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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收拾一番,赶到贺夫人所居院落时,天色已然擦黑了。
到了掌灯时分,院中的长廊里高高地挂起了成串的灯盏,隔着轻薄的纱笼,透出些晕黄的光来。
院中辟了花圃,围在长廊两侧,里头种了些什么却瞧不大分明,大约是些低矮的花木之类。微风泛起,严浩翔一路行过去,只觉鼻端馨香浮动,熏然欲醉。
他先前在木樨院里头窝惯了,门都不大出,贺夫人这里更是少来。今日冷不防从这连廊里过了一遭,整个人都险些要浸进去。
他偏过头去,攀着贺峻霖的手臂同人咬耳朵,“夫人这里花香未免也忒重了些,这么比着,咱们院里头那两株花树都排不上号了。”
贺峻霖脚步放得缓了些,也将头凑过去,低声道,“早先就同你讲,母亲偏爱些奇花异草,香气袭人的尤其喜欢。送束木樨来,正正好能踩在她心坎上。”
话毕,想到了什么似的,低低地笑了一声,又道,“可巧了,你才送了礼来,祖母这头就上赶着为难你。”
“母亲如今便是看在你先前送的那瓶花儿的份上,也非要替你出了这个头不可。”
“果真?”严浩翔声音微微向上挑,带了几分坏心思在里头,“那我回去,可要在那花树前好好行上一礼,谢它这回雪中送炭,伸了援手来救我。”
他说话时嘴角向上翘着,眼底映出灯盏的明光来,浅浅地铺了一层,瞳仁转了两转,活像只鬼灵精的小狐狸。
贺峻霖瞧着他这般模样,只觉得牙痒痒的,牵着他的手忍不住微微使力,声音变得低沉许多,颇带了几分咬牙切齿道,“就只想着谢那花树?怎么,难不成是花树开了口,教你折下一枝来送到母亲这儿的?”
严浩翔这厢眼瞧着把人逗得急了,心底止不住地快活,又忙笑着哄道,“是是,还要多霖霖我们出主意的贺小少爷。”
“要谢什么?叫我也听听。”
前头冷不防传来一句人声,语气森凉,直将正说话的二人唬了一跳。
严浩翔禁不住往后退了退,将贺峻霖的手臂往怀中搂紧了,再定睛看时,才看清是贺夫人正在连廊栏杆处坐着。
一路灯火晃眼,那处又刚刚好隐在阴影里,他二人说话说得入神,一时间竟也未发觉。
严浩翔忙将手松开,正经站好,口中唤了声“娘”,便要同贺峻霖一道行礼,被贺夫人摆了摆手制止住了。
贺夫人手中正端了盏白瓷汤盅,拿小银勺搅着,一双眼将两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才又开口道,“看着走路倒是活蹦乱跳,今日没伤着?”
贺峻霖不动声色地轻轻用手肘碰了严浩翔一下,严浩翔会意,垂下眼,轻声道,“不曾。”
“祖母……只是叱责,倒也没让人动手。”
“是严浩翔无用了,惹得祖母生气,若是祖母为着此事再与娘起了嫌隙,那更要是严浩翔的不是了。”
他口中说得识礼极了,半遮半掩,头却愈发低垂下去,依着贺峻霖先前教的,全心全意在人面前扮起可怜来。
贺夫人坐在暗处,眼前灯火通明,将他二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下便明白过来,这是自己儿子出了主意,特意叫人往自己这里搬救兵来了。
今日铺子里的事情来的紧急,她当时便觉得蹊跷,只是无暇细思,便只得赶了回去。
直到了后半晌,院子中留守的小丫鬟匆匆赶到了铺子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同她禀报,少夫人被老夫人押去了前厅问话,秋姨娘也在堂中,闹出了挺大的动静,听着倒像是起了冲突,满府里都传开了。又说府中前后门都派了人人守着,看得极紧,自己是好不容钻了空子才跑出来报信儿的。
贺夫人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有人刻意支走了自己,好拿严浩翔来磨刀了。
小丫鬟这边被困住,耽搁了时间,待贺夫人一路气势汹汹地赶回府时,前厅早已人去楼空了,打听之下才晓得,是自己那位宝贝儿子赶了回来,先将人护住了,一场闹剧才算告一段落。
可事情在贺夫人这儿还远没完呢。这段日子贺峻霖的病一日日地有了起色,同严浩翔相处得也和睦恩爱,府中那些她素来看不惯的撕破脸后也消停了不少,她好容易过了段舒心日子,就有被不长眼的算计到头上来,险些连新领进门的儿媳妇都搭进去,真真是窝了一肚子火。
前厅里散了场,腹中的火气暂时又没地儿撒,她只得坐在院子里吹风纳凉,狠狠灌上几盏绿豆汤,指望着将火压下去。
这时瞧见了眼前二人明晃晃的心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自觉胸腹间的一股子郁气也散了些,口中慢悠悠道,“这是来我这儿告状来了?”
严浩翔:“……”倒也不必拆穿得这样快。
贺夫人端起手中的绿豆汤,颇为豪爽地一饮而尽,随手将空盏递给了一旁的阿月,“方才我还在心里头念叨,人家小两口还照样说说笑笑,没事人一般,咱俩何苦瞎操心一遭?”
“这样看来,我这儿子同媳妇儿倒还不至于没什么心肝儿,起码还知道来这儿才好告状呢。”
阿月这会儿倒成了灭火的了,小心地接过碗盏来,抿着嘴笑道,“少爷少夫人心中有丘壑,自然不会为了那起子小人着恼烦心,想来是这会子早有计较,特意来寻夫人您商量的。”
贺峻霖在一旁顺着话头道:“严浩翔没见过,胆子又小,今日是真被吓怕了,娘亲瞧着他这会儿面上无事,其实早就在儿子怀里头哭过一回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背后灵活地捉住严浩翔恼羞成怒伸过来要掐人的手,神色自若道,“娘亲可定要替他伸了这回冤才好。”
“不然往后,他若是吓得病了,撂下那边木樨院可就乱了套了。”
贺夫人心里头雪亮,自己儿子这是变着法替自己媳妇儿讨说法呢。瞪了他一眼,拂袖站起身来,没好气道,“过来罢。”
“好好填饱了肚子,再慢慢告状,且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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