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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该死,妾身该死。”
巧颂忙跪下,小巧可爱的头低垂,天太黑,谁都看不见这个娇小玲珑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巧颂曾经是姜之齐喜欢的侍妾,在她眼中,苏妫的身份和她一样,只不过长了一张人见人爱的祸水脸罢了。
不错,就是这个狐媚子,随着王妃嫁进王府后,就抢走了王爷所有的宠爱,府里哪个女人不恨她?!后来王爷流放西州,众人被皇帝圈禁在府里,王府可是由着那妒妇萧氏把持,好多美貌的姐妹被暗中杀害,朝廷连管都不管。幸好自己平日里常恭维萧氏,这才躲过一劫。
天可怜见,皇上两个多月前忽然下旨,叫自己去西州伺候三爷,谁承想苏妫这贱人居然也在这儿。而三爷,他,他怎么对苏妫如此过分的宠爱。
“哼,妾身该死?那你去死啊!”苏妫本就看这巧颂不顺眼,当年在王府时,她亲眼看着这女人挑拨蠢笨如猪的嫣红来刺激小产后的自己。姜铄,你是故意的对吧,安排如此心思阴沉的女子来西州,你就是不想让我过安生日子,对吧。
“去呀,去死呀。”苏妫心里憋屈的难受,一股邪火全发在初来乍到的巧颂身上。
正在此时,上房传来小孩的哭声。苏妫狠狠地剜了巧颂一眼,她用袖子将眼泪擦干,气冲冲地往回走。走到门口,苏妫发现姜之齐紧紧跟着,她没好气地将这男人推远:“滚,抱着这俩小妖精死去吧。”
“七娘,别这样。”姜之齐使劲儿拍门,站在外面哄着苏妫:“别发疯了好不好,是父皇不厚道,又不是我惹你了。”
“滚!”
苏妫将门从里面插好,她身子靠在门上,泪如雨下。这十巴掌,已经将她从头到脚打凉了。她没本事,根本不是姜铄的对手,所以只能憋屈地承受羞辱。
“好孩子,别哭。”泪划过被掌掴过的脸,有些疼。苏妫从炕上抱起儿子,她将衣襟解开喂儿子吃奶。臭小子已经有了小牙,会咬疼她。“金子,娘现在一无所有了,只剩下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啊。”
姜之齐这一晚过的,可谓是又惊又喜又气,他扒住门缝使劲儿往里瞧。看见老婆已经不哭了,正在给儿子喂奶,男人这才松了口气。他怕她像两年前一样寻短见,那夜,王妃和纪无情在屋里守了她一夜,而他在屋外,坐立不安。
“你俩别杵着了,进屋。”姜之齐率先回中屋去,他点了根蜡,屋里登时明亮起来。
这三间屋,苏妫的上屋是最好的,里面应有尽有。中屋充作客房,只有一张炕和几床脏被子枕头,都是之前姜之齐淘汰下来的旧物。下屋则堆放了从一窟鬼那里缴获的财粮。
姜之齐坐在炕上,他用一根手指抬起父皇的赏赐品--欧阳浅盈的下巴,就着微弱的烛光,姜之齐仔细地打量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
她的眼睛很大,眼角晒微有些往下吊,睫毛又密又长,皮肤细腻光滑,樱桃小嘴并没有点胭脂,可看上去很好吃。
姜之齐唇角勾起抹邪笑,他拉起欧阳浅盈的小手,放到鼻子边闻了闻:“妹妹好香呀,你是欧阳里的女儿?”
欧阳浅盈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她看上去有些怕姜之齐,这个小女孩低着头给姜之齐行了一礼:“回三爷,家父确是欧阳里。”
“哦。”姜之齐淡淡一笑,他凑到欧阳浅盈的脸前边:“皇上叫你来伺候我,你以前听说过我吗?”
