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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路往回爬,爬回到楼梯的最顶端,用手电照那个巨大的钟,靠近看的时候更加骇人,体积巨大,无数的已经腐烂黄缎缠绕在钟,面全是符咒。钟的面全是硫磺蒸汽形成的硫磺,斑斑驳驳。
钟离我们很远,根本不用尝试,完全是够不到的,如果有枪的话,可以尝试打断面的铜链,但我用手电自己看了结构,铜链和我大腿一样粗,挂在一个弓形的梁,普通的枪肯定打不断,以我对于结构的了解,打断铜链不行,打算这根梁还有机会。
胖子对黑瞎子道:“瞎子,你身手好,你把雷管带到梁,把这个梁炸断,然后你再跳回来。”
黑瞎子划了一下,“这梁你炸不断,反而容易出事,这是铜梁,只是外面有一层石壳,里面都是铜。而且这个梁——”我看了看两边,两边都压着沉重的岩层,这个梁对于保持这个塔的结构完成非常重要,如果炸掉了,两边的岩层可能会坍塌。
胖子点头:“行,我去看看。”说着,站起来,尝试去勾横梁,但是他胖的有点多最近,手够不到。对闷油瓶和黑瞎子说:“你们这个不行啊,我们是有分工的,老子的职业是坦克,这种事情你们能不能积——”
还没说完,黑瞎子和闷油瓶两个人几乎同时蹿起来,踩着胖子的两边肩膀,两个人同时跳向了横梁。
这个距离不是一般人可以跳的,两个人都是手指一下挂住横梁,然后翻身去。
胖子直接被踹翻,滚下去三级台阶,大骂:“两个龟孙,又来这套!”黑瞎子说:“胖子,要是等下出事,你负全责,你认不认?”胖子爬起来,“你看你这笑的,你他妈我更想这事,少来这套,赶紧看看。”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在横梁小心的行走,走到了钟的方。黑瞎子说:“铜链打死在铜梁里,塔塌了都未必会断。”他看了看铜链,顺着铜链小心翼翼的爬到钟。我道:“肯定有活扣,否则这么重的东西,不可能一次装配。你看看钟和链条的衔接处。”
黑瞎子摇头,对我道:“算有活扣,也在钟的里面。”
说完单手挂着,闷油瓶和他手拉手,直接用他当绳子垂下横梁,贴着那口大钟,他们的动作非常轻缓。看的出两个人很熟练,非常默契。
之后闷油瓶转头看着我,对我伸出了手。
我楞了一下,意识到这口钟太大,他们两个人的身高没法够到钟的下方,他是让我跳过去。
我看了看这个距离,对闷油瓶道:“你丫想我死你直接过来杀,这他妈怎么可能跳的过去。”
胖子对我道:“我扔你过去,这里下面是水,算掉下去了也不会死,你麻溜爬来行,别怂,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低头看了看下面,一片漆黑,对胖子道:“不如这样,我丢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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