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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世珣有一个专门收藏各种宝物的藏室,宣凤岐平时最爱的就是在这间藏室里东看看西摸摸。这里好像比那些书籍更加吸引他,这次他来观赏这些宝物的时候不慎撞到了放藏品的阁子,而有一个高放在阁子之上的紫檀木盒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
小凤岐见状连忙跑上前去将盒子捡起,那盒子上的锁被摔得有些松动了,所以他刚拿起盒子,盒子里便有一道银闪闪的光掉了下来。小孩子想把那东西捡起来重新放进盒子里,但当他看到地上躺着的那闪着寒光的东西后不由得眼前一亮。
此刻他小心翼翼地将地上那把利刃捡起来仔细看着。很显然,这是一把匕首,但做这把匕首的材料不是铁铜或者是银这一类在这个时代常见的材料。
小凤岐眼睛惊喜地转了一下,随后他拿着匕首在那个紫檀盒子上狠狠划了一下。他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可是他就这么轻轻一划坚硬的紫檀盒子便被划开了一个狰狞的大口,小孩子又仔细观察了那把匕首,那匕首割开了坚硬的紫檀盒后竟然连一丝划痕都没有,它仍然在暗室中泛着寒光。可想而知,如果这把匕首用来杀人的话那将是多么可怕的武器。
不过宣世珣将它纳入自己的收藏范围内恐怕是没想过用它干什么吧。这一点光看盒子上遍布锈迹的锁和紫檀盒上散落着的灰就知道了,宣世珣起码有好多年都没碰过这个东西了。这把匕首的刀柄是用黄金打造的,上面还用金丝镶嵌的工艺,但上面原本应该镶嵌宝石的地方却变得空荡荡了。
光看这个工艺还有这个黄金变色程度,这把匕首应该有些年头了,七十年?不,可能也是八十年甚至更久远。
小孩子想到这里的时候兴奋,他连忙将匕首装进了那个破损紫檀盒里兴高采烈地朝着宣世珣的院里跑去。而就当他快要跑到目的地的时候,府外忽然传来一声:“六皇子殿下驾到——”
宣凤岐听到这阵声音后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他停下了脚步站在了庭院的角落看着那些人手忙脚乱去迎接这位从玄都来的贵人。
宣世珣在那名下人通报后便步履匆匆地亲自走到大门前:“在下不知六皇子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殿下能够海涵!”
穿着一身贵气银丝墨袍的谢瑾笑了一声:“哪里,我突然来访还怕宣家主不见。听闻宣氏族长在一个月前殁了,我也没什么好表示的,今日既然我来此便想亲自为族长写一副挽联,不知宣家主可还同意?”
宣世珣听到他这样说后继续道:“六殿下光临寒舍实乃是让在下府中蓬荜生辉,我等又岂有不见之理?六殿下仁心,竟记得我宣氏族长的事,既然六殿下都这样说了,我宣某岂有拒绝的道理,请六殿下随在下移步到书房吧。”
谢瑾听到之后点了一下头,他示意自己身后的那些侍卫待在原地等他。他跟宣世珣走的时候一个人也没带,但是宣凤岐却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宣府的外面还站着两排穿着玄甲的重兵。那是皇城里禁军才有有规制。
……
谢瑾来到宣世珣书房后四处打量了一下,他坐在明堂正中的位置。当他将视线投向书案上摆放着的笔墨时却没有提笔的意思,而在此刻,他抬起头来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宣世珣:“宣世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害皇子!”
宣世珣听到之后脸上露出一丝迷茫之色,但他还是弯身跪了下去:“不知殿下何出此言,草民实属冤枉!”
谢瑾听到他这样说后将一堆供词拍在了桌子上:“我九皇弟早在四个月前便来过扬州拜访过你,之后数月也断断续续派人来你府上。他在扬州唯一有过联系的人便是你,本殿下听说九皇弟手中握着你们宣氏的把柄,所以你便设计杀了他以绝后患对吗?”
