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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罗隐这次是彻底惊呆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脑子里嗡嗡作响。
老李看着他这副模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的酒意似乎也散了些,换上了一副沉重而无奈的表情。
他拿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然后一五一十地,将藏在心底的盘算和苦衷,全盘托出
“豆丁啊……事到如今,大爷也不瞒你了。之所以这么做,全都是被那狗娘养、断子绝孙的配种令给逼的!你也应该听说了,你大爷我……早年喝酒把身子糟蹋坏了,裤裆里那二两肉,射出去的都他娘是清汤寡水,没有一颗能生根芽的活种了……可你干娘呢?她一个月之内,必须怀上娃!这是死命令!不然……不然协会那帮穿红衣服的,就要往家里塞野男人了!”
他死死地盯着罗隐,眼神里充满了走投无路的焦灼和一丝孤注一掷的期盼
“所以……所以大爷才想了这么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想让你……让你帮帮你干娘,也等于是帮帮大爷我,给你干娘播个种,让她怀上个崽!外人……外人大爷信不过!那些歪瓜裂枣,想起来都他娘恶心!但你现在是她正儿八经的干儿子了……所以这个人选,非你莫属!”
罗隐听着这惊世骇俗却又逻辑“自洽”的解释,心中各种念头如同闪电般飞闪过。
一股混合着巨大刺激感、荒诞感和某种隐秘兴奋的情绪,让他说话的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大爷……您……您真的……真的不吃醋吗?不……不觉得膈应?”
老李脸上露出一抹苦涩而又现实的无奈笑容,摇了摇头
“吃醋?膈应?哼!要是现在不这么做,等到时候那些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野狗,爬上了你干娘的炕,那老子才他娘的叫真吃醋,真膈应!让你小子来……你干娘她自个儿也乐意……这不是两全其美吗?说起来……嘿嘿,她还是老牛啃了你这棵嫩草呢!算是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一旁的潘英听到丈夫这番将她心思彻底摊开的话,面色更是羞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慌乱地夹起一筷子菜,塞进嘴里,食不知味地胡乱咀嚼着,根本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老李却不再管她,直勾勾地盯着罗隐,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小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前天晚上你既然已经上了你干娘的炕,说明你也不讨厌她这口……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答应这一条路……要不然……哼!你大爷我这心里头可就不痛快了……”
潘英也终于,悄悄地,抬起眼皮,偷偷地看向罗隐,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期盼。
罗隐看着这架势,心里早已是一万个愿意,哪里还会拒绝?他急不可耐地,几乎是抢着回答,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
“大爷!您看您说的这是啥话!这个忙……我肯定义不容辞啊!您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使出吃奶的力气……争取……争取早点把干娘的肚子搞大!绝不让那些野狗沾边!”
潘英听到他这番毫不掩饰、甚至带着少年人特有莽撞和兴奋的保证,面容上虽然羞意更浓,但却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欣慰和属于成熟女性被年轻雄性渴望时才会有的娇羞。
那一刻,她仿佛不是一个年过四十、被生活磋磨得略显沧桑的农妇,反倒透出几分十六七岁怀春少女才有的忸怩与光彩。
老李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用力一拍桌子,震得碗碟乱颤,赞赏道
“好!有志气!像个带把的爷们儿!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今晚你就别回去了!大爷我就在门口给你们守着!防止泰迪那个小畜生半道杀回来,打扰了你们娘俩的好事!”
罗隐被这过于“周到”的安排弄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讷讷地说了句“谢……谢谢大爷……”
老李大手一挥,语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后的豁达与期盼
“谢啥?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大爷只求你小子能争点气,给你干娘的那块旱地,好好浇浇水,施施肥……毕竟,你大娘她都四十岁的人了,身子骨不比年轻时候,这块地还能不能怀上崽子,都他娘的两说呢……”
他仰头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却异常清醒和坚定
“唉……听天由命吧!总之,绝不能让那些跟老子有仇的野狗占了便宜!绝不行!”
碗筷撤下,残羹冷炙的余味尚未完全散去,屋子里的气氛却已然如同被文火慢炖的浓汤,逐渐升腾起一股粘稠而灼热的暧昧。
罗隐和潘英,这对名义上刚刚确立的干亲母子,此刻哪里还有半分长辈与晚辈之间该有的规矩和距离?
他们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时不时地、不受控制地在空中交错、碰撞,每一次短暂的接触,都仿佛能擦出噼啪作响、肉眼可见的炽热火花。
二人此刻的姿态神情,倒更像是一对早已暗通款曲、正迫不及待等待着深入交配的野鸳鸯,在进行大战前夕最后的、心照不宣的调情与试探。
坐在一旁的老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那双被酒精浸泡得有些浑浊的眼睛里,竟也不受控制地燃起了一簇久违的、带着原始冲动的欲火。
他的一只手下意识地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不安分地摸索、揉捏着,目光如同黏稠的糖浆,牢牢地粘在媳妇潘英那因为兴奋和期待而微微泛红、透出熟女风情的脸颊和身段上。
看着自己媳妇与那个小白脸干儿子之间毫不掩饰的眉来眼去、暗送秋波,老李心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丝酸溜溜的醋意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病态的兴奋感,交织翻涌。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着,不知又在肚子里琢磨着什么见不得光又或是推波助澜的鬼主意。
眼看着屋里的气氛已经酵得如同即将喷的火山,那对恨不得立刻将对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的“母子”,眼神都快拉出丝来了。
老李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身为丈夫的无奈与自嘲,也有一种破罐子破摔后的释然。
他站起身,用力拍了拍屁股,声音带着点沙哑说道
“行了……老子不在这儿碍你们的眼了……我……我去外头给你们守着。”
说罢,他深深地看了潘英和罗隐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吱呀”一声推开那扇不算厚重的木门,步履有些蹒跚地走了出去,还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这下,原本略显逼仄的屋子里,彻底只剩下罗隐与潘英两人。
失去了最后一丝外界目光的约束,潘英脸上那强装出来的、属于“干娘”的庄重与矜持,瞬间如同退潮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的表情完全失去了控制,一种混合着成熟女性渴望的媚态与毫不掩饰的、近乎原始的骚浪,毫无保留地向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干儿子倾泻、展示着。
她仿佛一只正在努力开屏、炫耀着自己所有雌性魅力的孔雀,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无声地出最直白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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