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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六娘心神不定地走了。
薛绿办完了正事,起身结了账,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走进了石六娘先前光顾过的那家针线铺子。
她自称父母早年曾在德州住过许多年,离开后一直对本地的几家老字号念念不忘。可惜事隔数年她已记不清父母的话了,如今到了德州,只能找人打听,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找对地方。
针线铺子的老板娘一边打包着她要买的丝线,一边笑吟吟地与她闲聊:“客人没记错,令堂说的就是咱们家的铺子。隔壁就是吉安堂书铺了,他们家是咱德州有名的大户古家的旁支,书铺就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产业……”
奶娘本来有一肚子疑惑,但听着薛绿与老板娘交谈的内容,猜测她可能是想打探石六娘新认识的相好是什么背景,便一直没吭声。
等到薛绿买完东西,带着她回到马车上,嘱咐老苍头驾车返回住处时,她才小声问:“姐儿为何要在石六娘面前特地提起那书铺的后生?”
当然是为了方便她日后说出古仲平的情况而不引人怀疑,但实话是不能说的。
薛绿只笑笑道:“石六娘跟我关系还可以。石家人中,也就只有她还有点良心,会为了她哥哥做错事而向我道歉了,那我也乐意帮她一把。
“如今的石家是不可能看上那古家旁支子弟的。万一石宝生真个成了鲁家女婿,靠着岳家的人脉,给妹子寻了一门显赫的好亲,岂不是助长了石家的气焰?那还不如让她嫁给心上人呢!”
奶娘恍然大悟,点头道:“确实……凭什么让石家靠着姻亲得利?况且古家本来也是德州大户,哪怕是旁支子弟,油坊家的女儿也高攀了,算是便宜了他们!”
薛绿扯了扯嘴角:“石六娘若是因为这门婚事,心生外向,与石家其他人都生了嫌疑,说不定对她反倒是件好事呢!”
等到石家暴露,跟着黄梦龙进京谋前程却一无所得时,石六娘就不用为他们所累,可以安心在德州太平度日了。
奶娘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只是想起方才石六娘的言行,心中又生起气来:“我从前总以为石家人不至于如此下作,觉得这里头定有误会。今儿听了石六娘的话,才知道自己想错了。石家真的有这么下作!”
薛绿笑笑:“所以我说什么来着?奶娘就是把石宝生想得太好了,处处替他说好话。事实上他哪里有你想的那么正人君子呢?从他一听说我爹的死讯便立刻携宝潜逃,我就知道他不可靠了。”
奶娘羞愧地低下头去:“是我想错了。以往他装模作样的,我竟真把他当成了好人。幸好姐儿没上当,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本性,否则姐儿若是不退婚,岂不是真要叫他耽误了终生?!”
薛绿听着奶娘认错的话,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从此她就不用再听奶娘说石宝生的好话了,终于可以耳根清净,奶娘也能与她一条心,不再胳膊往外拐了。
薛绿心情大好地回到了居住的小宅,没有留意到,奶娘羞愧之余,面上表情更多的是忿恨。
她知道自己错看了石宝生与石家人,可若不是石家人在她面前故意装出殷勤诚恳模样,她也不会上了当。
她亲自奶大的姐儿差一点儿叫人误了终身。这口气,叫她如何能咽下去?无论如何,她也得要某些人给她一个交代才行!
一行三人回到小宅后,各自忙活。
老苍头出外采买,奶娘忙活午饭。薛绿留在房中继续练习自己的短刀,还要趁着伯父与堂兄不在,将剑法也熟悉熟悉。
薛德民与薛长林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他们在外头用了午饭,此时虽然不渴不饿,却有一种筋疲力尽的感觉。
今日他们走访了好几位薛德诚生前在德州的故交。他们当中有一部分的人已经听说了春柳县的惨案,还有好些人对此一无所知,震惊于薛德诚的无辜被害。
薛德民说出自家目前的困境时,他们大部分人都表示愿意帮忙,只是无奈位卑力薄,有心无力,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京中的亲友写信,请后者为春柳县的死者发声。
薛德民一边庆幸弟弟的友人们大多数都是热心肠,只有寥寥数人冷漠惜身,一边又在心中黯然,弟弟的友人们助力有限。
他们几乎都是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可做过官的只有两位,一位目前丁忧在家,一位已经因为长年多病而致仕。剩下的多是举人、秀才,又不是世家大户出身,又能识得什么高官显宦的亲友呢?
看来这件事,终究还是只能指望谢家了。
薛德民存了心事,但到了侄女面前,还是尽可能轻描淡写,只说有许多人愿意为薛德诚以及其他春柳县惨案受害人伸冤,好几个人当场就提笔给京中写信了,让她放心,只管等待好消息,云云。
薛绿对此并不是很乐观,不过她原也没指望父亲生前的友人能帮上什么忙——能帮的话,上辈子就帮过了。有谢家在,她还是对谢家的人脉更有信心。
薛绿见大伯父薛德民心情郁郁,便转移了话题:“大伯今日拜访了这么多友人,可曾
;听谁说起过石宝生的事?我今日在外偶遇了石六娘,从她那里听说了一些消息。”
她将石六娘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然后道:“我已经让石六娘带话给石宝生了。如今他既然对鲁家的婚事势在必得,那就没理由拒绝与我退婚。
“倘若他胆敢扣下我爹爹的遗物,就得承担我们向鲁家告密的风险。权衡利弊之后,他应当知道该如何决断,而不是与我们争吵不休。”
薛德民沉着脸点点头:“很好,我也不耐烦跟他们家这等厚脸皮的白眼狼啰嗦。若是直接上门就能拿到退婚书与你父亲的东西,我也乐得省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退婚书还是由我们自己起草,更稳妥些。石宝生签个名就行了。”
薛绿没有反对,全权托付给了大伯父。
薛德民转身去寻文房四宝。薛长林便凑到堂妹身边,跟她说起今日偶尔听说的八卦:“十六妹,石宝生到德州后就拜了个厉害的先生,靠着这先生才能与鲁大小姐相识。你可知道,那位黄梦龙先生是什么师承?”
薛绿眨了眨眼,歪头看他:“黄梦龙的师承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大哥快别卖关子了!”
薛长林哈哈笑了两声,方才神秘兮兮地道:“你再想不到!他也是黄山先生的弟子!而且还是首位入室弟子!听闻从前曾经亲如父子,只可惜分别了许多年。他是听说黄山先生在德州仙逝,才特地到此安家的。”
薛绿瞪大了双眼。
这怎么可能?!
上辈子曾经见过她许多次的黄梦龙,居然也是黄山先生门下?那岂不是她父亲薛德诚的同门师兄?!
既然如此,她在石家受了那么多的苦,为何他始终冷眼旁观?!
她虽不知道他的师承,可因为他是德州名士,她还特地说出了自己父亲的身份,向他求助。
他当时转身就走,可从来没管她叫过一声“侄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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