男人的怀疑合情合理,但听完这一切的宣世珣却抬起头来一脸正气道:“六殿下的猜测确实很意思,但是六殿下这样说可有证据吗?平民谋害皇子可是重罪,在大周律中形同谋反,六殿下几句轻轻松松的话便要将我宣氏一族置于赶尽杀绝之地,那想必六皇子手中一定握有我宣世珣谋害皇子的证据吧?”
谢瑾听到这话后脸色变得越来越复杂:“好一张伶牙俐齿。”
宣世珣据理力争:“殿下,这不是口齿伶俐,而是草民在陈述事实。殿下几句话就要置我们宣氏全族于死地,难道就不许草民辩驳了吗?”
谢瑾听到男人的这番话后刚才还紧皱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了,他笑了一声随后上前扶宣世珣起来:“你跟宣玉清不愧是父子。”
宣世珣被扶着站起来的时候脸上多出了一丝惊讶:“殿下认识我儿?”
谢瑾听到他这样问后一脸复杂地看向一旁,他背过身去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宣玉清好歹也是个不世之才。当年他刚入玄都的时候便是拜入我的门下,他的官位也是我为他求的,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想要毒杀父皇。”
宣世珣听到之后脸色大变:“不……这不可能,我儿他怎么会去……”
他颤抖着的话还未说完,谢瑾便接着说道:“当年我父皇不知从哪儿听来说你们宣氏一族在扬州养私兵意图谋反,所以他老人家便对你们宣氏起了杀心。原本父皇打算来年八月便亲自带兵剿灭你们这些叛贼的,可是宣玉清入玄都之后,朝中局势忽然变了。你知道我父皇的儿子很多,虽然本皇子是从母后肚子里托生出来的,但父皇一直未立我为太子,对其他几位皇弟更是意味不明。后来我才知道父皇对母后一族也迫有忌惮,早些年大哥还在时,父皇与母后还算恩爱,可是大哥早殇后,他们二人的感情便出现了裂缝。当年玄都城中人人都说大哥天资卓越,母后与父皇恩爱不疑,不出意外的话这太子之位绝对会落在大哥身上,可谁知大哥竟然就这样去了……”
谢瑾脸上露出一丝悲伤之情,他继续说道:“大哥殇后不久,父皇性情大变,他开始广纳后妃行事也越发荒唐。宣玉清入朝为官后,我那几个原本没有希望当上太子的皇弟们也开始明里暗里争抢太子之位,他们下毒刺杀陷害,争夺储君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而父皇却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明明知道在这样下去,他的儿子们可能会两败俱伤,甚至是失去生命,但他还是贪图享乐,不再过问这些事。玉清下毒这件事是我在料理几位皇弟互相用毒暗算的时候发现的,他利用几位皇弟争夺太子之位混乱之际往父皇每日吃的长生丹药里下慢性毒药,不出三月,父皇身子便大不如前了,我的那些弟弟们为了让父皇临死前写下传位诏书斗得愈发激烈。而我的九皇弟也是其中一位,九皇弟最为孝顺殷勤,他在榻前侍奉父皇的时候听说你们宣家有兵马的事情,所以才动了歪心思数次前往扬州来借兵。”
宣世珣听明白了谢瑾所说的前因后果,他神情错愕地看向眼前这位看似知晓一切,操纵大局的人:“所以……殿下在来我们宣府之前就什么都知道了。”
谢瑾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调查他那位弟弟死去的事情,他毫无隐瞒地点了一下头:“是。”
宣世珣听到后待在原地愣了片刻,随后他连忙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既然殿下已经全部知晓,那草民也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九皇子确实曾几次到草民府邸借兵,意图谋反,但是草民一律回绝了。至于九皇子之死真的与我们宣氏没有关系,更何况那日我唯一的孙儿也被那些山匪掳走了,我儿在自己妻子刚有孕时便远赴皇城,他死前都未能看自己的儿子一眼,我们宣氏一族都十分看重我的孙儿,试问殿下,若是您的话您会用自己唯一的孙儿去冒险吗?”
