不堪,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阴狠之气。
4.&bp;敖广设宴试探,珍馐暗藏杀机
“墨渊拜见东海龙王。”我带着元初,依昆仑之礼,微微躬身行礼,袍角扫过白玉地面,没有发出丝毫声响——这是昆仑弟子修炼的“轻身术”,即使在庄重的场合,也能保持身姿的优雅。
元初虽年幼,却也受过严格的礼仪教导,他学着我的样子,小手放在身侧,规规矩矩地躬身行礼,小脸上满是认真,只是因为紧张,耳根微微泛红。
敖广微微颔首,目光在我和元初身上缓缓扫过,那目光像是带着实质的重量,从我的玄色衣袍,到腰间的玉佩,再到元初手中的避水珠,最后落在元初额头那淡淡的天禄印记上——那是昆仑天禄血脉的象征,只有真正的天禄传人,额头才会有这样的印记,平时隐而不现,只有在气息波动时才会显露分毫。
“墨渊小友,一路辛苦了。”敖广的声音低沉,带着龙族特有的威严,“听闻你此次前来,还带着昆仑特产‘熊猫酿’而来,本王可是期待已久啊。”
他的语气看似温和,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但我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眼底深处藏着的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那是对昆仑的轻视,对我这个“年轻使者”的不信任,或许还有对熊猫血脉的不屑。
我心中暗自警惕,面上却依旧平静,微微欠身道:“陛下谬赞,些许薄礼,不成敬意,只希望能为两国结盟略尽绵薄之力。”
说罢,我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玉瓶——那玉瓶是用昆仑特有的暖玉打造而成,瓶身上雕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熊猫图案,熊猫抱着一根竹子,栩栩如生;玉瓶一出,一股清冽的酒香便弥漫开来,那酒香中带着淡淡的竹叶清香,不似寻常酒水那般浓烈,却让人闻之欲醉。
敖广接过玉酿,他的手指粗糙,捏着玉瓶时微微用力,似乎在试探玉瓶的材质;他拔开瓶塞,将瓶口凑到鼻尖闻了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是没想到这熊猫酿的香气竟如此独特。
“哈哈哈,小友客气了。”敖广大笑一声,亲自倒了一杯——酒杯是用巨大的海螺壳打磨而成,内壁光滑,能清晰地看到酒液的颜色;熊猫酿的酒液呈淡绿色,像是初春的竹叶汁,在海螺杯中轻轻晃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敖广一饮而尽,闭上眼睛,似乎在品味酒中的滋味,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赞叹道:“好酒!入口清甜,回味悠长,果然名不虚传。虾兵,上宴!”
随着他一声令下,殿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一队虾兵蟹将端着各种珍馐美味鱼贯而入,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
第一道菜是清蒸鲛鱼,那鲛鱼取自深海,体型不大,只有一尺多长,鱼皮晶莹剔透,像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膜;鱼肉雪白,上面撒着细小的海苔碎和粉色的珊瑚米,散发着淡淡的海鲜清香。
第二道菜是爆炒海贝,海贝的外壳呈淡紫色,被整齐地切开,露出里面鲜嫩的贝肉;贝肉上裹着红色的酱汁,那酱汁是用深海的辣椒和番茄熬制而成,带着一丝辛辣,香气扑鼻,让人食欲大开。
第三道菜是冰镇珍珠蟹,那螃蟹的外壳是淡粉色的,像是用珍珠打磨而成,蟹壳被打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蟹肉,蟹肉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屑,显然是刚从深海的寒冰区域取出,保持着最新鲜的口感。
还有其他各色菜肴,比如烤深海鱿鱼、炖海龙汤、炸海虾球等等,琳琅满目地摆放在白玉桌案上,香气交织在一起,几乎要让人忘记身处海底龙宫。
然而,就在我准备品尝菜肴时,心中突然泛起一丝不安——那是昆仑心法带来的预警,能感知到危险的气息。
我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扫过桌案上的菜肴,果然,在那道爆炒海贝的酱汁中,隐约可见一丝淡淡的黑气,若有若无,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察觉;那黑气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与魔族的魔气有几分相似,却又掺杂着海族的水毒,显然是特意调制的剧毒。
5.&bp;海族暗藏野心,言语交锋暗流
席间,气氛并不融洽,甚至可以说是压抑。
敖广不断向我敬酒,他手中的海螺杯一次次斟满蓝色的海酒,那海酒散发着浓郁的海腥味,与熊猫酿的清冽截然不同;他的笑容看似热情,言语间却处处暗藏机锋,不断试探昆仑的实力和底线。
元初坐在我身旁,乖巧地吃着面前的清蒸鲛鱼,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只是默默吃饭,不再像之前那样好奇地提问。
玄甲则坐在角落,他很少说话,只是偶尔端起酒杯抿一口,目光却始终警惕地观察着殿内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位章鱼丞相和龟丞相——他们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怎么动筷,只是偶尔交换一个眼神,显然在密谋着什么。
“墨渊小友,”敖广放下手中的海螺杯,杯底与白玉桌案碰撞,发出“咚”的一声轻响,打破了片刻的沉默,“听闻贵昆仑熊猫皇朝近年来势大,不仅巩固了
;西荒的统治,还收服了南域的几个小部落,隐隐有超越我等海族之势?”
他的语气看似随意,像是在闲聊家常,目光却紧紧盯着我,想要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我心中一动,知道正题来了——敖广终于要开始试探昆仑的野心了。
我放下手中的玉筷,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嘴角,从容道:“陛下说笑了。昆仑与东海同属三界一方势力,各有千秋,并无高低之分。”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的海族大臣,继续道:“我昆仑守护西荒净土,百余年来对抗西荒的妖兽潮,守护着西荒百姓的安宁;陛下则镇守东海万里疆域,抵御深海的魔兽和外来的入侵者,同样是为了三界的和平。两者皆是功德无量,何来‘超越’之说?”
我的话滴水不漏,既肯定了昆仑的贡献,也没有贬低海族,给足了敖广面子。
敖广笑了笑,他的笑容却不达眼底,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小友倒是会说话。只是,如今魔族势大,三界动荡不安,非一人一族之力可挡。”
他拿起海螺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海酒,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导:“本王听说,贵昆仑天禄血脉虽盛,是天生的守护者,奈何族人数量稀少,整个昆仑的弟子加起来,恐怕还不及我东海海族军队的十分之一。这‘守护’二字,怕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他这话一出,席间几位海族大臣顿时露出了附和的神色,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要附和敖广的话。
身着银白铠甲的带鱼将军“啪”地一声拍在桌案上,他的声音洪亮,带着浓浓的傲慢:“龙王陛下所言极是!我东海海族人口众多,光是精锐军队就有百万之众,更有无数擅长水系法术的修士,若是论战斗力,我海族绝不逊色于任何势力!”
他顿了顿,目光轻蔑地扫过我,继续道:“昆仑虽有熊猫血脉,但若论军队规模,怕是连给我海族提鞋都不配!若不是看在昆仑与海族素有旧交的份上,今日这宴会,恐怕也轮不到你一个毛头小子来参加!”
带鱼将军的话充满了挑衅,元初听得小脸紧绷,放下手中的玉筷,想要反驳,却被我轻轻按住了肩膀——我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此刻若是反驳,只会落入对方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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