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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昼午时分,帘外竹影清疏,投在少女赤裸起伏的身躯上,她眼前那条莲青色绸带已渐渐浸出一抹乌黑,遮着她小小的脸,只露出半截琼鼻、花瓣般柔润的红唇——半插着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隐约露出洁白的皓齿。
&esp;&esp;那根手指入侵到齿间,微微在她口中转动搅拌,发出一阵黏黏糊糊的水声。而底下那根粗长阳具也入到了花蕊深处,开始缓抽浅插。
&esp;&esp;她吐息不畅,头脑也是晕乎乎的,虽然觉出兄长的反常,但也无法细究,思绪被体内那根勃发热烫的异物占据,全然不见、亦不知他脸上阴鸷颜色,微冷的眼眸,如现世修罗一般,跟平日的谪仙样子大相径庭。
&esp;&esp;他当然也知道这幅形容必会吓着她,索性不让她瞧见,拉开她双腿重重顶进嫩蕊花心,一气抽送数下,她柔嫩软绵的穴肉缩得更紧,似她上头那只小嘴,软软糯糯裹着他吮吸。
&esp;&esp;一想到这处早被旁人捷足先登,一股猛烈的情焰掺杂着暴虐的占有欲,缓缓沿交接之处烧将上来,直待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烧成灰。
&esp;&esp;他垂下眼帘,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一抹猩红,一边揽着她腰肢反复顶送,轻轻戳弄敏感处,待她受不住发出泣音,又慢慢抽出来,带出几丝淫亮的春液,且越涌越多,渐有细微声响自腿间传来,如鱼啮水,啧啧有声。
&esp;&esp;底下娇穴被那硬烫来来回回撑开,花唇色泽加深,渗出鲜艳的瑰色,软软贴附着不断进出的粗硬茎身。肉缝间的水更是流个不住,浸溢到股间和他精囊上,泽然湿滑,受反复击打,泛生出淫靡的白沫,沾在红肿的花谷间。
&esp;&esp;不过半晌,她便有些撑不住,腿根肌肤紧紧绷着,隐隐抽搐,小腹极为酸麻。她禁不住轻舒玉臂,搂住他的头颈,颤声唤他几句:“阿兄……”
&esp;&esp;“怎么了沅沅?”他语气依然温柔清润,除开略略沙哑,听不出什么异样:“不舒服么?”
&esp;&esp;她茫茫然抬首,在黑暗中找寻他的脸:“这桌案有些硬。”
&esp;&esp;“那到床上。”他从她体内抽拔出性器,揽腰将她抱起,掀开罗帐上到榻上。扬灵鬓发俱松,抱着枕头喘息缓神了一阵,那根粗物即昂然又入花苞,猛然狠重地抽插数十下,湿乎乎在花间搅弄,龟棱抵磨娇嫩苞肉,圆硕顶端次次击打花心。强烈的快感冲到全身,她骤然挺起腰身,呻吟破碎,蛾眉颦蹙,无助地轻唤:“阿兄……太深了,唔啊……”
&esp;&esp;“别怕。”他在幽暗中朝她俯身,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鼻尖,微张的唇瓣上,手抚过她紧绷的腰肢轻轻揉捏,细致爱抚,腰胯凶猛的撞击却不曾停止:“现下好些了么?”
&esp;&esp;她恍惚失神,觉不出是快感还是酸胀居多,只能无措地环住他的脖颈,吁吁喘气。软绵绵的玉体在不断顶撞间上下摇晃,泛出流霞也似的艳色,被贯穿的小屄送吐玉液,被插捣得发出滋滋的响声。
&esp;&esp;腿间那颗花珠肿成豆大,浮在花唇之上,受他指尖挑拨捏弄,晶润如石榴籽,不停娇颤着,她只觉筋弛骨软,灼热而汹涌的酥麻感从下体往上扑来,烫得她喉眼发痒,呜咽作声,手脚不能自定,紧紧往他身上攀缠。
&esp;&esp;此刻她才隐约意识到,阿兄怎么和往常不一样了,压着她不断索取,狠命抽干,但来不及深思,情兴到了高处,她侧首靠在枕边,眼泪漫漫浸了丝绸带,腿间淫液滂沱流泻,浑身上下止不住抽搐发软。
&esp;&esp;她晕了半天,兼之倦乏无力,困困卧了半晌眼前才能视色。宫室光线渐渐转暗,透过瑶帐散落在她湿润细白的肌肤上,垂影现出芙蓉花纹。萧琚揭开那湿漉漉泛着咸涩的绸带,轻抚她颤抖的脊背,看她抬起水涟涟的眼眸,惑然不解地望着他:“阿兄,你刚才……”
&esp;&esp;他刚才真让她有些惧怕,简直跟叔父差不多。碍于情面,她终究没有说出,但萧琚猜到她的意思,垂首望着她,神色一如既往温柔,还是那个光风霁月的长兄:“怎么了?哥哥让你不舒服么?”
