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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铄需要长宁公主来稳住朝堂和天下人,如果他娶了罪帝的女儿,好处何止一二。
真正的公主已经被他暗中废了,那么假的呢?若李月华这张脸消失了,世界上就只会有独一无二的元兰,这个道理姜铄懂,元兰更懂,所以落在元兰手里,绝不会比现在好到哪里去。
李月华瞧了眼对面地上,父皇曾经宠爱过的几个嫔妃正被肮脏卑贱的士兵肆意凌。辱,她们不听话就被打,打了还不听话,那就直接杀。
女人啊,你们平日里不是谁也瞧不上么,眼睛上被打的乌青血烂还疼么。
你们不是最擅长牙尖舌利,谋算人么。那站起来,把身这些逆贼几句话弄死,起来啊,原来都躺下了,呵呵。
元兰顺从地站在姜铄身边看这出好戏,她就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可爱。李月华冷笑一声,左右都是一死,莫不如自己了断了自己,也省的受贱婢折磨。
主意一打定,李月华便瞅准了眼前的金漆蟠龙柱。多年前有个忠心老臣再三劝父皇杀了姜铄,以免日后子孙遭其屠戮。父皇非但未听,反而龙颜大怒骂那老臣挑拨君主与朝臣关系,叫太监在含元殿打了那老头嘴巴子。
那老臣是个酸透了的儒臣,打定了主意要死谏表忠心,便一头碰死在这柱子上。
父皇,您在天有灵能看到吧,您的子孙果真遭到姜铄的屠戮,这都是报应,能怨谁。
腿虽然被姜铄踩断,可胳膊还能用,爬过去,然后用点儿劲一头碰死。可惜事与愿违,正在李月华仰头准备往柱子上磕时,忽然头皮一痛,原来垂在脑后的长发竟被姜铄一把抓住。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姜铄看着身下毫无生气的女孩,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不忍,可当他想到老父和长姐曾遭受的不幸,就算把李鄣父女挫骨扬灰都不够解恨,姜铄将女孩儿的头拉到自己眼前,那满是算计城府的眼睛微微一眯,笑的无比温和道:“你要是现在死了,岂不是见不到你弟弟赵王李默了。”
李月华心咯噔一下,血仿佛又重新涌回了身子,热泪沿着侧脸流进嘴里,她几乎用哀求的口吻,颤抖地问道:“默,默儿呢,他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我求您了,能不能放过他,只要您放了他,就算让我背叛姓氏我也绝不说二话,我李月华在此发誓,一辈子对您忠心,臣服您。”
姜铄甩开李月华的头发站起,边用丝帕擦手边看着李月华,一张斯文儒雅的脸似乎在品度着什么,他手背后来回走了几次一言不发。
就在此时,元兰沉不住气了,她眼里满是焦急和惧怕,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姜铄脚边,头在地上磕地咚咚作响:“陛下,只要李月华活着,她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联络李氏余孽和不忠于您的乱臣贼子作乱。我伺候了她近十年,我了解她,她原本就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这事儿她绝对能做出来。”
这一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每一件都那么让人刻骨铭心,可兰姐姐,就属你做的最让人惊喜。李月华瞧着元兰楚楚可怜的模样,正如张婕妤临死前说的,怎么过去就没发现元兰有这般灵巧的心思。李月华,你要明白,不是兰姐姐把你出卖给了逆贼,是你自己活该。
姜铄看元兰哭的梨花带雨,面上满是心疼,他一把捞起地下的女孩儿,似哄似玩笑:“兰儿快起来,你是金枝玉叶的长宁公主,这地上凉的紧,弄坏了你的腿,本公可是会心疼的。”
元兰大眼睛扑闪扑闪地避开姜铄深沉的目光,姜铄真一句假一句,看他这一夜做事滴水不漏和残忍狠毒,自己一个小婢女,真是几时死在他手里估计还不知道呢,为今之计,只有全心全意地臣服这个男人,才有一线活命的希望。
“虽说李家气数已尽,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本公刚在想个棘手的问题,究竟怎么弄死李默才不会引起朝野动荡。”姜铄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脸色煞白的李月华,然后温柔地看着元兰笑道:“让本公杀一个小孩子,传出去名声不太好,是吧。”
“我来!”元兰几乎没想就说出这两个字,紧接着,元兰盯着姜铄腰间悬挂着的短剑,咽了口唾沫决绝道:“大义灭亲,身为长宁公主的我可以把这事做的很完美。”
姜铄拍了拍元兰的头然后轻轻地笑了下,他显然很满意元兰的回答,但是他仍是一言不发,他只是看了眼那些泄完兽。欲的士兵正在李鄣尸体前烧他们与妃嫔们的春宫图,然后拍了拍手,忽然两个躲在暗处、服黑色劲装的蒙面人带着个小孩子凭空出现。
“默儿,”李月华看见幼弟正被一个黑衣人捂着嘴紧紧抱着,心疼之下竟强行扶着柱子站起来,她这般坚强倒让姜铄吃了一惊。李月华眼睛血红,她朝那黑衣人喝怒:“放开赵王!”
