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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就像是饥渴到极点的旅人,终于看到了绿洲,却被一堵透明的墙挡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清冽的泉水近在咫尺,却无法啜饮一口!
简直能把他活活憋出内伤!
一股无名火混合着巨大的失落和烦躁,在他胸腔里左冲右突,却又无处泄。
他郁闷得几乎要爆炸,却又不敢,或者说,不舍得真正用强去违背母亲的意愿。
最终,他只能强迫自己压下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欲望,颓然地、带着满腔的无奈和不甘,重新紧紧搂住母亲柔软的身体,将她圈禁在自己怀里,像以前无数个夜晚那样,只是……仅仅是搂着。
然而,母亲那充满魔力的臀部,却仿佛故意与他作对一般,在他艰难的自我克制中,依旧不安分地、时不时地、带着某种无意识的或者刻意撩拨的韵律,轻轻扭动、摩擦着他那始终无法平息、一次次被她轻易挑逗得重新昂挺立的命根子。
那隔靴搔痒般的触感,如同最残忍的酷刑,反复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一次又一次,他被挑逗到濒临失控的边缘,呼吸粗重得像拉破风箱,额角青筋暴起,却又被母亲那若有若无的抗拒和那句“不要进来”死死拦住。
最后,在几乎要被这无尽的撩拨和强制压抑逼到抓狂崩溃的边缘时,罗隐不得不动用起全部的意志力,强迫自己进入一种近乎“佛系”的、清心寡欲的自我催眠状态。
他在心里反复默念“她是娘,只是娘……”,试图将那些翻腾的邪念和躁动的血液强行安抚下去。
就在这种极度的精神内耗与肉体煎熬中,他的精力终于被耗尽,意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飘飘忽忽地,勉强坠入了一片并不安稳的、混乱的梦乡。
而被窝里那具温香软玉般的身躯,依旧与他紧密相贴,既是诱惑,也是折磨。
一夜在憋屈与躁动中辗转而过。罗隐醒来时,窗外的日头已经明晃晃地挂在了东边,墙上的老挂钟指针不偏不倚地指向了七点。
他揉了揉有些涩的眼睛,起身后现母亲不在家,炕桌上用喝空的酒盅压着一张纸条。
他拿起来一看,上面是母亲那笔迹略显潦草的字迹,写着她去隔壁王寡妇家有点事,饭菜都在灶台的锅里温着,让他自个儿扒拉几口,吃完麻溜上学去。
罗隐一边拿着豁口的搪瓷缸子刷牙,满嘴泡沫,一边忍不住回想起昨夜母亲那番如同隔靴搔痒、只点火不灭火的折磨举动,心里头那股子憋屈劲儿又“噌”地冒了上来,像是塞了一团湿棉花,堵得慌。
但紧接着,脑海里立刻又闪现出今天放学后与泰迪娘的那个秘密约定,这股憋屈瞬间被一股更加强烈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冲刷得七零八落。
他三下五除二刷完牙,胡乱用冷水抹了把脸,冲到灶台前,掀开锅盖,也顾不上饭菜烫嘴,如同饿死鬼投胎般,风卷残云地把留给他的早饭扒拉进肚子里,然后抓起书包往肩上一甩,像支离弦的箭,“嗖”地一下就窜出了家门,直奔学校。
刚跑到校门口那片尘土飞扬的空地,冤家路窄,居然一眼就瞧见泰迪也背着那个脏兮兮、快散架的书包,正从另一条小路晃晃悠悠地走过来。
罗隐一看到泰迪,那股难以言喻的、建立在即将“偷家”成功基础上的巨大优越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彻底淹没,简直快要从他的每一个毛孔里溢出来!
他的脸上控制不住地堆满了笑容,那嘴角咧开的弧度,都快扯到耳朵根子后面去了,就这么直勾勾地、带着一种近乎怜悯和戏谑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泰迪身上,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属于他的、却还被蒙在鼓里的战利品。
泰迪被他这诡异又瘆人的笑容盯得浑身不自在,心里直毛,忍不住停下脚步,粗声粗气地呵斥道“看你爹呢看?!皮又痒痒了是不是?找揍啊?!”
罗隐心里那个得意劲儿,简直快要冲破天灵盖!
他无比渴望能冲着泰迪那张麻子脸,用最响亮的声音宣告“傻逼!今天晚上,老子就要去你家,把你娘给睡了!”但他残存的理智死死拉住了他,生怕打草惊蛇,让这煮熟的鸭子飞了。
这股锦衣夜行、手握重宝却无法炫耀的憋闷感,让他心里像有只猫爪在不停地挠,痒得要命,又十分不爽。
或许是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不怀好意和优越感的笑容太过刺眼,也或许是他那副“我知道一个你绝对不知道的天大秘密”的嘚瑟模样彻底激怒了泰迪。
泰迪猛地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狠狠揪住罗隐洗得白的衣领,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一种莫名的恐慌而变得有些尖锐、扭曲“你他妈笑什么笑?!啊?!再给老子笑一个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捶得你满地找牙?!”
罗隐非但不惧,反而呵呵冷笑一声,故意用一种气死人的语气反击道“来呀!使劲揍!千万别客气!揍得越狠越好!正好揍完了,我就去你家,找你娘给我敷药!我可太喜欢你娘给我‘擦药’了!又温柔,又……得劲儿!我巴不得天天跟你娘待在一块儿呢!”
这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精准无比地捅进了泰迪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
他的脸色“唰”地一下,由黑红瞬间涨成了难看的猪肝色,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
他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极其难听的脏话,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无法继续作,只能狠狠地撂下一句“你给老子等着!”,然后如同斗败了的公鸡,又像是身后有恶鬼追赶,逃也似的,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教室,那背影都透着一股狼狈和仓皇。
上午的几堂课,对于心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的罗隐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
他破天荒地在上课时走了神,眼神飘忽,手指无意识地在课本上划拉着,连讲台上老师讲了些什么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一切,都被他们的班主任,也是村里唯一一位正经大学毕业的女老师——苏老师,看在了眼里。
苏老师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梳着一根垂在胸前的、乌黑油亮的粗麻花辫,鼻梁上架着一副显得她更加文气的黑框眼镜。
她身材娇小玲珑,甚至比同龄的泰迪还要矮上些许,但站在那里自有一股沉静的书卷气。
她是去年才从城里分配来的,说话谈吐斯文有深度,与村里人格格不入,做事一板一眼,极其负责。
她一向将聪明好学的罗隐视为自己在这片乡土上难得的、可以精心培育的苗子,而对整天惹是生非、打架斗殴的泰迪,则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不待见。
下课铃一响,苏老师便温声将罗隐叫到了她那间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办公室。
她示意罗隐站在办公桌前,自己则坐在那张旧木椅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透过镜片,带着师长特有的关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落在罗隐脸上,声音柔和却很有分量“罗隐,老师看你今天上课,心思好像完全没在课堂上,总是神游天外。是家里……或者遇到什么事了吗?跟老师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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