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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刘恪指着那名少年的时候,少年身边的另外一名男子狠狠用剑柄打落了他的手:“放肆!坐在你面前的人乃是当今圣上,临淮侯御前无礼可是想再挨一顿板子吗?”
刘恪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他看向拿着那些已经泛黄卷宗的沈英衡,自从这个男人来到她身边的第一天,他就已经深入陷阱之中了。那些卷宗无疑都是他藏在暗室里最重要的东西,这些东西一旦见人,不光是他,整个临淮侯府都得完蛋。
谢云程见状又笑了一下:“怎么样临淮侯,现在肯跟孤好好说话了吗?”
刘恪此刻就像斗败了的公鸡似的瘫坐在地上,他眼神呆滞了一刻,随后便跪地道:“陛下,微臣说,微臣什么都说!”
这皇帝早就盯上他了,他就算不说,只要这些卷宗在他们临淮侯府也逃脱不了罪责。但好在卷宗上的事情他没有参与过,唯一的参与者也就是他的老爹也早死了,就算这黄口小儿要治他的罪恐怕也不会把他们斩尽杀绝。
刘恪抬起头来看向那名少年的时候只看到少年脸上那波澜不惊的笑,他猜不通小皇帝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为了他的性命,他还是先颤巍巍开口讨价还价道:“陛……陛下,如果微臣将实话都说,陛下可否不再追究微臣隐瞒不报的罪责?”
少年听到这话后恢复了一个端正的坐姿,他微微弯腰颔首:“临淮侯,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跟孤想条件的资格吗?”
少年的话就像阴冷的毒蛇。刘恪再怎么说也是扬州城里的小霸王,往常他欺男霸女坏事做尽,但不知为何他看到眼前少年的眼神的时候总有一种犯怵的感觉。一个毛头小子不足为惧,他害怕可能是因为周围这些穿着重甲那剑架在他脖子上的士兵吧。
刘恪听到后立刻道:“陛下!陛下……微臣保证微臣与陷害神武将军的事没有一点儿关系。这件事情都是我父亲做的,他死前才将此事告诉我,这些卷宗便是他留下来的证据。”
谢云程听到他开始松口了,于是继续道:“接着说。”
刘恪看到少年那个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眼神后吓得颤抖地低下头来:“其……其实微臣所知也不多。只是家父去世时,他将微臣叫到他的床前,将这些卷宗的下落告知于我。卷宗里记载的都是一些打造甲胄,囤积粮草的事,但这些东西都不是罪臣沈氏做的。而……而是父亲做的。”
在一旁听着这一切的沈英衡终究是忍不住死死攥住了那一叠厚厚的卷宗。竟然是这样,他们沈氏一族竟然毁在了临淮侯的手里!少年现在就连一剑杀了面前之人的心都有了,就因为以前那个临淮侯末了所呈上的罪状,他们沈家谋反的罪名才被落实。他们沈氏一族才惨遭灭门!
都是那个刘安!凭什么他能寿终正寝,而他沈家百余口人就要死于冰冷的刀剑之下?
刘恪也逐渐察觉到他所说的话对他不利,于是他又继续跪地磕头道:“但是,陛……陛下,我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临淮侯,就连玄都几年都去不了一次,又怎么有胆量有能力去谋反呢?况且制造私藏甲胄还有私囤粮草都需要大量财力人力,当年先帝一登基便将有异心之人全部铲除。朝野上下谁没有妻儿老小,我父亲生性怯懦,他又怎么敢做这种诛九族的事?”
谢云程听到后微蹙起眉头来:“照你这么说来,这件事还有一个幕后主使?”
刘恪此刻抖得更加厉害了,他的额上冒出了细细冷汗。他缓缓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看向高坐在上面的少年:“陛……陛下,此事事关我们临淮侯府上下的性命,微臣实在不敢说……”
话音未落,在旁边站着听到他说话的沈英衡终于忍不住上前一下狠狠揪住了他的衣领双目赤红道:“你们临淮侯府的命是命,难道当年沈将军家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你们只顾着自己的死活却轻易给他人扣上谋反的帽子,你知道当年沈家被满门抄斩的时候有几个孩子吗,他们还那样小,像你们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怎么有脸还在这世上活下去?”
他太过激动,扯刘恪的衣领甚至都快把男人扯得快要断气了。谢云程见状大呵了一声:“沈侍卫,临淮侯还未交代完事情始末,别失了分寸!”
沈英衡听到谢云程这番话后才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有些不平地松开了刘恪的衣领。刘恪刚才被勒得够呛,少年刚松开了他,他便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谢云程瞥了一眼瘫坐在一旁的刘恪:“你说你不敢说?若是临淮侯不将事实说出来,那孤可要按照这卷宗上写的治你们临淮侯府一个犯上作乱的罪了,临淮侯可别以为老侯爷死了你们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虽然孤没有先帝那样的铁血手腕,但是判你一个八百里流放还是绰绰有余的,你猜猜以你这样的身板能不能在入冬之前到北疆啊?”