欧阳浅盈小脸浮起抹红晕,她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姜之齐将手伸进欧阳浅盈的衣襟里,他揉搓着小姑娘还未完全发育起来的柔软,坏笑道:“妹妹你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不,不知道。”欧阳浅盈是官家小姐,在爹爹获罪前,她几乎没见过陌生男子,如今被这传说中的毒蛇玩弄,她很害怕,可山下就是军营,再走一顿饭的功夫还是军营。如果不乖乖留在樽山伺候这个男人,就要做人尽可夫的军妓。欧阳浅盈咬了咬下唇,颤声道:“妾,妾身会学。”
姜之齐将手抽出来,他脱下鞋子上炕,歪着头笑看都快哭出来的欧阳浅盈。
“小姑娘,你扭头问问巧颂,你问她爷最喜欢怎么玩。”
姜之齐自从被流放后,就一直素着,苏妫可看却吃不了。他心疼她,不敢让她受半点伤害,毕竟当年她小产,与房事过激也有点关系。如今来了这两个女人,正好可以解馋。
只见巧颂掩着唇偷笑,她将自己和欧阳浅盈的包袱放好后,也爬上了炕。巧颂将炕下傻傻站着的欧阳浅盈一把拉过来,媚笑道:“咱们爷,就喜欢玩三个人的。脱衣服吧,欧阳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开头写姜铄,是这一夜过后十几天的事。放在这章后边吧,不连贯。放前边吧,感觉时间上有点问题。选择纠结症啊,算了,还是放前边吧。
第137章有样学样
欧阳浅盈头埋的很低,她的小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脱衣服?在过去的十五年里,除了贴身侍婢,从未有人看到过自己的身子。
“呦,还是个烈性子。”姜之齐搂住巧颂柔软的娇躯,挑眉笑道:“不脱就算啦,爷不喜欢强迫人。”
“我脱,我这就脱。”
欧阳浅盈听见姜之齐说这话,立马花容失色,忙往下脱衣裳。记得去年在家时,她偶然在花厅外听见父亲和一位姓王的大人谈起这位三爷,父亲的话她到现在都记得:三王爷为人阴鸷毒辣,他嘴上虽说不会逼迫人归顺他,可有人若是敢违逆,恐怕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前青州的州牧陈大人,不就被莫名其妙出现的杀手灭了满门么。
肚兜是浅粉色的,上面只绣了几片荷叶,巧的是叶子上竟然还绣有晶莹剔透露珠。欧阳浅盈的胸不大,可形状却好看的很,单薄的布料上透出两点小小的樱桃,看起来甜美可人。
姜之齐隔着布料轻轻地抚着浅盈的每一寸肌肤,他忽然将头埋进浅盈的发间,深深地嗅了一口,淡淡香粉的味道让他不禁将眉头皱住,好俗的香,还是七娘身上的好闻。
姜之齐不喜欢这姑娘,可喜欢她的身子。
炕上的巧颂早就将自己剥光了,她想要三爷,尽管三爷没了右手,可在她眼中,这个男人依旧是最完美的天神。她帮三爷分开浅盈的腿,她嫉妒,她想让三爷先碰她。
“小妹妹,我来了。”姜之齐嘴角噙着抹坏笑,向浅盈压下来。
“啊!”浅盈初经人事,她疼的冷汗直流,她觉得要是三爷再弄下去,她一定会死在炕上,女孩哭着求道:“三,三爷,放过我。”
姜之齐只管自己痛快,他哪里顾的上怜惜可怜的小女孩。相反,他觉得这个浅盈越是求饶,他就越觉得好玩。忽然肩膀被身下的女孩咬住,姜之齐吃痛,一巴掌甩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滚!”姜之齐像丢垃圾般推开浅盈,转而粗暴地将等候多时的巧颂拉过来,他咬住巧颂的脖子,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放开。
巧颂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她的两只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无辜地眨巴着看姜之齐,似求饶又似享受,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欢愉的叫声。
“小贱人,就这么想我,恩?”
姜之齐轻轻喘着,这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他也想的不行了。其实回塔县也有很好看的女人,可要么是好人家的闺女媳妇,要么就是军营里的军妓,都碰不得。
现在终于可以……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敲的咚咚作响,门外的女人怒不可遏:“姜之齐,你给我滚出来!”
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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