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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六把钥匙,在空中飞旋颤动,散发着蓬勃的力量,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自从脱离了手链,它们便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拼命地试图挣脱束缚。
弥晏深吸一口气,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然而他的手依然很稳,目光冷静如寒星。他的手凌空握住,强行以自己的力量去压制,直到所有颤动的钥匙都趋于稳定。它们竖起各自的尖端,锚定了各个不同的方向,仿佛在等待着属于它们的那扇门。
谢云逐一眨不眨地盯着,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即使眼睛能捕捉画面,理智却无法分析。然而他是如此为之着迷,仿佛他天生就属于“那一个世界”。
婚礼的乐曲抵达了最高潮,“可能性”中那颗女人的头颅忽然高高仰起,口中发出高亢的呼喊,空间被撕扯变形,六道巨大的裂隙中,凭空降下了六堵墙壁!
这些墙壁形态各异,有贴着精美墙纸挂着祖宗肖像的,也有破败不堪写着巨大“拆”字的,像是从不同的地方强行搬过来的那样。唯一的共同点在于这六面墙都有着一扇门,每一扇门都对应着各自的那把钥匙。
这一切发生得极为迅速,只在毫秒之间。因此当安眠划开层层白纱的迷障,故技重施地来到谢云逐身边时,他第一眼看清的,正是这铺天盖地降下的六面墙,歪歪扭扭、却也严丝合缝地组合成了一个六面体,将他严严实实地关在了中间!
咔哒——咔哒——咔哒——
接连响起了落锁声,清清楚楚的六道,好像断头台上的铡刀落下一般清脆。
“……”
安眠环顾四周,只看到了一片纯然的黑暗。什么也看不清,然而他知道自己被关进了一个由六面墙和六道上锁的门组成的空间里。他成了一只被关进囚笼的困兽,而钥匙和他想要的人都在笼外。
上锁的门只能用它注定的那把钥匙打开,这是连副本主神都不可违逆的、兰因的底层逻辑。
即使是他,想要出去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安眠静静地浮在囚笼的中央,低头看了眼自己仍未愈合的伤口,浓稠的黑暗物质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淌,像云一样飘满了整个空间。
他的确受伤了,但这不是输的理由,他输在紧紧地咬着诱饵不放,就这么踏入了爱神的陷阱。
他输在了谢云逐从一开始就选择了爱神。
输在了这日日夜夜无言的守望,以及在一切都要毁灭前,仍想要拯救一个人的恻隐之心。
四周烟尘弥漫,巨物的碰撞声震耳欲聋,掀起的气浪几乎将谢云逐掀飞出去。他用胳膊挡住眼睛,踉跄后退两步,便挨到了男人胸膛。下一秒,他的腰就被坚实的胳膊牢牢环住了。
“咳、咳……”因为那一瞬灼人的光芒快把他的眼瞳刺穿,谢云逐其实什么也没看清。明明对局势一无把握,然而那个怀抱还是让他感到心安,“结束了吗?”
男人温热的手掌覆盖在了他的眼睛上,刺痛感一下子便得到了缓解,“嗯,结束了。”
狂暴的时空湍流应声散去,只留下了震荡的余波,谢云逐拂开眼前的重重白纱,震撼地看着那个畸形的建筑——那是由六面完全不同的墙壁拼接成的六面体,约有五层楼那么高,悬浮在半空之中,正在缓缓地自转。
“这什么东西……安眠真的被关进去了?!”
必须有钥匙才能打开门,谢云逐清晰地记得弥晏告诉他的话,没想到他竟然把规则里用到了这个地步!
那么,从一开始他就有备而来,手上带着那串钥匙登门拜访,是因为知道安眠一定会回来救自己;把自己带在身边,是知道安眠一定会不顾一切靠近,踏入这个陷阱……
真是个可怕的家伙,谢云逐眯起眼睛看向白发男人,就看到那六把钥匙在弥晏的手心上缓缓浮动。
唰——他的手骤然捏紧,六把钥匙一下子被捏成了齑粉!
“为什么要毁掉钥匙?”谢云逐迫不及待地发问,“这样安眠不就永远出不来了吗?你接下来准备拿他怎么办?等他在里面自己饿死吗?”
“出不来?不至于。”弥晏看起来有些遗憾,“这个陷阱能困住祂几天,已经是万幸了。至于杀死祂,我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切实可行的方法。”
“那就这样把安眠丢在这里?”
“不然呢?不做万全的准备,最好连靠近都不要靠近祂……”弥晏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不过还要多亏你背刺的一刀,祂这次恐怕需要多花一些时间疗伤了。”
谢云逐有意忽略他话里的讽刺意味,问出了最关心的那个问题:“所以,安眠到底是谁?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知道有什么用?”弥晏的金瞳里闪过一丝讥诮,“无论祂是谁,你不是照样下得去手吗?”
“?”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谢云逐莫名其妙地被他刺了好几下,他发现弥晏对自己似乎充满了意见,而且一整个小肚鸡肠。和他简直没法正常交流,一不小心就会踩中不知哪个地雷,让他露出那种不近人情、浑身尖刺的态度。
“讲讲道理,”谢云逐摊手,“你的计划完全不合格,如果不是我刺中了安眠让他受伤,要不是我乖乖呆着当你的诱饵,现在站在这里的是谁还不好说吧?”
弥晏从一开始就是针对安眠来的,波比是一个专门为安眠设计的对手,弥晏原本应当是指望他能拖住安眠更久,好留给他召唤出那个怪物的时间。没想到安眠比他想象中更加强大,而他也在召唤上浪费了更多时间——当安眠逼近自己身旁的那一刻,谢云逐立刻意识到了这点。
所以必须拖延时间,而且只能靠他自己。谢云逐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口袋里的那把剪刀。他没有随身携带任何东西的习惯,那把剪刀既然一直贴身带着,这能说明它具备某种意义,只有自己才能诠释的意义。
一旦“醒”过一次,他就再也不会被那种拙劣的幻象蒙蔽了。因而他的慌张有一半出于假装,他的动摇则完全是种表演。
当他跌跌撞撞地走向安眠张开的怀抱时,他心中早已将刺杀他的动作排演了一万遍,然后他狠辣果决地刺出了那把剪刀——因为他必须为弥晏争取时机,他必须醒来,他也想赢!
可弥晏这家伙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对他背刺安眠这件事相当不满,甚至拍开了自己攥住他衣服的手。
“我做错了什么吗?”谢云逐的神情也冷下来,不仅没有缩手,还一把攥住了他弥晏的衣领,“我正确判断了局势,拖延了时间,找到了胜机,你到底有什么好不满的?”
最该不满的明明是他好吧!平白无故要受这场无妄之灾!
挺拔的男人被他气势汹汹地推了一把,依然不动如山地站着,无机质的金瞳俯视着他,“在你的记忆里,安眠依旧是相处了二十多年的邻居哥哥不是么?但是为了达成目的,你可以毫不犹豫地对他下手——你永远是这样,无论有没有记忆,本性难移。”
他的眉宇间压抑着愤怒,说完这些,似乎连多废口舌的意愿都没有了,推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我永远是这样……永远是哪样?!谢云逐的心里腾地升起了一股无名火,对,他是对青梅竹马的哥哥下手了,可那都是为了谁?他怎么能一边腆着脸享用自己的忠诚一边对自己指手画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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