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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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不同人生的交汇就是命运(第1页)

我无处可去。

这认知像伦敦终年不散的潮气,带着刺骨的寒意,一点点浸透骨髓,让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消失殆尽。于是,我任由这个名叫郭楠廷的男人,将我带离了那晕倒的、湿冷的街头,像拾起一片被狂风暴雨打落的、无根的飘萍。我甚至没有问他要带我去哪里,也没有力气去想,等待我的会是怎样的未知。

车子平稳地驶离嘈杂的中国城街区,穿过那些我从前只敢远远观望的、宽阔整洁的街道。两旁的建筑渐渐变得优雅而静谧,不再是中国城的拥挤逼仄,也不是罗素广场的老旧斑驳,而是带着一种沉淀了百年的历史感——浅灰色的石质外墙,雕花的铁艺栏杆,爬满常春藤的窗棂,每一处都透着精致与贵气。最终,车子停在一处绿树掩映的安静区域,路边的指示牌上写着“South&bp;Keto”,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他替我打开车门,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手腕,带着一丝微凉的温度。他指了指不远处一栋红砖外墙、带着小巧白色窗棂的三层小洋楼,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到了,我暂时住这里。”

后来我才知道,这片区域便是伦敦有名的南肯辛顿。紧邻着传闻中英国王室居住的肯辛顿宫,与鼎鼎大名的帝国理工学院、自然历史博物馆和海德公园也不过咫尺之遥。这里住的多是学者、艺术家或是家境优渥的人,空气里弥漫着草木的清新与一种近乎奢侈的宁静,连风吹过的声音都比别处轻柔几分,与中国城的烟火气、罗素广场的市井味,截然不同。

一位穿着整洁的深灰色西装、面容敦厚的东南亚男人早已候在黑色的院门外,他沉默地打开车门,又为我们拉开车门,微微躬身,动作标准而恭敬,没有多余的言语。另一位同样是东南亚长相、年约五十多岁的老仆妇站在门厅前,她穿着熨烫平整的米色围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谦恭而温顺的笑容,见我们进来,连忙上前,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轻声说:“回来了。”然后转向我,姿态放得更低了些,引着我上了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楼梯,脚步踩在上面,几乎听不到声音。

“小姐,这边请。”她的英语不是伦敦腔,反而带着些美语的儿化口音,吐字清晰,态度温和得像春日里的溪水,没有丝毫轻视或探究的意味。

郭楠廷在她身后低声吩咐了几句,大概是交代要照顾好我。老仆妇连连点头,然后领我进了二楼的一间客房。房间并不算极大,却布置得极为温馨雅致——奶白色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淡雅的水彩画,画的是海德公园的天鹅湖;浅花卉图案的窗帘半掩着,能看到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一张铺着柔软羽绒被的单人床摆在房间中央,床头放着一个小小的青瓷花瓶,里面插着两支新鲜的白玫瑰;靠窗还有一张小巧的书桌,桌上放着一盏黄铜台灯。阳光透过窗外的树梢,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点,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与洗衣液的清香。这一切,洁净、温暖、安详,与我这些时日栖身的通铺、油腻的厨房,恍如两个世界,一个在云端,一个在泥沼。

不一会儿,那老仆妇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套质地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面料是我从未接触过的丝绸,触手生凉顺滑,贴在皮肤上像云朵一样舒服。她将家居服放在床上,换了中文轻声说:“小姐,您先换上歇歇,稍后请到楼下用餐。”说完,便轻轻带上门,退了出去,给我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我犹豫片刻,看着自己身上那件洗得发白、还沾着雨水痕迹的T恤,终究还是换上了那套丝绸家居服。柔软的布料包裹着身体,带来一种奇异的、陌生的舒适感,仿佛连身上的伤口都不那么疼了。走下楼梯时,我竟有些局促,双手下意识地攥着衣角,仿佛这身精致的衣服与我这个人,都与这富丽堂皇的环境格格不入,像一件赝品混入了珍品之中。

餐厅在一楼西侧,光线柔和,墙壁上挂着几幅复古的油画。长长的红木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骨瓷餐具和高脚玻璃杯,餐具边缘描着金边,在灯光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然而,桌上盛放的,并非我想象中的西餐或奢华宴席,而是几道看起来颇为家常,却做得极其精美的中式菜肴。更令我心头一震的是,那味道闻起来,竟带着熟悉的闽地风味——一道白灼虾,虾壳鲜红,虾肉洁白,旁边放着一小碟蒜蓉酱油;一道荔枝肉,色泽金黄,裹着晶莹的糖醋汁,旁边点缀着几颗鲜红的荔枝;一盅佛跳墙,汤色清亮,飘着淡淡的酒香;还有一碟清炒芥蓝,翠绿鲜嫩,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郭楠廷已换了一身舒适的灰色羊绒衫,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见我下来,便放下报纸,示意我坐在他对面的位置:“随便做了几样,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他语气随意,仿佛这精心准备的家乡菜不过是举手之劳,没有丝毫邀功或炫耀的意味。