谢瑾听完了他一番肺腑之言后眉心微动:“是的,我来扬州半月便一直调查九皇弟之死的真相。但我将那些山贼全都拷问后发现这件事真的与你们宣氏一族没有任何关系。”
有关系的人是已经死了的卢子临。可是他却偏偏没有杀害九皇弟的动机,而有动机的宣世珣他最心爱的孙儿也被那些人绑了,他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的。更重要的是那个山匪头子与卢子临的口供对不上。
这件事看似跟宣氏一族一点关系都没有,但谢瑾却总觉得在这里有一只无形大手在背后推动着一切的发展。如果扬州真的有此等神人的话,那才算真的可怕。
谢瑾沉默了片刻之后又道:“当年本殿下是想救宣玉清的,他确实是一个优秀的不能再优秀的谋士,若是他在我身边,我肯定能事半功倍。但是那天父皇的宠妃误食了父皇的丹药死了,父皇勃然大怒从而查出了宣玉清的存在。宣玉清在死前向本殿下陈情,说他不想再看到宣氏一族因为帝王猜忌而惨死,他给父皇下毒也只不过是想保住自己的家人保住自己的族人。他虽然要是了,但是做这件事一点也不后悔。”
宣世珣从谢瑾口中得知了宣玉清当年之死的真相后忽然崩溃落下眼泪:“竟……竟然是这样……”
谢瑾不由得感叹道:“是啊……宣玉清的计划很完美,若是没有父皇那名宠妃,他恐怕能在害死父皇之后全身而退。他死前对我说,他对得起宣氏族人,无愧于心自己,无愧于天地,却唯独对不起还在等着自己回去的妻子和为自己担忧的父亲。他临死前将先楚的舆图交给了我,代价便是帮他伪造身世与宣氏一族割断关系,所以即使宣玉清死了,你们宣氏一族也没有受到牵连。”
宣世珣眼中多出一丝迷茫:先楚舆图?那可是记录中原各种山脉矿藏的宝图啊,哪怕只是开采其中一座山都够养活一个王朝的了。可是自从先楚灭后舆图就成为了一个传说,他们宣氏当年在楚国也算是一手遮天,可是他们族人之中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舆图的存在,更没有见过那传说中的舆图长什么样子……
宣世珣很快便明白过来了——宣玉清当时要死了,他必须想好宣氏一族的退路。这位谢瑾倒是比他那几个只会争太子之位的弟弟聪明多了,想必玉清在玄都蛰伏多日也是为了观察哪位皇子更有帝王之相。他能把如此宝贵的舆图交给谢瑾那就代表着谢瑾将是他们宣氏一族下一个依靠。
但宣世珣很清楚这个世上没有舆图,先楚舆图就跟当年先楚的死士军队一般都是传说,谁也没有真正见过,但就是有人肯定它是存在的。这种传言传着传着便也成真的了。所以谢瑾拿到的那张舆图很可能就是假的,谢瑾现在未被册封为太子,他自然不敢大张旗鼓照着舆图上的位置派人去挖矿藏,要不然一旦被皇帝发现他也得被冠上心怀不轨,意图谋反的罪名。
能让谢瑾真的相信这舆图是真的理由恐怕是他命人偷偷去舆图上几处较小的地点上打探过了。一旦确定舆图上的矿藏是真是存在的,那么他必然会相信其他的山脉也都是真的。
所以这次宣玉清就是在赌,他拿着中原河山在赌,也拿着自己的性命和宣氏全族在赌。
很幸运的是,这次他赌赢了。谢瑾完全信任了,虽然他将老皇帝的身子毒废了,但谢瑾也助宣氏全族全身而退了。谢瑾为什么这样帮宣家,还不是宣氏能助他登上皇位,宣玉清死前曾秘密派人往扬州传信,他说未来的掌权者会保他们宣氏至少三十年。这就说明他们宣家还可以被谢瑾利用三十年。
谢瑾发现舆图是假的年限也在三十年内,所以他们要在这三十年内想出办法搏得一个生机。
但他们现在没有办法,他们当下必须找一个倚仗,要不然以他们现在的能力早晚会被朝廷派出来的铁骑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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