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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将白日的喧嚣与冲突悄然掩盖。
当王寡妇再次敲响罗隐家的门,言说晚上要去邻村亲戚家吃席,央求罗隐过去照看一下李思怡的功课时,罗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应承下来。
此时此刻,能暂时逃离家中那令人窒息的、混合着情欲与暴戾的诡异氛围,哪怕是去面对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片子,也显得如同喘息般珍贵。
踏进王寡妇家收拾得干净却难免透着一丝冷清的小院,李思怡正趴在炕桌上,对着作业本愁眉苦脸。
一见到罗隐,小丫头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像是注入了星星。
这一回,罗隐倒是干劲十足,许是为了排遣内心的纷乱,他格外耐心地坐在一旁指点,三下五除二,便领着李思怡将那几道绕人的算术题攻克了下来。
作业完成,王寡妇还未归来。
李思怡没了课业压力,立刻恢复了活泼本性,缠着罗隐要玩过家家。
她自封为“妻子”,指派罗隐当“丈夫”,又将两个掉了漆的旧洋娃娃塞给他,权当是他们的“孩子”。
罗隐心绪繁杂,对此等稚童游戏实在提不起多少兴致,只是碍于情面,勉强陪着这小丫头片子进行着这角色扮演,动作敷衍,心思早已飘回了那个令他既渴望又畏惧的家。
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带着些许酒气的王寡妇回来了。
她脸颊泛着醺然的红晕,眼神比平时更显迷离些,脚步也有些虚浮。
她先是进屋,柔声细语地哄睡了还在嘟囔着游戏的李思怡,替她掖好被角,这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来,带上了里屋的门。
“豆丁,今晚真是多谢你了,”王寡妇走到外间,倚着门框,目光落在罗隐身上,带着酒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寂寥,“陪婶坐会儿,说说话吧?家里……怪冷清的。”
罗隐正求之不得能晚些回去面对母亲那未知的“怒火”,闻言立刻点头,痛快地应道“好,王婶,我陪您。”
王寡妇笑了笑,在罗隐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下,双臂环抱着膝盖,这个姿势让她显得有几分脆弱。
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有些飘忽,开始断断续续地诉说开来。
“豆丁啊,你是不知道……以前你李叔还在的时候……”她声音带着回忆的暖意,又混杂着现实的苦涩,“家里水缸永远是满的,柴火垛得比墙还高。他还会打上二两散酒,跟我唠唠村里的新鲜事……哪像现在……”她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下去,“现在里里外外都得我一个人张罗,挑水劈柴,像个男人一样。这空落落的屋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罗隐听着,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搜肠刮肚,想用些熨帖的话来安慰她,却只能笨拙地说道“王婶……您别难过……日子……总会好起来的……您这么能干……”
这蹩脚的安慰,却让王寡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来。
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罗隐的头,语气带着由衷的欣慰“豆丁真懂事,还会安慰人呢?”
或许是酒精卸下了心防,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眼神也愈柔软。
她望着罗隐清秀却难掩疲惫的小脸,忽然带着几分醉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来,豆丁,让婶抱抱你……婶这心里头空得慌……”
罗隐不好拒绝,只得有些僵硬地往前挪了挪身子。王寡妇伸出双臂,将他轻轻揽入怀中。
一瞬间,一股与母亲身上截然不同的气息包裹了罗隐。
那是一种淡淡的、带着阳光晾晒过的皂角清香,混合着一点点劳作后健康的汗味,以及女性身体本身温软的暖香,质朴,干净,莫名地让人感到心安。
这种陌生的、属于成熟劳苦女性的气息,让罗隐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王寡妇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半大的小子,笑眯眯的,又深深叹了口气“唉,婶一直想着,要是能再有个儿子就好了……早些年有个算命先生说过,俺们家要是能凑个‘龙凤呈祥’,往后必然吉祥安泰,顺风顺水……可惜啊,你李叔走得早,这个念想……算是彻底断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难以实现的遗憾。
罗隐仰起头,试图安慰“王婶,您……您还可以再找一个啊……”
王寡妇却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下来哪有那么容易……俺那公公还硬朗着呢,早就立下了规矩,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只有思怡一直跟着姓李,将来才能继承老李家遗产。
我要是改了嫁,思怡肯定得跟着改姓……这不行,绝对不行……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再说了,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年轻大姑娘了,带着个孩子,又有谁要呢?
罗隐窝在她怀里,忍不住开始搜刮肚子里那点有限的词汇,笨拙地奉承起来“王婶,您挺好看的……一点也不显老……”
这话逗得王寡妇咯咯直笑,眼角的鱼尾纹都漾开了花。
她抱着罗隐,只觉得这孩子越看越招人疼,越看心里越软,最后又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唉……你要是我儿子该多好……婶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好好疼你……”
罗隐听着这话,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顺着杆子往上爬,脱口而出“王婶,要是您不嫌弃……我……我可以当您的干儿子……”
王寡妇闻言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哈哈笑了起来,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傻小子!这话可不敢乱说!婶可不敢跟你娘抢儿子!你是不知道,你小时候啊,长得那叫一个俊,粉雕玉琢的,跟年画上的娃娃似的!你娘那时候,把你当眼珠子似的护着,宝贝得不得了!我想抱一下都得看她脸色。”
罗隐仔细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王寡妇。
她梳着一头利落的短,身材苗条匀称,胸脯不算特别丰硕,却也弧度优美,一双眼睛细细长长,不笑的时候也像是含着三分笑意,总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
说起来,她也只比母亲林夕月大三岁而已,却因生活的磨砺,显得更沉静些。
罗隐嘴里像是忽然抹了蜜,继续说着讨巧的话“王婶,我是说真的……您要是愿意,我以后隔三差五就来,陪您说话,让您抱个够……”
王寡妇被他逗得眉开眼笑,心里那点阴霾似乎也散去了不少,她捏了捏罗隐的脸蛋,笑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不过……这事儿可不能让你娘知道,她那个脾气哟……婶可怕她来找我算账!”
两人正说笑间,院门外突然传来了几下清晰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他们无比熟悉、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冷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豆丁?在里头吗?天不早了,跟娘回家,有点事儿。”
是母亲林夕月!
罗隐的心脏猛地一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刚才在王寡妇这里获得的片刻安宁与异样温暖,瞬间被这声音击得粉碎,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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