我默默拿起筷子,指尖有些颤抖,夹了一块荔枝肉放进嘴里。外酥里嫩,酸甜适口,酱汁的味道恰到好处,竟有七八分父亲当年做的水准。父亲生前最擅长做这道菜,每逢我和哥哥考试取得好成绩,他总会做上一盘,看着我们狼吞虎咽的

;样子,脸上满是欣慰。想到父亲,想到家乡,我的眼眶忽然有些发热,连忙低下头,假装吃饭,不让他看到我泛红的眼睛。

“合口味吗?”他放下筷子,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我轻轻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嗯,很好吃。”

“那就好。”他微微一笑,眼底的疏离淡了些,“我家祖籍福建同安,很多年前下南洋去的印尼。家里的厨师是从福建请来的,倒是会做几样家乡菜。”

同安!我的心猛地一跳,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在桌上。同安与我家所在的安溪,不过隔了几个山头,口音、风俗、饮食习惯都极为相似。万水千山,异国他乡,这个意外撞倒我的、身份不明的陌生富豪,竟然是他乡的故人;在这冰冷的伦敦,在这陌生的洋房里,我竟尝到了来自故土的味道,尝到了父亲的味道。这巧合,带着一种近乎宿命的诡异,让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饭后,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那间客房。我牢牢锁上门,又依着在黄家住久了养成的旧习惯,将那张不算沉重的化妆凳抵在门后,才仿佛获得了些许安全感。走进附带的独立浴室,看着光可鉴人的瓷砖和锃亮的五金件,我犹豫良久,才敢打开那出水温热顺畅的花洒。热水冲刷着身体,洗去了雨水的痕迹和身上的疲惫,也仿佛要洗去这些时日积攒的恐惧与屈辱。水汽弥漫在浴室里,我靠在瓷砖上,任由热水流淌,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久违的温暖。

躺在那张柔软得几乎要将人陷进去的床上,鼻尖是干净织物和淡淡白玫瑰的清香,我紧绷了太久的神经,终于一点点松弛下来。窗外是南肯辛顿宁静的夜,没有醉汉的喧哗,没有黄大卫沉重的脚步声,没有黄艾伦尖刻的辱骂。我沉沉睡去,无梦,是这些月以来,第一次睡得如此深沉,如此香甜。

醒来时,阳光已洒满整个房间,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被子上,暖洋洋的。看光景,怕是已近中午,我竟睡了这么久。恍然记起自己的处境,我连忙起身,换下身上的丝绸家居服,换回自己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然后将昨晚那身柔软的家居服仔细叠好,放在床头,仿佛这样便能偿还一点这份突如其来的善意。我该走了,这里不属于我,郭楠廷的好意,于我而言,太过贵重,我承受不起,也不敢承受。

下楼时,昨夜那位老仆妇正等在厅堂里,见我下来,连忙迎上来,温和却坚定地用她带着外国口音的中文转达:“林小姐,郭公子一早就去学校了,他吩咐了,请您务必等他回来再走,说是有事情要跟您谈。我叫桑德拉,您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外面的乔尼是司机,要是想出门逛街,我叫他开车送您。”

我怔住了。等他回来?为何?他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谈?出门逛街?我又不是这里的主人,哪里有心情去逛街。桑德拉的话,让我原本坚定的离开念头,变得犹豫起来。

茫然再次攫住我。桑德拉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便引我到偏厅的阳光房坐下,然后端来一壶热气腾腾的红茶和一碟精致的点心——有司康饼、马卡龙,还有几块看起来就很美味的巧克力蛋糕。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舒服。许是这氛围太过安宁,许是桑德拉面容慈和,没有丝毫恶意,我竟没有立刻坚持离开,而是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小口喝着温热的红茶。

桑德拉是个健谈的人,或许也是在这个安静的家里寂寞久了,见我愿意听,便絮絮叨叨地与我闲聊起来。她用带着口音的中文普通话告诉我,她在郭家已经待了三十年,从印尼到伦敦,一路跟着郭楠廷,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她还说,为了能跟郭楠廷更好地沟通,也为了照顾家里偶尔来的华人客人,她特意学了中文,虽然说得不算流利,却也能清楚表达意思。

