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中秋食蟹,是贺府里的惯有的习俗。
早好几日前头,贺夫人就已交代了后厨采买的管事,在相熟的店中留出上好的秋蟹,挑个大黄肥的,提前订好几篓的份,预备着中秋夜宴时候使。
府中夜宴规矩多,大都是老夫人定的,一年年地传下来。从前贺夫人没少在这上头受委屈,如今想起来心里都还戚戚。
可到底今时不同往日,府里头人丁也比从前寥落许多,秋萍已死,贺行履留在南边,府里头正经的主子统共没剩下几个,贺铎又整日里不着家,老夫人尚在病中,床都不大能起来,更别提撑出个夜宴的场子来了。
贺夫人倒是乐得清闲,她心疼严浩翔与贺峻霖,自然更舍不得两人去长辈面前立那劳什子的规矩,早早地就吩咐了阿月往木樨院里走一趟。
阿月带着人,将两篓子螃蟹抬到院中,搁在小厨房门口,这才笑着同严贺二人交代道,“夫人说了,老夫人病体单薄,不宜多动、多见旁人。”
“往年宅子里都是在前院攒一桌子酒席,赏月食蟹的,今年怕是不方便了。索性便将这螃蟹分下去,各院里自己蒸了,想图个乐的,自己摆场酒也就是了,也自在些,不必多拘束。”
贺峻霖应了,又朝阿月道,“只是父亲不在家中,中秋团圆,怎好叫母亲一人在院中独过?”
阿月微微歪了歪头,朝一旁的严浩翔眨了眨眼,促狭道,“夫人特意交代了,说今年的螃蟹肥的很,必得仔仔细细吃才不辜负。”
“食蟹讲究专心,瞧着旁人在一边腻腻歪歪,难免要损失几分胃口,所以少爷同少夫人还是在这木樨院中赏月吃酒吧,不必去寻夫人了。”
待送走了阿月,严浩翔便伸出手,张开手指在贺峻霖眼前晃了晃,笑他道,“如何?上次是谁说的,在桌子下头牵我,旁人就瞧不见的?”
“夫人眼睛可好得很,只怕你做什么坏事,都瞒不过她的眼去。”
贺峻霖笑着摇了摇头,将他的手拉下来,十指扣着,按在掌心里,“阿月姑姑说得那样含糊,怎么敢肯定是上次偷偷牵你的事?”
“说不准,是上次吃罢饭,在院子的长廊上,你躲在柱子后头亲我的那一下呢?”
“唔,这样的话,“严浩翔扁了扁嘴,作势就要挣开他的手,“那我往后可要规矩些,青天白日的,再不同你拉拉扯扯,省得又叫旁人说腻歪了?”
贺峻霖手上用了些力气,不许他逃,凑到他耳边去,声音里带了低低的笑,“那往后,换我来不规矩,换我来亲小严大夫,这样可好?”
说罢,也不待严浩翔点头,将人按在院角的花树底下,仔仔细细地不规矩了一番。
贺小少爷如今身体大好,力气也较先前大了许多,偏偏又最会装可怜,略皱一皱眉,低低叫出一声疼来,小严大夫就不敢多用力挣扎,被人制着,好一阵轻薄,发鬓乱了,眼尾红着,眼底泛一层水光,连抬起眼瞪人时,都少了许多气势。
两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转而一起撩了衣角,蹲在小厨房门口,掀了竹篓盖子,用小木棍拨弄篓子里张牙舞爪的螃蟹。
严浩翔幼时在溪涧里戏耍,也曾捉过这玩意儿,下手要稳准狠,捏好了壳才不被钳子夹着。
河中多是细小的螃蟹,去了壳也不剩多少肉,往往都是随意地在火中烤一烤,连壳带肉地嘎嘣嘎嘣嚼了,当零嘴吃。
这样大个头的螃蟹严浩翔倒是第一次见,拨弄着,稀奇得很,跃跃欲试者就要伸手捉一只来细瞧,被贺峻霖发觉,忙将他两只手腕都钳住,拦了下来。
“这螃蟹不比旁的,生猛得很,夹上一下怕是要掉块肉的,”他捏着严浩翔的指尖,笑着逗他,“小严大夫这双手可金贵得很,问诊把脉,半点都离不得,万万不能伤了。”
严浩翔屈起手指,在他掌心很轻地挠了挠,猫儿似得顽皮,“问诊把脉,倒是其次。”
“这双手那样多旁的妙处,阿辞怎么不肯挨个地讲一讲?”
他微微翘着嘴角,不依不饶地追着人问,“阿辞不都一一试过了?怎么这时反倒不提?”说着,微微垂下眼来,表情带了刻意的委屈,“难不成是这双手伺候得阿辞不够舒服,叫阿辞心生不满,这才缄口不言?”