少年看似是用开玩笑的话语跟刘恪交谈,但刘恪却属实被吓得不轻。他缓过劲来的时候连忙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微臣说,微臣全都说,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有些害怕地朝上瞄了谢云程一眼,“但微臣说了之后,陛下可要饶恕微臣。”
谢云程微蹙了一下眉:“孤说过,你现在没有跟孤讨价还价的资格。自然了,孤也得要听你说出来的话有没有价值,如果有用的话,孤会考虑从轻发落的。”
刘恪听到这话后就像吃了一剂定心丸一样,他这个时候深呼了一口气:“其实,当年我父亲私藏兵器和粮草,都……都是先帝授意的,就连举报沈氏谋反的罪证也是先帝让父亲呈上去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先帝谋划的。”
沈英衡听到这话后眦目欲裂:“你胡说!当年先帝重用我们沈家,他怎么会……”
刘恪并未理会沈英衡,他急着解释:“当年我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临淮侯,若不是先帝授意,他怎么有胆量有能力做那些事情?先帝晚年时已经权倾天下了,父亲根本就没有能力反抗。做完这件事后,父亲也总是提心吊胆,他害怕自己知道的太多,说不定哪一天就像沈家一样遭了祸……所以在沈家被灭门后,父亲也去了。他……他是为了撇清跟我们的关系,保全全家的性命自尽的!”
刘恪自揭伤疤倒是让在场之人露出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沈英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上前又是狠狠抓住了刘恪:“不!你这是骗我的对不对,你骗我,先帝不可能对我们沈家的,我们沈家对他忠心耿耿,他怎么能……”
刘恪看到他又上前扒着自己,于是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有什么不可能的?先帝当年登基的时候连亲兄弟都杀,你们沈家在先帝在位的十年间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先帝忌惮你们想杀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沈英衡听到这番话后才终于像是认命似的松开了刘恪的衣角。是啊……当年他们沈家落难的时候,就有人跟他这样说过,可是他始终不相信,他不相信先帝会对忠心耿耿的沈家这么绝情。但他怎么没想起来谢玹当年可是连亲兄弟都没放过的……
他到底是为什么那么有自信。他为什么会一直相信他们沈家是被人陷害的?
不……他们沈家确实是被人陷害的,但那个陷害之人却是那个高坐在皇位之上的君王,是君王的猜忌之心。只因为那一点猜疑,他们全族就要惨死。
“哈……哈哈哈哈——”沈英衡忽然笑了起来。
这实在是太可笑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是靠着为沈家洗冤的念头活着的,可是到头来让他们沈家陷进地狱的人竟然是他们一直效忠的君主,而现在那位皇帝已经死了。
谢云程看到沈英衡因为接受不了现实而癫狂大笑的样子紧皱起眉头来,他这个时候看向旁边站着的裴砚:“沈侍卫有些累了,你先带他下去。”
裴砚见状眼中也流露出同情:“是。”
在离开那座屋子前,沈英衡眼中的那丝光好像熄灭了。他失魂落魄地被人搀扶着离开了那里。
谢云程还有话没问完,他此刻继续看向刘恪:“既然这件事是先帝授意你父亲做的,那你父亲又为何将这证据留下来,给先帝留把柄,是怕你们家死得不够快吗?”
刘恪听到这话后又急着解释道:“不……不是的。是因为父亲说这些证据中还藏着另一个人,有一个人也参与制造兵器囤积粮草了,但先帝不知道。那个人说就算先帝舍弃我们也会保住我们全家的性命和我们下半生的荣华富贵。但他空口无凭,父亲怕那人翻脸不认于是便将自己做过的事整理成卷宗。父亲去后,便一直有人朝微臣要这卷宗,这些卷宗关乎着临淮侯府上下的性命,微臣自然没那那么愚蠢轻易给人。所以微臣以此为要挟朝那人索要钱财,那人为了这个把柄对微臣所求之物有求必应。”
谢云程听到这其中还有一个人参与之后眼前亮了一下:“是谁?”
刘恪这个时候转头看向了一直跪在自己身后的两个人。那两个人的其中一个确实是他的心腹,而另一个就是假扮成仆从混入临淮侯府的外人。这个外人背后的主人自然就是参与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之一。
就当刘恪转头看向那个穿着灰色仆人衣服的男人的时候,男人紧张地咬了一下牙。刘恪还有些犹豫不决,但就在此刻那名男人忽然暴起,他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细长的针,守在旁边的侍卫还没有做出反应的动作,那根针便从刘恪耳朵直直插入了他的脑子里。刘恪喉咙哽咽了一下,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鲜血从他的口鼻里流了出来。
就当侍卫上前拿刀架在那名仆人的脖子上时,那名仆人却直挺挺倒了下去。不出一会儿他的口鼻里便流出了黑血,这很明显是七窍流血,中毒身亡的。
两边的护卫上前翻看了一下二人,随后有人回禀:“禀陛下,这二人皆已气绝身亡。”
谢云程听到之后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你们是怎么办事的?那个人押上来的时候没有搜过身吗?”
就当他要指责时,另外一名护卫翻看了那名男人的手腕后前来禀报道:“禀陛下,此人将这枚毒针藏于自己的皮肉之下,纵使我们搜了身也没想到此人会用这种狡诈的手段。”
谢云程听到这话走上前去,他此刻看到了那名奴仆手臂上长长的一道血痕。血痕最下面是一个红点,那便是针抽出的地方。确实……谁也没有想到一个仆从能够用如此毒辣的方法将毒针藏在自己皮肉里。
谢云程很快便反应过来,这人恐怕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死士。也不知怎的,他忽然联想起在玄都几次三番派死士前来暗杀宣凤岐的那个人。如果这个仆从背后的主子跟那个派死士暗杀宣凤岐的人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这件事就变得复杂多了。
而且,他是一个十分难缠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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