从她的叙述中,我逐渐拼凑出那位郭公子——郭楠廷的一些轮廓。他并非普通的富家子弟,而是印尼糖业大王郭衍德的二公子。桑德拉形容那郭家的产业时,用了“很大很大,像海一样多的甘蔗田,很多很多的糖厂,还有好几家银行和酒店”这样朴实的词句,言语间满是对郭家财富的惊叹。郭楠廷是郭衍德正房夫人王馥香唯一的嫡子,身份尊贵,从小就被寄予厚望,却偏偏是个“叛逆”的孩子,不愿继承那庞大家业,执意跑到伦敦来念书。

“二少爷很聪明的,”桑德拉说起郭楠廷时,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骄傲,“他在帝国理工读医学博士呢,研究的是心血管方面的,说是要当医生救人。你说奇怪不奇怪,放着那么大的家业不管,偏偏要去做医生,多辛苦啊。而且他还在UCL(伦敦大学学院)兼修什么艺术史,整天对着那些旧画、雕塑研究,真是搞不懂年轻人的想法。”她摇摇头,又压低声音,凑近我,像是在说什么秘密:“可是家里不太平啊。老爷宠爱的那个赵艺媚赵姨娘,厉害得很,她生了大少爷郭钰廷和三少爷郭渲廷,还有五小姐郭美婷。那位赵姨娘,野心大得很,一心想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家业,平时在老爷面前,没少给夫人和二少爷使绊子。”

她叹了口气,继续道:“

;还有位早逝的刘美慧刘姨娘,人很好,可惜命薄,生下四少爷郭焰廷没多久就去世了。四少爷从小就记在夫人名下,跟咱们二少爷一起长大的,两人感情最好,比亲兄弟还亲。五小姐郭美婷年纪小,性子单纯,不喜欢自己一母同胞的两位哥哥,倒跟二少爷和四少爷格外亲近。家里啊,大少爷和三少爷是一派,整天在印尼盯着家产,明争暗斗的;二少爷厌恶那些争斗,索性跑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四少爷也有样学样,跑去巴黎学艺术了;五小姐去年也去了洛杉矶学电影,说是要当导演。这一大家子人,散落在世界各地,各有各的心思,也真是可怜。”

她絮叨着郭楠廷的聪明睿智——小时候读书就从不需要人操心,年纪轻轻就拿到了帝国理工的全额奖学金;也提及他的玩世不恭——偶尔会跟朋友去酒吧喝酒,却从不会像其他豪门子弟那样惹是生非;还说起他对家族生意的漠然——每次家里打电话催他回印尼帮忙,他都找借口推脱,宁愿在实验室里待上一整天;以及他选择学医和艺术史这种“不务实”的学科时,家族内部的非议——很多亲戚都说他“傻”,放着金山银山不要,偏偏要去做“辛苦活”。

我静静地听着,手中温热的茶杯传递着暖意,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窗外,南肯辛顿的街道安静祥和,偶尔有穿着得体的人们牵着狗走过,孩子们的笑声远远传来,一派岁月静好的景象。而桑德拉话语里描绘的,却是另一个世界——一个远在赤道以南、充满甘蔗甜香与家族暗斗的南洋豪门。糖业大王、嫡子、姨娘、争产、派系……这些词汇,于我而言,遥远得像旧报纸上的传奇故事,像电影里的情节,从未想过会与自己产生任何关联。

而郭楠廷,这个将我从街头捡回来的男人,这个给我吃家乡菜、让我住温馨客房的男人,竟是这传奇故事的中心人物之一。他意外撞倒我,有心救助我,将我安置在这紧邻王宫的宁静洋房里,又给我吃故乡的菜肴。他憎恨家族争斗,远走他乡,攻读着看似毫无关联的医学与艺术史。他身上有豪门子弟的从容与优雅,却没有丝毫骄纵与傲慢;他有能力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却偏偏选择了一条辛苦的道路。

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是真的如表面这般温和善良,还是另有目的?我这朵陷入泥泞、连生存都成问题的茉莉,又为何会与他这艘航行在富贵海洋中的巨轮,产生这突如其来的交集?这交集,是命运的馈赠,还是另一个陷阱的开始?

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我却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从心底缓缓升起。这南肯辛顿的温馨小楼,看似宁静美好,仿佛一个美丽的漩涡,底下却潜藏着我看不见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暗流——那些家族的争斗、豪门的规矩、人心的复杂,都可能像洪水一样,将我这株脆弱的茉莉彻底淹没。而我,似乎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卷入了这漩涡的边缘,再也无法轻易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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