贺峻霖本是故意逗着他玩儿,哪想到七拐八绕地竟栽到了自己头上,一张白净的脸渐渐地浮起薄红,最后只得伸出手去,将身旁那张恼人的嘴堵上,才算得了片刻安静。
到了晚间,小严大夫那双妙处颇多的手罕见地遇上了难题。
蒸笼中的螃蟹足有巴掌大,蟹壳黄澄澄的,慢悠悠地冒着白气,扑鼻的鲜香,可眼前的蟹八件倒让严浩翔犯了难。
一眼望去,只瞧见银制的小剪子、钳子并一堆叫不上来名儿的器具,到底是怎么个用法,却叫人实在一头雾水。
严浩翔没那样的耐心,原打算同先前吃河蟹一般,直接抓着啃,奈何这螃蟹壳坚硬得很,寻常牙齿实在奈何它不得,只得恹恹地又丢回了盘子中。
贺峻霖在旁边瞧着他挽袖伸手,摩拳擦掌,架势摆得十足的模样,禁不住笑出声来,索性坐去他身旁,拿起小银剪子来,细细地拆好了一只,蘸了调好的姜醋,送去严浩翔口中。
蟹肉鲜甜,蟹黄香嫩,严浩翔吃得一双眼微微眯起,好不惬意。
“我还以为,阿辞要教我怎样拆蟹。”
“这样直接拆给你吃不好吗?”贺峻霖拆出一条蟹腿肉,又喂给他。
“好是好,可阿辞这样不辞辛劳,我若是坦然受着,难免心中不安。”严浩翔口中说着,眼睛骨碌碌地转过几圈,懒洋洋地靠在人肩头,半点不安的模样都瞧不出。
“是吗?”贺峻霖微微一笑,并不拆穿他,“我倒情愿你学不会拆蟹,这样往后每一年中秋,每尝一次螃蟹,都要想起我一回才好。”
“那阿辞要活得更长久一些才行,”严浩翔朝着他薄薄的耳垂很轻地吹了口气,声音里带了笑,“最好活过九十九个中秋,这样我便肯凑个整,想你一百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萧满是天上地下仅存的一只凤凰,道侣是名声赫赫的道门第一人陵光君晏无书。他们的姻缘是天定,深刻难断。萧满十六岁随陵光君来到孤山,在他身边陪伴百余年时间,却敌不过年少相识的情深意重,最后陵光君为了救...
西游记,猴哥篇的万人迷小说。主要的是,强受!因为猴哥牛叉!但是我又只喜欢写受的。所以提前说明哈。然後因为看书有限,所以有的不是很严谨。我喜欢全员嗨皮的,所有人都偏爱猴哥,但是有的过于偏爱食用指南剧情走向大致不变,不是那种打脸呀什麽的。问题来了,雷点可能会比较多。因为作者是个杂食动物。猴哥虽然是个万人迷,但是不夸张。我主要是写一些暧昧的场景嘿嘿,...
...
费姝意外进入了一个惊悚无限流游戏。第一个世界进场,游戏老手恐吓般地告诉他这是个残酷的世界,每个人都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因为任务有的人在怪物手下挣扎活命,有的人不眠睁眼到白天。无数人在这里绝望,生活在地狱里。老手打量着容貌秾丽身体颤抖的费姝笑一下你这种大概是Boss最喜欢的。费姝暗搓搓地问系统他是说我很好看,Boss会放过我吗?系统冷酷大概是说很好弄死,节约时间。费姝又想哭了。第一个任务开始,玩家们因为各种九死无生的任务死气沉沉。费姝也领到了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三号Boss的房间有一床柔软的被褥和干净的床单,拿到它们,给自己换上。然后,做个好梦。费姝眼泪汪汪第一个任务就要对付Boss,我是不是要领便当了?为什么大家都是打怪,我是铺床。系统也许是想你陷进床里的时候没那么痛。费姝?阅读指南1废柴美人万人迷,非惊悚解密大佬乱鲨型无限流。金手指很粗,很苏。极端攻控止步。精分切片攻。给男崽取名姝是因为人设体弱多病,老家有取女孩名留人的习俗。受只会跟攻有亲密接触,男德班优秀毕业生切片攻。2解压作,课业压力大时纾解的脑洞,非逻辑巨著。3放飞自我。调整心态中,暂时不看评论,吧唧热情的小天使们。...
温辞玉是穿梭在许多虐文里的温润男配他温和清雅,有着近乎透明的霜白色肌肤,黑玉一般的质润眸子领口永远拉到最高,爱戴银丝眼镜,说话温声细语是虐文里的主角受永远最坚实的后盾某天,温辞玉意识觉醒了,他意识到了攻受注定be的结局后,默默做出了一个决定第一个世界温辞玉在受被无良经纪公司坑害欠下巨额违约金后,知道剧情走向的他,去了无良公司老板下榻的酒店,想要替受谈判结果,却走错了门西装革履模样俊逸邪气的反派端坐沙发之上,看着站在那的温辞玉,微微一笑五百万,不多,我们可以慢慢谈。一年后,受成为天王巨星,演唱会上公然对温辞玉告白,轰动全网反派的大别墅泳池内,反派看着电视直播,伸手搂住一旁的温辞玉,低声道宝贝,换个新泳装,试试这个恒温系统。第二个世界小美人贵族受o爱上了同他身份地位悬殊的攻a,但家族已经把他匹配给了传闻中阴鸷冷血的反派上将a原书里,受在结婚之夜打破了反派的头,后被疯狂虐待至死知道剧情的温辞玉提前找到了反派上将反派上将闻到温辞玉身上那清淡玉兰花味的信息素,眯了眯眼退婚我可以接受,但婚礼必须照常举行。第三个世界受将要被父母献祭给了邪神,注定跟攻阴阳两隔温辞玉看着受红眼的模样,不动声色地替换了献祭阵法上的符咒当晚,一个低沉诡异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高大的影子笼罩而下温辞玉活下来了,也成为了邪神永远的伴侣温辞玉不知道,在他第一次产生意识的时候,就一直有一个深长的影子静静跟在他身后夜深人静之时,他曾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个低沉磁性的嗓音问他你明明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为什么还要帮他们?温辞玉微微笑了一下,轻声说因为以前我都是悲剧的旁观者,如果可以,我想看一次大团圆结局。即便那个结果不包括你吗?是,即便不包括我。过了很久,那个磁性的嗓音缓缓凑近,在近乎沉睡的温辞玉耳畔道那么,就如你所愿。你问飞蛾为什么会扑火?因为那是他能看到的唯一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