&esp;&esp;扬灵摇头,靠在他颈侧:“没有的事。”
&esp;&esp;大抵是她想多了,她想,怎么能拿阿兄与叔父相较?
&esp;&esp;萧琚紧搂着她,手指拂过她背上秀致的芙蓉花,挪到那蒙眼的青莲带上,触碰上面残余的泪水。
&esp;&esp;他悄然收手,握紧那根绸带,漫不经心想——
&esp;&esp;下一次,也依旧不让她瞧。
&esp;&esp;-
&esp;&esp;兄妹二人这情事究竟悖德,扬灵不敢留宿在兄长寝殿中,恐被台谏知晓。到夜晚,萧琚在她阁中待了不过半个时辰,即匆匆离开。她情知两人感情如无根之木,如飘忽之云,能烂熳一时,已经不易,不必苛求结果。
&esp;&esp;但终究是强说愁的年纪,虽明白个中道理,她心中仍然怏怏不快,亦打不起精神。一觉迟至午时方醒,连到镜前梳妆,神色亦是倦怠不堪,云岫不免打趣:“这哪还是晓妆?分明是晚妆了。”
&esp;&esp;她昏昏沉沉,仍被残梦所扰,闻言道:“随意涂点胭脂罢了,我一会子出去散心解解乏。”
&esp;&esp;“那可不行。”云岫忙道:“妾就喜欢瞧殿下这样子。”她挽起少女如云的长发,轻巧地梳了个鬟髻,方告结束。扬灵这才打着呵欠从凳边站起,屏退宫人,独自到御苑散心。
&esp;&esp;清秋时节,西风渐起,吹动红叶翩翻,萧萧作响。扬灵步至园子尽头,意欲回返,只听见墙后一阵熟悉的语声,再凝神细听,原是叔父,跟一个陌生男子正交谈着。
&esp;&esp;她本想离开,又生出探寻之意,谁知道他是不是又背着皇兄密谋什么,要像当年六哥那样,可就不好了,于是沿着墙角假山,抓着些杂草攀援而上,侧耳倾听。
&esp;&esp;但还没有多听几句,她忽听萧豫道:“就说到这里罢,宫中耳目俱多,谁知道现下有没有人躲着听墙角。”当即疑神疑鬼起来,心想是不是被他发觉了。又听那陌生男子道:“王爷不必担忧,臣方才已览遍四周,确无旁人。”
&esp;&esp;扬灵轻舒一口气,却听萧豫谑道:“没有人,倒是有只笨兔子鬼鬼祟祟藏在墙后,头顶还停了只燕子,歇在墙上。”
&esp;&esp;他怎么知道的?
&esp;&esp;扬灵惊惧地瞪大双眼,手不觉松动,待回神时,整个人已经不受控往下滑,她连忙扒住假山,但没抓稳,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esp;&esp;她鬓边一只玉钗也随之从发上溜下来,仔细看去,上头正雕了只展翅欲飞的白燕,看来正是被它出卖所在。
&esp;&esp;另一边仍有语声传来:“什么声音。”又听萧豫道:“本王一看即知,你且回去。”她连忙挣扎着欲从地上站起,踝骨却一阵钻心刺痛,疼得她唇色发白,眼中顷刻有泪珠浮转。
&esp;&esp;她撑着假山,一瘸一拐地走,却听身后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回首一看,萧豫竟径从墙后翻了过来,轻松落到地上,袍裾上半点尘埃都未有沾。
&esp;&esp;见到她,他不客气地嘲笑道:“堂堂公主,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难道就不羞愧吗?”
&esp;&esp;扬灵忍着痛,不服气道:“你做的坏事比我可多了去了,也不见你羞愧。”
&esp;&esp;“哦?”他倾身欺近,脸上似笑非笑:“你倒是说说,本王对你做了些甚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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