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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听,谢云逐就感到恶寒,那天在沼泽里的事情又历历在目起来,“万虫国真的强大到这种地步,连白玉京都忌惮么?”
胡老板点头:“白玉京强在丰饶的土地和物产,但论起军事来,真的不如万虫国。听老胡一句劝,抵抗毫无意义,就这次购买的粮食看,那边出动的军队恐怕有30万,说不不好听的,这30万就是从您的城市上踏过去,都足以把城市踏平了。”
胡老板说得眉飞色舞,添油加醋地说了许多可怕之处,然而神使大人始终非常平静,不知是天生便有如此淡定的气度,还是已经被吓傻了。
“我明白了,谢谢胡老板的忠告。”谢云逐送客,“听起来万虫国的确难以战胜,但要我抛弃自己的城池和百姓,我恐怕做不到。”
“唉,不听劝啊……”胡老板有些惋惜地看森*晚*整*理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走了。走出两步,他又回头吆喝了一句,“军粮都是别的粮行卖的,老胡我没接这生意——老胡我为商有道,从不坑老顾客!”
“知道了,知道了。”谢云逐摆摆手,让他快滚蛋。
目送着胡老板的车队晃晃悠悠走了,他才抬起手伸了个懒腰,听到浑身的筋骨都在咔咔响,好像一辆在努力点火的破老爷车。
修养太久人都疲了,大战在即,是该燥起来了。
谢云逐以前只是知道万虫国强,却从未想过它强到如此地步。它在综合国力上也许比不上七大神国,然而它就像蒙古骑兵一样,是一个为侵略而打造的战争机器。在游戏中,这种特质更是会被千百倍地放大。
尽管这一个月来做了种种努力,然而百废待兴的乐土城依旧不过是沙子堆成的堡垒,在第一波虫潮来临时,便会溃散殆尽。
在日日夜夜的谋划和思量中,谢云逐的确想到了一种胜利的方式,然而即使到了这个关头,他依旧有些犹豫不决——
因为这种方式要他做不成地上的君王,而是要做那天上的神。
虿神的大军要来了!
尽管谢云逐从未走漏过这个消息,然而随着战争的临近,不详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在每一张惴惴不安的口中跳跃。
“听说是30万的正规军……嗬,咱们有多少人?”
“一千?”这是一个月来乐土城大开国门,收容了许许多多黔首后的人口数字。
“不算老的残的小的,能打仗的有多少人?”
“呃……兴许有百八十个?”
“那咋整?”
“跑吧!”
“别急啊你们,没听神使大人说,要和对面谈判吗?”
“哈哈,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万虫国和人谈判了?他们捏死我们,跟捏死虫子似的!”
“可神使大人是那么说的……”
说起神使大人,窃窃私语的人们都安静了一瞬,脑海里都不由想到了这一个月来他们亲眼目睹的种种奇迹——
在那城破家亡的黑暗岁月,他们饥肠辘辘地等待死亡之时,他们望见了遮天蔽日的车队,沿着草坡的弧线升起,好像错落的浪潮——那是神使大人叫来运粮的车队,四面八方,绵延不绝。
车上装着上好的米和面,还有活的牲畜、会下蛋的母鸡、产奶的母牛、秧苗和种子……从此地上便不再有饥饿。
他们也曾见过神使大人的伟力,他所过之处,倒塌的桥连接了水路,坍圮的城墙重新竖起,泥土、石头、树木、风与水与尘埃,都是他手指下律动的旋律,听从他的命令交织成美妙的乐章。
说不上来神使大人为什么会那么富有和强大,有传闻说他曾是巴别塔的大富商,因为信仰了爱神被驱逐出境;也有人说他辗转于诸国之间倒腾武器生意,是闻名世界的通缉犯。但无论如何,他的能力和手段都叫人心悦诚服。
再说爱神大人,又和他们心中的神明完全不同,他的外表是那样地崇高圣洁,理应高居神殿之上俯视众生。可是他就这样行走于泥地和尘土中,好像月亮落下了人间。
城里将近五百个黔首,他们自己都不能保证可以认出水中的倒影,但是爱神只要见过一个人几面,就可以记住他的外貌和名字,即使他混迹于黔首群中,也绝对不会认错。
他们把这归结于神的能力,但是爱神大人说了,这其实并不难,因为黑色马赛克之间也会有细微的差别,能表现出不同人的高矮胖瘦,更不要提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气味和音色……
他总是试图建立一种名为“爱”的联结,他们也说不上为什么,只要爱神带着温柔的笑意望过来,轻轻喊出他们的名字,那些最桀骜不驯的黔首们也会心甘情愿地为他牺牲一切。
爱神大人训练他们,引领他们,赐予他们兵器和盔甲,这些神奇的武器可以召唤雷霆与火焰,让他们变得强大无匹。他们忠心地将爱神护卫在中央,威武的面甲下面是一张张模糊不清的脸,当他们说话时发出的是难以辨认的嘶吼,看起来就像一只只从地狱爬出来的鬼兵,护卫着他们纯白的君王。
巴桑是最开始在旷野上就追随爱神的信徒,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城主。他接触两位更多,也曾见证过两人的另一面。
就在今早,他们的斥候发现了紧急军情,巴桑在很早的时候去神殿请求觐见,便看到了那一幕——神使大人正倚在爱神的肩上小憩,膝边堆满了需要处理的军情和文件。他的姿态放松极了,半个身体都懒洋洋地挂在爱神身上,脑袋就搁在对方的肩头,略有些凌乱的黑发与白发交织,看起来倒有种奇异的和谐。
爱神正在擦拭武器,他居然可以做到左肩一动不动,一丝一毫不打扰对方休息。见自己来了,他便悄悄举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
巴桑立刻紧紧地闭上了嘴,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受。眼前的两人不像是神主和他的侍从,或者按某些传闻那样,野心勃勃的神使控制了他温柔的神——他俩身上,可谓是一点儿上下级的气氛都没有。相反,那种亲密无间关系,让巴桑想起了自己相爱的父母在床上依偎的画面……哦,再想象下去,那简直是太冒犯了。
神使大人看起来有些疲惫,但是睡得依然不深,依然被这些微的动静吵醒了。他那黑浓的眼睫颤了颤,缓缓掀开,露出一双有些困顿的眼睛,是深远宁静的夜幕之蓝。
巴桑惊恐不安地说了种种可怕的情报,虫子大军每一日都在逼近,蚕食着荒野,剑指他们的家园。然而神使大人始终平静地听着,然后告诉他:“别怕,巴桑,恐惧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大人,”他忍不住问道,“我们会赢吗?”
神使大人道:“会赢的。”
“可是……”巴桑的声音依旧有些发颤,他都不忍心问到底要怎么赢。
“会赢的。”谢云逐再次告诉他,话音里带着不容质疑的笃定。
“因为它们是虫子,我们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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