李月华虽然衣衫不整、浑身血污狼狈不堪,但莫名之间,她好像带着些许王霸之气,那抱着李默的黑衣人竟听她的话放开了手中的小孩。
“姐姐,姐姐,姐姐。”
李默脸上挂着被黑衣人捏的手印,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里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清鼻涕都吃进了嘴里,小脸花的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小李默向姐姐伸着手哭着走去,而在这时,姜铄给元兰使了个眼色,元兰会意,笑着半蹲在李默眼前截住孩子的去路,温柔地哄道:“默儿,我才是你月姐姐,来,姐姐抱你。”
李默挥舞着小拳头打元兰的头,边打边哭道:“你是坏女人!你走开,你走开,我要姐姐。姐姐,我怕,咳咳。”
李默哭的直咳嗽,他挣扎着要推开元兰往姐姐李月华那儿去,可一个五岁的小孩怎能敌过大人的力量。孩子有时就像无助的小鸡,他害怕陌生人,他只要亲人,哪怕那个母鸡般的亲人自身都难保。
李月华也哭的哽咽,她以前最是疼爱这个幼弟,见默儿横遭此难,怎能不恨!此时,她竟有些怨怼父皇,如果不是他昏庸无能,如果不是他当年没在姜铄羽翼未丰满前就铲除掉他,默儿今日也不会遭受这么些磨难。
可能李默哭的让姜铄感到不耐烦,姜铄俊脸生寒,向那两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还没等李月华反应过来,那两个黑衣人就抽出腰间缠着的软剑和尖刀,竟然朝着方才对嫔妃们施。暴的士兵们下手。
这些士兵显然是姜铄故意用来羞辱皇族的,肮脏又无能,面对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连一点还手能力都没有。也只是一瞬间功夫,殿里安静了许多,血腥味更重了,让人闻之欲呕。那两个黑衣人收拾完士兵,又转头灌嫔妃们药水,整个过程就像提前演过一遍,流畅而迅速。
起先姜铄满意地看着这出人间惨剧,可他忽然面色一沉,以雷霆之势拔出腰间短剑,将方才怕了李月华一声怒喝的黑衣人脖子给抹了,鲜血登时喷溅而出,有若漫天红雨。那黑衣人瞪大了眼睛,手紧紧捂着脖子,咕哝了几声便咽气了。另一个黑衣人见状,忙跪倒在地,静候主子发落。
“哼,居然怕一个女人?可笑!”姜铄冷冷地抛下这句话,便对那跪着的黑衣人吩咐道:“将这些毒死的女人扔进井里,然后让邹勇来清理这儿。告诉邹勇,含元殿要看上去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务必给我将后事料理干净了。”
黑衣人领命做事去了,姜铄提着短剑,扭头笑看地上站着的李默,歪头十分温和地说道:“这个小孩该怎么处理呢?”
李月华强忍着膝盖钻心的疼痛,不住地向姜铄磕头求他饶了弟弟默儿。
姜铄笑的真的很温柔,可李月华知道,这个男人越是这样,就越表明他要心狠手毒。可怜的默儿,连哭都不会了,咦?他怎么不哭,反而笑。
这下连姜铄都诧异了,只见李默双眼混沌,忽然咧嘴笑,忽然扁着嘴做生气状,然后又笑,蹲下去用食指像和稀泥一样玩地上堆积的血水,搅一会儿然后吮吸一下,默儿,你这是怎么了?
姜铄踢脚走到李默跟前,蹲下摸着李默的小脑袋笑问道:“告诉叔叔,这是什么味道的?”
李默一张天真稚气的脸仰起,对姜铄傻笑:“娘~”
这一声回答,倒让老谋深算的姜铄愣住了,这小孩,被吓傻了吧。
“哈哈哈!”姜铄简直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站起来边指着李默,边指着远处李鄣的尸体,边往后退边大笑道:“狗皇帝,你的儿孙就这点尿。性。哎呦,我要是你,早都被气死了。”
“默儿!我的弟弟啊。”李月华再也没力气,她瘫软在地上,用拳头使劲儿锤地,为什么,老天你为何这般残忍!默儿他还是个孩子,你为何让他单纯的眼睛看这世上的污。秽。你是瞎子吗?我的弟弟啊,我唯一的亲人啊,李月华没忍住,吐了口血便昏死过去。
元兰看见李月华不省人事,忙上前去扒开女孩儿的嘴查看她是否咬舌自尽了。待看清李月华只是气急晕过去,便走到姜铄跟前请示。
姜铄抱起李默,看着地上毫无生气的李月华,对元兰冷冷道:“做我的人,必须只听我一个人的。现下赵王李默疯了,已然对我毫无威胁,我也不能赶尽杀绝,让天下人骂我冷血无情,是吧。只是一点元兰你记住,李月华和你只能活一个,明日太阳升起后,你是独一无二的长宁公主还是贱婢,自己看着办。”
这夜,含元殿那么多人,活着出来的人就只有胜者为王的姜铄,傀儡元兰,注定被兰姐姐虐杀的李月华,还有,疯了的赵王李默。
长夜漫漫,历史就此翻过这一面。可新一轮的屠杀不会停止,因为这就是适者生存的权利。
李月华睁开眼,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目,她抬起胳膊挡住光。咦?我还活着?难道这是一场噩梦?可是身上的青紫,膝盖和下身的酸痛告诉李月华,噩梦真实存在,一切明明白白地发生了,现实永远逼着不愿面对的人去体验残酷和不幸。
“你终于醒了。”
一个冷酷的女声忽然传来,李月华捂着眼睛看逆光而来的女人,这个女人服着‘宝钿翟衣、花钗九树’裳;蹬着‘鸾尾凤头、丹羽金叶’鞋;头上戴着‘连珠金凤’,气质高贵而娴雅,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月华,涂了‘媚花奴’口脂的唇微启,呵气如兰:“李月华,我用一具和你身量很像的女尸迷惑了姜铄,为的就是天长日久地跟你算账。别这么看着我,如果不是我,你绝不会活到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1.翟衣:内命妇受册、从蚕、朝会;外命妇嫁及受册、从蚕、大朝会之服。青质,绣翟编次于衣及裳,重为九等,一品翟九等,花钗九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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